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当成讹保的了……

阿破叫道:“你哪那么多废话,我又不是汽车,骗什么……”

他话没说完,林子文已经闪电一样蹿到他面前,手里一把又细又长的匕首准确无误地深刺进阿破的心脏,阿破低头看看露在外面的匕首柄,有点不确定道:“都插进去了?”

林子文微微摇头叹息道:“对不起,虽然我就是干这个的,但毕竟你是第一个请我吃饭的目标,我还是非杀你不可。”

阿破笑道:“跟你师姐一个德行,说插就插。”

林子文以为他回光返照了,轻声道:“我要拔了,过程可能会有一点痛,但是我保证很快你就感觉不到了。”

阿破期待道:“真的会感觉到痛吗?那你慢点拔。”

林子文依言慢慢拔出匕首,最后一截的时候他猛的抽出来,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阿破向门口走去,路过我身边的时候酷酷地道:“我随时会来拿我的酬金的。”

他自说自话地走到门槛前,刚要迈腿,我们一起喊他道:“喂!”

林子文漠然回头:“怎么,这么快就后悔了?可惜已经晚了,我那一刀已经刺破了他的心……”

我们一起打断他,指着里面道:“人还没死呢!”

林子文以为我们在跟他开玩笑,他随便地回头看了一眼——就见阿破还笑眯眯好端端地站在那里,除了衣服上破了道口子,连血也没一滴,这是因为阿破考虑到超市里的卫生,所以不等血流出来就用妖力封住了伤口。

林子文在原地蹦了一下道:“耶?”

我们都笑了起来,林子文这下太像周星星了!

林子文脸红了一下,显然他这样的人很少出这样的窘态,但他马上恢复镇定,他走到阿破身前十步外,用很诚恳的请教态度道:“你为什么还不死?”他随即恍然道,“哦,你的心脏在右边!”说时迟那时快,林子文话音没落已经甩手打出一颗飞钉,阿破微微侧了一下身,依旧好端端地站在那里,道:“没有,小时候做体检,我跟正常人是一样的。”

林子文的姿势还保持在发射飞钉的样子,他好象没有听到阿破在说什么,就那样身子在空气里僵了一会,然后才问:“我的飞钉呢?”

阿破像被人怀疑小偷那样掸了掸身上,无辜道:“不知道啊,可能打歪了吧。”

林子文这时已经提起了十足的戒惧之心,他身子蓦地向后空翻,同时已经打开了胸前的挎包,从里面变戏法一样掏出5把飞刀扔出去——就听扑扑连声,阿破的额头、左右胸、小腹纷纷中刀,巨大的作用力甚至把他打得后退了一步,然后他的身上就插满飞刀,望之可怖。

林子文站定身形观察阿破,只见阿破定定地立在那里,眼睛也不眨一下,良久不动,林子文抹了一把汗喃喃道:“这下终于死了。”他走过去把飞刀都摘下来,然后帮阿破把眼睛合上,轻声道:“一路保重!”

林子文把手放在嘴边咳嗽了一下,转过身有点尴尬地跟我说:“刚才出了一点小意外,但幸不辱命,我想你还是现在就把酬金给我,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阿破道:“你也要上路了吗?”

阿破一说话,林子文像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声音,他像犯了头痛风一样把双手抱住头,背对着阿破无声地蹲在地上,纠结道:“你怎么还没死?”

阿破蹲在他身边,语重心长道:“说实话,有时候我也想啊,还有,你刚才骗了我,你说往出抽刀的时候会疼,可是我没感觉到——当然,也可能我感觉到了但不知道那就是疼,话说疼到底是什么滋味啊?”

林子文忽然毫无征兆地一跃而起,身子还在空中的时候,他从他那个小小的挎包里再次掏出一把上了消音器的手枪,然后一个漂亮的转身,毫不犹豫地对着阿破开火了,沉闷的、有点像撕裂空气的枪声连响了三下:啾、啾啾——

阿破这时候刚站起来,身体上应声出现了三个小洞,子弹穿过没有任何防护的身体,打破了阿破身后货架上的一袋薯片,以及两包虾条。

这时王成突然跑进来道:“有人在打手枪?”

我急忙一蹿身挡在林子文的身前道:“哪有啊?”

王成仔细地打量着每一个人,喃喃道:“我明明听到有人在打手枪!”

阿破道:“我们不是都穿着裤子呢么?哪有当着这么多人打手枪的?”

王成认真道:“是那种真枪——usp,0.4口径,不会错!”

无双笑道:“你梦见的吧?”

王成见里面一切正常,揉揉眼睛道:“有可能,这几天我又梦到上战场了。”说着,他失落地走了出去。

我扭头看了一眼比王成还失魂落魄的林子文,检查了一下阿破身后的货架,拿起那三袋裂开的小食品对林子文说:“这个得算你的,我会从你报酬里扣的。”

阿破从我手里拿过一包虾条,嘎巴嘎巴地嚼着,问林子文:“你还有什么办法没?”

林子文木然地攥着手枪,机械地问:“你为什么打不死?”

我笑道:“你知道他打不死就好了,我们能再做笔交易吗?”

林子文茫然道:“交易?”

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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