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嚒嚒在屋外便嚷开了。

李妈妈是伺候林母多年的老奴,从母亲娘家一同陪嫁来的,虽说是忠心母亲,可是林蓁却想起她好似有个不成器的儿子。

成国公府的账目都要母亲过目,可是这忠仆日益陪伴在母亲左右,只怕成国公府的情况她知道的比自己还清楚,上一世成国公府十条罪状,会不会…….

不是林蓁多疑,这一世,除了母亲哥哥,她谁也不信!

如此想着,对着这李嚒嚒难免便起了疑心,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什么事?这般惊慌?”

怎么李嚒嚒到了这般年纪,还这么沉不住气!

“姑,姑娘安。”李嚒嚒方才入来屋,便听见林蓁语气不善。

不觉咽了一口唾沫,以前小姐是最亲近她的,也不必拘束什么礼节。

可是今日见林蓁分明有些不悦之色,又想起大夫人提起她与林老太太的对峙,连忙屈膝行礼,姑娘似乎……的确不同了。

“说。”

林蓁也不废话,母亲打发李嚒嚒来,必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回姑娘,是大公子他,他……老爷让人将他捆了,又吊在树上,要亲自鞭打他!”李嚒嚒才猛然想起正事,急色道。

林蓁目光一沉,这个哥哥!竟不叫人省心。

“随我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