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黄布将我们包围,月光一下忽然出现一抹寒光,接着一道黑影如饿虎扑食一般飞来,将那柄寒光湛湛的长剑向我刺来。
挥剑速度够快,但真正到了刺的时候,已经泄了气势,力度也不够,显得轻飘飘的,此人的实力,充其量也只是斩鬼境修为。
情况不明之下,我并没有出手伤他,侧身一避,咻的一声,那人甩了一个剑花与我擦肩而过。
惯性作用,他未能收住攻势,刺啦的一声,刺破黄布,摔了出去。
而后,又听得几道呼呼的风声,铺天盖地的黄布从四周的竹楼上抛了下来。接着,地面忽然鼓起鼓包,生出一股股剑气,逼的我和粟粟连着翻了几个筋斗才将其避开。
杀……
地面传来齐声呐喊,鼓起的土堆爆炸,十几多个黑衣人挥剑向上刺来。同时,一匹匹黄布飘然落下,已经将这片被黄布围住的空间彻底遮蔽。
我和粟粟相视一笑,真气灌于脚底,冲天而起,黄布压顶,蕴含强大势能,竟然铁板一般,上面画有八卦,原来又是阵法。
真气灌于左手,我下意识使出一道四平罡风。
轰的一声巨响,黄布炸为碎片,我和粟粟脱困,从黄布包围的空间跳了出来。重新看到了天空上那弯冷月。
才一落地,前方的大鼎晃了晃,一个小矮子破土而出,举起那口大鼎就向我们砸来。
那人也就一米高低,却举起了两米多高的大鼎,也是相当的吃力,满脸狰狞,已经一头大汗。
但他大吼一声,抛出的大鼎,却是劲风呼呼,速度极快。
便也在这时,折花弯刀腾出了煞气,激发了我豪气与战斗欲望,我大吼一声,三步并作两步,在大鼎打来的一刹那,一掌拍在上面。
砰的一声巨响,暴土扬尘,大鼎之内烧尽的香灰漫天飞舞。而大鼎却被我硬生生给接住了!
手拍大鼎,真气加持,大鼎凌空,极速旋转,腾出的香灰也卷成了漩涡。
粟粟淡然轻笑,而其他人早就被吓傻了。
纵然这些人再如何无知,想必也看的出我非比寻常的身手了。
砰!
大鼎落地,地面震动,三柱贡香依旧香火冉冉。
随着大鼎着地,黄布的缓缓飘落,足足有上百人被我灌入地面的真气所伤,哀嚎痛呼着顶破地面,从地下灰头土脸的爬了出来。
就连那小矮子也没有站稳,一屁股坐在地上,喷了一口鲜血。
看来,埋伏在这里的人还真不少。
我强悍的实力简直颠覆了这些人的想象,互相搀扶着,无不面带惊恐的看着我。
此外竹楼里藏得那些还未受伤的人,也慌了神,再也不敢冒然出手了。
我沉声呵斥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在此埋伏?“
那些人面面相觑,却无人敢说话,粟粟走到我身边儿,冷笑道:“一些斩鬼境的术士,你以为你们可以在问道境术士眼前逃走吗?“
话音一落,众人脸色遽变,很多人已经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同时,藏在竹楼里那些人彻底慌了,也在此时,一个个纵身跃下竹楼,仓皇逃窜。
有人带了头,这些惊吓过度的家伙也反应了过来,其中一个大喊一声“跑……“,所有人连滚带爬的就逃。
粟粟冷笑,抛出一塌纸人,唰的一下,就不见了。
接着,那些从竹楼里逃出来,妄图逃跑的家伙,惨叫着倒跌了回来。
见机,我提口真气灌入吼间,大吼一声:“逃跑者,杀无赦!“
真气加持的大吼,声震四方,就连周遭的竹楼都跟着晃动。
那些慌不择路逃跑的家伙都吓坏,有的人猛然驻足,有的干脆一晃神儿,摔倒在地。
一时间,气氛凝重,就连空气之中都飘荡着恐怖的气息。
问道境术士所释放的威压,怎么是这些斩鬼境术士所能抵御?
但是,即便这些人已经惊恐到了极致,却依旧没有人敢说话。
粟粟有些恼怒道:“刚才是谁说天堂有路你们不走,地狱无门却闯进来的?啊~,说话!“
惊恐的众人被呵斥的打了个冷颤,而后,非常默契的都跪倒在地,呼喊着求饶。
便也在这时,从远处快步跑来一身穿灰色长褂的中年人,单膝跪地,双手抱拳道:“我等有眼无珠,触犯两位高人,还请两位高人赎罪!“
此人虽然说话铿锵有力,但是身体却在剧烈颤抖,他低着脑袋,整个过程,始终没有抬起头来。
粟粟冷笑:“现在求饶,你们不觉得有点儿晚了吗?“
话音一落,众人都吓的面无血色,负剑那人鼓起勇气道:“我等在此围困小妖女和毒公子,兄弟们神情紧张之下,忽然有人闯进来,才犯下大错,绝非有意冒犯!“
我眉头一皱,揣摩起了他话里的意思。
粟粟道:“尔等出言咄咄逼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说!你们效力于何方势力?“
粟粟这么一问,那人顿时来了底气,也昂起了脑袋,我想,他以为只要报出势力名号,我和粟粟必然会有所忌惮,放过他们。
但他还是有些紧张,额头已经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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