无故杀人,所以到了最后若有心结郁闷,以吃来泄愤。
一桌子好菜,再闻这酒,嗯,是顶好的女儿红。
一饮而尽,意犹未绝,满腔余香。
他提起筷子,又颇有顾虑看了看萦如歌,萦如歌觉察到了那眼神,微微一笑,道:“与我有何芥蒂?你吃你的,我没胃口。”
奎木狼也就不客气,没了他样貌的那种矜持与临危不乱,这筷子还夹着翡翠莲藕,那只手已经单手撕下一条烧鹅腿。
年轻的尊者见暮知途满嘴是油,心中烦恼竟莫名少了几分,从袖子里掏出木盒递向奎木狼。
奎木狼看到这,也放下美食,用手背抹了抹嘴,又把双手在道袍上来回擦了擦,确定不油了才去接这木盒。
打开,是一卷黄纸,慢慢卷开,眼睛越睁越大就差蹦出眼眶。
“如歌,这是何人注释,这般精妙独到······”
是啊,这天底下,还有谁对剑术解读能精妙到这番境界?可惜啊可惜,乘鹤西去再难重逢。
奎木狼看着,又微微皱眉,萦如歌轻轻一笑,问:“怎的?是有何不满之处?”
奎木狼点头,解释道:“白狼却水虽样式与普通劈斩无异,其精妙处便是手臂与剑合而为一,挥剑随心所欲,方才能省去不必要动作从而出剑快速。可这上头,为何注释出剑时候手肘微曲,这样手腕位置势必会微微往后,耽搁出剑时间延了速度,与九星飞伏快剑之名不符。”
萦如歌并不否认这一点,提起筷子示意奎木狼也同他一般。
二人各拿一根筷子以作宝剑过招,就见萦如歌毫无征兆刺出一剑,不偏不倚,瞄准膻中。奎木狼既为天鸾一众第一高手,自能力不差,出剑时候却恍然大悟,微微迟钝了些,萦如歌筷子脱手击中膻中。
出剑速度固然重要,可若手肘微曲,那手腕活动范围更广,对临时调整出剑姿态更为有利。封了对手更多退路,也给自己留了更多生机。这本该是极为简单易懂的事情,为何自己会有这般顾虑?
萦如歌又给自己斟满一杯酒,抿一口抿一口,也不去理会奎木狼。
奎木狼则放下筷子,继续看这加了注释的剑谱。
这中年道童的样子颇为有趣,偶尔皱眉偶尔咧嘴,当真与顽童无异。看到兴头上,还会喝上一两杯,妙啊,绝啊,这类赞叹始终不断。
渐渐,萦如歌合上双眼,把头靠在墙上浅浅睡去,就剩奎木狼一人对着剑谱时而欢喜时而忧愁。
等他看完第九招青瞑无阳却发现剑谱并未就此结束,不由眉头深锁,往下看去,竟赫然写着“无上风澜”,奎木狼也是按捺不住,不看这无上风澜是何东西直接往下,果不其然,又有一招“百里云没”。
来不及提问,萦如歌却先开了口。
“九星飞伏,传说中的千古第一剑客公子无双所著,招式简单寻常却又能千变万化,以出剑迅速绝妙著称。传有九式,其一,白狼却水,其二,阡陌临峦,其三,蚩尤换天,其四,四绿无煞,其五,太岁临门,其六,监兵破甲,其七,破军赤曜,其八,三白流亡,其九,青瞑无阳。可对?”
奎木狼点头,不解问:“那这第十招,第十一招,可是,可是,那诸葛丁,文剑圣所创?”
“他创吗?或许可以这般言语吧,或该说,这两招原本就属于九星飞伏,不过或许是别的名字。”
奎木狼有这般疑问,萦如歌也算明白,为什么诸葛丁会对一个不足二十年纪的小辈颇为中意。是呀,不到二十的小辈能发觉九星飞伏真正之精妙所在,而一个练了三十年九星飞伏,可谓当代大家的暮知途,却还在质疑其真假。
“这是何意思?”
萦如歌睁开了眼,看向奎木狼,奎木狼从未这般仔仔细细看过这年轻尊者的面容,像啊,简直一模一样。但若二人走在一起,还是能令人分辨出来。
萦如歌声音依旧疲惫轻缓:“既然传闻中说九星飞伏是公子无双毕身精力,独到见解,集百家所长,那若只有这九招,且只有这九招,那不说是不是绝妙无双,我倒认为不如白云剑术一半。”
奎木狼正要辩解,却不知该如何言语,或许是不愿承认,但萦如歌所言非虚。
萦如歌不给奎木狼说话的机会,继续道:“可晓得,诸葛丁生前言语,配得上九星飞伏的,天下只有四个人,是哪四个人?”
生前?
奎木狼问:“另三人是谁?”
萦如歌并不惊讶,奎木狼的自信不无道理,若就九星飞伏这九招的境界造诣,他都配不上这四人名额,那还有谁敢言语在他之上?
“一者,听闻你见过,名唤藏刃,便是我这柄宝剑前任主人。”说罢,把龙耀宝剑丢向奎木狼。
奎木狼才看一眼,又还给了萦如歌,眼中恐惧显露无遗,又连饮三杯,缓了缓,才道:“此剑噬主,是为不详,尊者······”
“就此作罢,今日约你并非谈论宝剑。”
噬主的名剑,每一个善剑的人竟都这般言论,笑啊,笑。
奎木狼不敢再多言,只好问:“另外两人呢?”
“我也纳闷奇怪,藏刃到底何人,我所知不清。既然与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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