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萧瑟,黄叶飘零,漫天飞舞,一片荒芜,满眼风雪和眼泪都化作尘埃。

陆剑扬,一代剑侠就此陨落,永远的闭上了眼睛,嘴角泛着一丝无奈,艰辛离开了世界。

※ ※ ※

李不凡带着沉重的心情离开了万宝阁,走出了风清门。第一次经历这么大规模的血腥,仿佛在跨出大门那一瞬间,便远离了残酷与杀戮。

天色昏暗,寒风呼啸,尘土漫天,陇西城的大街上只有寥寥几人,异常的冷清,李不凡漫无目的,独自走在街道上,神情萎靡,冷风刮在脸上生疼,竟麻木般浑然不觉,此刻他眉头皱起,整颗心如冰窟般没有温度。

不知不觉,李不凡来到了一个有两个门面的酒馆,酒馆内数个客人在内吃酒,掌柜在柜台旁,盘算着今天的收支账目,手指打着算盘并发出“啵啵”脆响,。

李不凡毫不犹豫的进了酒馆,找了个两墙相间角落的位置,并吩咐小二,要了两坛陈年佳酿,一盘牛肉,默默的,独自狂饮着酒。

酒能解千愁,或许,他急需要大醉一番,用酒精来麻醉自己痛苦的神经,寻求解脱。

忽然一阵声音传来。

“听说了吗,昨日,风清门和风雷山庄发生了一场激战?”一个正在吃酒的中年客人道。

邻桌的一位客人接话道:“听说这场大战,风雷山庄是倾巢而出,打斗场面规模空前,异常的惨烈。”

“这位兄台,说的不错,我昨日傍晚路过风清门时撞见,那从风清门运出的尸体,足足有好几大车,若我估算不错的,有近两百来具。”一位穿着灰衣的客人说道,一脸惊骇之色溢于言表。

旁边的客人听了这灰衣之人的话,吃惊的道:“想不到这风雷山庄厉害如斯,连风清门这样的名门大派,都不是对手。”

“兄台此言差矣,听说这次风雷山庄邀请了众多江湖好手,实力大增,经历一场血战,却依然不能将风清门覆灭,可见风清门底蕴深厚,其江湖地位不是风雷山庄轻易能够撼动的。”一个男子若有所思的说道。

李不凡的目光便向这说话之人瞥去,只见他二十出头,面容俊秀,眼眸透着凛然之色,一袭白衣,酒桌的一侧放着一把宝剑,典型的侠士装扮。

只听他又说道:“据在下所知,专门在黑狐山打家劫舍,为害一方的陇西三鬼,也在风清门的大战中丧生,可算是为江湖除去了大害。

有人附和道:“不错,这陇西三鬼作恶多端,死有余辜,我听说是风清门的一个年轻人,以一敌三,独斗这三鬼,最后是大获胜啊。”

“这年轻人是风清门的李不凡,我有个侄子是风清门的弟子,那日也在守卫宗门的安,幸运的是他只受了些皮外伤,他把整个大战的经过告诉我了。”一个年纪稍大的中年人道,此刻他神采奕奕,脸庞浮现骄傲之色,这也难怪,有个拜入风清门的侄子,确实可以在老百姓之间炫耀一番。

白衣男子豁然道:“李不凡,这名字咋这么耳熟呢,莫不是前段日子,打败风雷山庄少庄主慕青的年轻人吗?”

“正是此人。”中年人回答道。

白衣男子接着道:“这风清门果真是人才辈出啊,若是有机会一定要认识下这李不凡,能交交朋友就再好不过了。

听到众人都在谈论着自己,李不凡坐在角落的桌旁,端在手中酒杯,却停止了饮用,并把酒杯放在桌上,于是略带醉意,大声道:“这风雷山庄就是一群王八蛋,那帮龟孙子若不是依靠外援,就算再来七个、八个风雷山庄,也不是风清门的对手。[棉花糖]”

酒馆的众人听到这粗鲁的话,都纷纷带着惊愕的目光向李不凡看来,酒馆变得鸦雀无声,众人再也没有像之前那般聊得那么欢腾了。

这风雷山庄在陇西城出了名的狠辣,恃强凌弱是他们惯用的计量,而眼下却有人在这公众场合,大声辱骂风雷山庄,这不是老寿星上吊,活得不耐烦了。

众所周知,这酒馆是个打探消息最好的去处,每天来来往往的客人鱼龙混杂,,各行各业的人都有, 像李不凡刚才说一番辱骂的言语,没准这酒馆的某个角落,某个别有用心之人,把这话传出去,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那位长得俊秀的白衣男子对李不凡,低声劝诫道:“这位兄台,小心隔墙有耳,到时候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李不凡目光冷冷的盯着这说话的男子,虽然内心深处,明白他也是一番好意,可此刻听到这番话却是异常的不爽,随即冷声道:“怎么,这陇西城莫非是风雷山庄的天下,连说句话都要畏首畏尾,难道老子放个屁,他也要管管不成。”

说完,众人都大笑出声,更有人拍手叫好,点头称赞,原本静默的酒馆此刻又热闹了起来。

白衣男子听到李不凡这酒话,表情显得无奈,正欲开口相劝,却听见李不凡继续说道:“这天下人的眼睛都是雪亮的,风清门举办宗门大试,大多弟子都未得到休整,可风雷山庄那帮人却乘其不备,攻打风清门,这不是趁人之危是什么,敢问天理何在,若是人人都畏惧风雷山庄而不反抗,那会导致什么恶果,毫无疑问,这会助长他们的气焰,让坏人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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