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死死的盯着我。
我慌的膝盖一软,浑身都没了力气,好在出于本能去掰表哥的双手,可是表哥常年做农活练出的一膀子力气哪里是我能奈何的了的,不一会儿我就伸出了舌头,眼前也出现了一层朦胧的水雾。
我想喊救命却讲不出话来,喉咙深处哼唧出干哑的撕裂声。
就在我快撑不住的时候,表哥的身体忽的一震,手指卸了力气,用力将我一推,哭着喊道:滚,林沐你滚,我要控制不住自己了,要你认真埋鱼,你却埋错了位置,你真害死我了你~。
自打进了苗寨,我就感觉处处透露着诡异,表哥对“祈祷”更是超乎常理的用心。我先前还觉得太小题大做了,没想到这一切竟都是真的,世间竟然真有巫术,真有苗蛊。
就在我惊恐的不得了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更加惊悚的事情。
嘭!
我的后脑传来一阵闷疼,感觉被坚硬的东西砸了一下,像是一根棒子。
我靠,逃跑不成又挨了闷棍,这下死定了。
这是我在失去知觉时的第一反应。
不知过了多久,我昏昏沉沉的醒来,睡眼惺忪,忍着剧烈的疼痛爬起来,向窗外一看,繁星消散,雄鸡打鸣,这漫长的一夜总算到头了。
看来我只是晕过去了一小会儿。
四下瞅瞅,屋子里空荡荡的,空气之中飘散着一股浓郁、刺鼻的烧焦味。我往另外一间屋子瞥了一眼,我恶心的差点把隔夜饭都吐了出来。
地面堆着一摊子烧焦的灰渍,和一些没有烧尽的半截蜈蚣尸体,然而,最令人颤栗的是,灰渣上面竟然滚了一条粗壮的胳膊。胳膊的断茬处还往外渗着血液,血液红的刺眼,证明这条胳膊被斩断不久。
我鼓着勇气走过去瞧上一眼,大脑轰的一下就炸了锅,那胳膊上留着一道清晰可见的疤痕,记得小时候表哥带我去爬树,不小心从树枝上掉了下去,他的胳膊就被树墩扎了与这道伤疤形状非常类似的伤痕。
此时此刻,我心底升起一股酸麻的感觉,鼻间酸酸的,眼泪就落了下来,表哥,我对不起你,是我的一时疏忽害了你,我这样回去,怎么和父母交待?表哥,你究竟去哪里了?你告诉我,那条折断胳膊的主人不是你。
我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我想打醒我自己,我多么希望这只是一场梦。
一巴掌打的自己耳朵嗡嗡作响,我忽的灵光一闪,想到了我那行为怪异的表嫂,一定是她在背后捣鬼,是她害了表哥,我就这去找她这个骚蹄子讨个说法。
连滚带爬的跑下竹楼,我气愤难膺,正待大骂表嫂,却听到了不可描述的声音。
先是几道沉闷的哼声,之后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声,然后就听到一个媚到骨子里,断断续续的娇.喘声。
“嗯嗯,用.力,用.力,啊……,好棒。”
卧槽,奸.夫淫.妇,顺手捡起一块石头,我就打算和他们拼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