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真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心说,你的立场咋就那么不坚定呢?为什么要点头?为什么要点头?

哎~,都是泪。

既然点了头,刀山火海也得走一遭了。

我一脸的苦楚,粟粟的脸上却挂起了得意的微笑,恶魔小龙也是喜笑颜开,唯独我这个当事人,愁眉苦脸。

接着,粟粟推开门,款款的走了进来。

之前只是虚掩开一个门缝,我没有看清粟粟的穿着,也就在我看到她推开门走进来之后,我彻底惊呆了。

红皮坎肩儿,粉丝丝袜,好一个长腿美女,带有巨毒,令人上瘾的罂粟花!

“我美吗?”这时,粟粟忽然娇媚的问道。

一时半会儿,我身陷她的美色之中还没有清醒过来,恶魔小龙已经张牙舞爪的说:“哇,太漂酿惹,爱死你。”

良久,我才晃过神来,几乎是下意识点头,又机械的摇头。

粟粟切了一声,转身就离开了。

而我,还深深的处于震撼之中,心情久久不能平复。下意识的就坐在了椅子上。而恶魔小龙,不听的哼唧着。

后来,粟粟给我找来一套西服,让我换上,别说,还真比运动服板正的多。就是有一点,一条胳膊空荡荡的也就罢了,易容之后,丑哭。

不过相亲的时候,必须使用真容,粟粟呢喃了几句咒语,我俩又恢复了原本的容貌,如此一来,简直帅爆了。

接下来,粟粟开车载着我来到一家五星级酒店,才一下车,门口的两个美女迎宾便迎上来,将我们接引了进去。

进了酒店,一个一米七左右,长相比较一般,但气质比较好的男子一脸笑意的从楼上走了下来,正向我们这边走来。

我看到这个人之后,瞳孔不禁收缩了一下,我发现他眼神儿不对劲,程色眯眯的打量着粟粟。

我又向粟粟看去,粟粟一脸的厌弃,而后挽起了我的胳膊。

那人看到这一幕,身子猛地一颤,脸都绿了,走近后,轻轻地咳嗽了一声,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好久不见,我家粟粟果然越来越漂亮了。”

“谁是你家粟粟呀?”粟粟白了那人一眼,没好气道。

那人有些尴尬,指着我说:“这位是?”

“你来无恙呀白敬亭,这是我老公!”说着粟粟微微一踮脚,就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她的红唇娇艳欲滴,香气怡人,一下子把我给亲的愣住了。

我身体就和是过电似的,一阵阵的发麻。

这女人果然有毒!

如此一来,白敬亭气的浑身发抖,那恶毒的眼神儿,恨不得把我杀了。

身为问道术士,我丝毫都不畏惧他恶毒的目光,不卑不亢的站在原地,粟粟很满意,弯着我的左胳膊,更加用力了。

白敬亭就快要发作了,却生生的忍了下来,挤出一丝包藏祸心的冷笑,摆了摆手说:“好好好,我做错什么了?你要这样惩罚我?”然后指着我,气急败坏道:“你搞个残废来气我?”

白敬亭出言如此不逊,可把粟粟气的不轻,粟粟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但她不会爆粗口,只是大声道:“你算个什么东西?别自以为是了,我根本就对你没意思!够了吗?够了吗?”

白敬亭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气的七窍都生烟了,他指着我说:“好好好,你整这么一个东西来气我,你知道你这样做的代价吗?只要我们白家撤股,你们家的股票瞬间崩盘,破产,破产,破产懂?知道什么是破产吗?”

白敬亭说话的声音越来越高,甚至张牙舞爪的比划了起来。

粟粟的脸色越发阴沉,冷冷道:“你在威胁我?”

“威胁?”白敬亭冷笑,脸上的肌肉都在抖动,他把手一摊道:“可以,可以这么理解,要么嫁给我做小,要么,你懂得!”

啪!

一声脆响,粟粟扇了白敬亭一巴掌,打的白敬亭脑袋都歪了,半张脸又红又肿。

旋即,白敬亭捂着脸,目光冷厉的瞪着粟粟,连连点头,恶狠狠的说:“好,你狠,算你狠。你不让我好过,我就废了你这个小白脸儿!”说着,白敬亭摸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电话一通,他便大声吼道:“都给老子下来!”

挂了电话,白敬亭怨毒的瞪着我们,缓缓的后退,出言威胁我道:“好,别走,有胆儿你别走!”

我冷冷的看着他,表情没有丝毫的波动,这时,恶魔小龙从西服的兜里冒出头来,嘀咕了一句:“悲哀,饭是蹭不成了。”

我吓了一跳,急忙抽出粟粟挽着的胳膊,把恶魔小龙的脑袋往下按了按。

粟粟干脆收回了胳膊,就地搬了一个椅子坐下,冷冷道:“打,往死打,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把他怎么样了?”

这更把白敬亭气坏了,他冲粟粟大吼道:“好,你看我不把这小白脸儿的皮扒了!”

小沐哥我什么场面没见过,多凶险的事情没经历过,能怕了他这么一个世俗中的人?很明显白敬亭身上没有一丝真气波动,就是一个普通人!

原本我只是一个陪衬,可,既然白敬亭如此蛮狠无礼,我也不能袖手旁观了。

不过,整个过程,我一言未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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