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习惯。
重装刀鲎把它扒住沙地的节肢挪开,沙地太软,实在不好受力,刚刚在地上留下的道道划痕也证明了这个道理。
它退了回去,缓缓的伸出自己两只刀状节肢,四只窝眼中透出凌厉的神光,一股肉眼可见的火红色斗气从刀身扩散……口胡!
巨大的力量斩切在岩石的洞**上,岩石裂出了巨大的裂缝,在一种类似哀鸣的震颤中,大块大块的岩石开始剥落,阳光透进了刚刚开辟出来的坦途,照在被水流扬起的细沙上,给它们镀上一层临时的土豪金涂装。
对了!这好像是……
刀鲎突然发现,崩落的岩石上分布着一些细小的孔洞,好像是那种岩浆冷却的岩石一样,和自己洞**墙壁上的那些岩石有明显区别!
这样是难为重装刀鲎了,用窝眼都能看的这么仔细。
刀鲎突然觉得自己死神小学生附体,福尔摩斯上身,它再次举起自己雄健有力的刀臂,我砸,我怒砸,我狂砸。
岩石的哀鸣更加剧烈,深邃的裂纹蔓延开来,最后“哗啦”一声,足以容纳重装刀鲎巨大身体进出的一个通道再次显现,一座厚度是他甲壳十倍的岩石之墙被刀臂的巨力生生砸碎!
不不不,重装刀鲎再怎么**也不过是个原始动物,怎么可能有这种力量呢。
被震碎的岩石确确实实的发出哀鸣的声响,墨绿色的液体从被斩开的地方流出,“岩石”们痛苦的震颤着,细细小小的触须从那些孔洞中伸出,好像在试图逃离这里。
“啪!”重装刀鲎的一条节肢似乎是不经意,又好像是故意的踏住了爬的最欢实的一块“岩石”,被重装刀鲎的体重压住,现在轮到这家伙在地上无力的划来划去了。
风水轮流转嘛。
刀鲎好像想起了那是什么东西了,化岩虫,应该是它。
重装刀鲎抡起自己的沉重的刀臂,对准一块还在地上爬动的“岩石”就劈了下去。
一下,两下,“岩石”被刀臂开出贯通身的裂缝,巨大的力量把下面的沙土都冲击出一个浅坑,使得“岩石”被镶嵌到了里面,反而更容易让刀鲎瞄准。
到了第六下,好像约定好了一样,整个岩石一下子碎成七八瓣,无数更小的裂缝飞散开来,溅在刀鲎的甲壳上,溅到了沙土里。
没有被盯上的“岩石”更加卖力的划拉,以一种坚定不移的意念向远离重装刀鲎的位置爬去。
阿弥陀佛,正所谓善恶自有报,苍天饶过谁……啊呸!是死道友不死贫道,兄弟你千万挺住,仇恨拉稳,这里所有的兄弟姐妹都会感谢你的。
重装刀鲎凑近看去,甲壳里一只长满细细软软触须的小肉虫正惊慌的蜷缩在一个岩片的角落,仿佛在说:“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qaq……”
“啪叽!”
重装刀鲎咀嚼了两下,对观众竖起大刀臂:嘎嘣脆,鸡肉味。
注1:是最近发生在我们班的事情哟,这两天我们在学一篇课文《好雪片片》,讲的是“俺”和一个卖奖券的老大爷的故事,其中两段原文是“从他的相貌看来,应该是北方人,流落到这南方热带的街头,连最燠热的夏天都穿着家乡的厚衣。”
还有一段“如果是中午过后,他就走到卖自助餐摊子的前面一站,想买一些东西来吃,摊贩看到他,通常会盛一盒便当送给他。他就把吊在**的椅子对准**,然后坐下去。”
然后老湿提问:“这位老大爷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
台下一篇寂静,许久,一个声音幽幽的回答:“过上了衣食无忧的生活……”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