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立国,自然不能封刘磐为候,所以只能先给他实际的封地,而无法给予侯爵名号。
“多谢大将军厚恩,末将定当肝脑涂地报答将军知遇之恩。”刘磐没有想到韩烈竟然会给予自己侯爵才有的待遇,赐封一县作为封地,这在汉室宗亲中那也是候国的待遇,比列侯还高一级,那可是名符其实的诸侯待遇了,也难怪刘磐会如此激动。
“这也是都是你应得的,无需谢我,吾对于有功将士,向来赏罚分明,绝不徇私枉法。”韩烈正色的表达了一番他依法治国的理念,转而对黄忠道:“汉升,你就暂且留在我帐下听用,暂时只能委屈你担任偏将军一职。”
“未立寸功,却封将军,如此厚赏,实乃末将荣幸。”黄忠诚恳的答道。
回到城外大营,韩烈随即召集众将来到大帐,准备针对荆南方面的情报,听取一下大家的意见。不过众将赶来之际,营门校尉却急匆匆汇报道:“主公,鲁都督他们回来了。”
“子敬回来了?”韩烈欣喜的站了起来,对众将道:“会议稍后,先去迎一下子敬。”
营帐内的众将自是纷纷起身,随韩烈一道出了大帐,不过韩烈还未走到营门,鲁肃、董袭、朱桓三人带着还不到两千残兵,已经进入了营地。
“罪将拜见主公。”鲁肃、董袭、朱桓三人一脸狼狈的跪在韩烈面前,愧疚的伏地请罪道。
两万大军剩下两千人回来,可以说鲁肃这次是遭遇了一次惨败,同样也是这一仗也是韩烈出兵荆州来最大的一次败仗。按理来说此等败仗,作为主将的鲁肃等人,理应受到严惩的,但这次他们的失败,并不完是他们的罪责,主要还是韩烈给的消息,误导了他们,使得鲁肃误以为刘磐是援军,才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刘磐与孙贲内外夹击导致了这场惨败。
“回来就好,此战战败烈也有责任,子敬就不要自责了。”韩烈上前扶起鲁肃,这大半个月来,鲁肃他们从大泽中一路走出来,整日风餐露宿,整个人已经消瘦了大半,身上的衣甲也多出破损,形同难民。
“虽然主公不罪,然肃却不能对不起众将士,肃自请贬官受罚,否则恕下臣不敢起身。”鲁肃扬起头,一脸坚定的回道。
“请主公责罚,有罪不罚,将来如何服众,还请主公惩处。”董袭与朱桓二人也紧随着请罚道。
向来只有抢攻请赏的,如鲁肃三人请罚的将领可不多,当见到三人执意如此时,跟随韩烈一道前来的众将,原本对他们战败一事,还有些轻视的心理,逐渐转化成了同情与敬重。
尤其是黄忠、文聘等一干新近归降的将领,可以说导致鲁肃等人惨败的对手就是他们,但时势难料,转眼双方却成了自己人。
见鲁肃他们执意如此,韩烈想想遂道:“鲁肃在罗县一战中,由于受到本将军的误导,导致损兵折将,虽然情有可原,但不可不罪,特免去水军都督一职,改任裨将军,罚俸禄一年,朱桓、董袭免去都尉一职,改任军司马,罚俸禄半年。我身为大将军,有失职之责,理应受军阀处置,那就打五十军棍吧。”
“大将军不可。大将军不可……”一听韩烈要自罚五十军棍,左右众将呼啦一下子都躬身作揖喊道。
“无需再劝,此事就这么定了。”韩烈沉声摆手道:“丁奉,你带鲁将军以及将士们去安顿一下,子兰将军,请你立即对我执行军法。”
“啊?”夏侯兰虽然精于律法,这些年在军中主要负责就是军功登记与军法执行,由于他执法公正严明,在军中也颇受到将士们的敬重,可要他向韩烈执行军法,他一时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了。
“二位军师,这没有先例啊?”一脸苦涩的夏侯兰,忙把目光投向了郭嘉荀攸,要说在军中谁人对韩烈最有影响力,那自然是非二位军师不可了。
荀攸迟疑了一下,刚想开口,郭嘉却用眼神示意了他一下,道:“上古天子,立法而服众,再有《礼记》载有:‘绳不绕曲,法不阿贵’,主公以身立法,乃上古贤君风范,吾等身人臣,理当效法遵从,子兰将军还不执行更待何时。”
“啊?”夏侯兰神情一愣,嘴巴再次张成了一个喔形,好一会他方才伏地喊道:“请主公免去下臣军正一职,恕下臣无法遵从主公之令。”
虽然郭嘉说的在理,夏侯兰也明白韩烈维护法纪的好意,但作为军正,他却不敢执行,这事一旦做了,那么对于他来说,那就是世代都会洗不掉的印记,这究竟是好处还是坏处,他实在无法难以衡量。
“大胆夏侯兰,你莫非要抗命不成?”韩烈目光一凛,注视他道:“军法如山,岂容不遵,现在本将军命令你,立刻执行。”
“子龙……”夏侯兰委屈看了眼赵云,期待着赵云给自己求个情。赵云起初也是反对韩烈自罚的,但就在郭嘉开口之时,他已经看出来了,这事韩烈显然已经下定决心了,这顿军棍不管出于何种目的,那都必须执行下去。
“子兰,执行吧。”赵云看着这个同乡兄弟的求救目光,颔首劝说道。
见赵云都劝自己了,夏侯兰只得咬牙站了起来,吼道:“督法队出列,执行军法。”
“打!”当韩烈脱去甲胄,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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