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满情绪,静中有动,饱含情绪,暗藏力量。

当然家传身份给了他不止是对电影艺术的热爱与坚持,他的成长经历甚至情感生活都像养分一样滋润着改变着他的拍摄手法和风格。

从无名初恋到徐凡,从徐帆到李邵红,再到吕丽平,最后才到田老师的妻子,这几段或浪漫或隐忍或真实或平淡的传奇情感,也让田老师对爱情对生活甚至对电影的理解和感悟有了很大或者很小但很有力量的变化。

这从田老师导演的电影中就能看出来。

田老师早期成名电影《盗马贼》恢弘浪漫色彩饱满,甚至带着天马行空的幻想与神秘。到了《大太监李莲英》则是直接写实的全景镜头,带着探究与思考甚至某种让人不是很明白的猜测,色彩灰暗镜头大胆直接,极富视觉冲击力。而在禁片《蓝风筝》中,镜头平实静止,风格细腻淡然,却暗藏悲伤悯人,让人泪目。

《盗马贼》是1986年的,《大太监李莲英》是1991年的,《蓝风筝》1993年的。

这几段时间,他正好经历毕业后的段时间沉淀、谈恋爱、家庭变故、国家电影产业的改变与发展等很多重要阶段。

田老师对丁巍的印象和观感一直不错,或者说他对电影学院出身的任何学生印象都不错。他在片场里身为导演监制时带着职位威严,但在学校里,他一直是个关爱学生成长很喜欢跟年轻人交流的和善的好老师。

而且,丁巍还真正做到了苟富贵勿相忘,拿出真金白银大力支持华夏电影、电影学院毕业生电影事业的发展。

这一点在田老师看来,更是难能可贵。

田老师看人先看品德,再看别的。

所以,当丁巍把前期投资四百多万的青年电影展交付给他的时候,他是真心感动的。

所以,当丁巍邀请他成为《天下无贼》的监制,帮助并提点关虎的时候,他也是心甘情愿的。

老二这个角色,田老师象征性的拿了一万块的片酬。

毕竟,老婆孩子在家里还要靠他的工资恰饭。

要知道拍《大太监李莲英》的时候,田老师的导演费已经涨到了四十六万,所以,一万块那真是象征性的了。

这人对电影有种超乎寻常的热爱,这种热爱还跟姜闻、张一谋等人对电影的热爱还不太一样。

姜闻对电影的热爱,是他想用电影表达他想说的话想做的事,他的所思所想。他对电影是认真的,是崇敬的,让他拍烂片看烂片,姜闻能指着别人的鼻子骂娘。

张一谋对电影的热爱,一开始是对摄影的痴迷,后来是对监视器的痴迷,现在则是一种责任一种压力。让张一谋拍烂片看烂片,张导可能会拍也会看,但你让他分析点评,他会说他很忙没时间。

而田庄庄对电影则是毫无理由与生俱来的热爱与痴迷,他把电影当成书,无论好坏来者不拒,好的慢慢欣赏思考充实自己,坏的也仔仔细细的观看全当消磨时光聊以度日。

世界上优秀的电影他找来欣赏学习,不成熟的学生毕业短片,他也能看得津津有味不觉得浪费时间。

只要是影像化的东西,剪辑好的成片也好,素材也罢,甚至简单拍摄的一小段镜头,他都喜欢。

三个人对电影的热爱与理解不同。

偏偏事实就是这么奇葩奇怪。

对电影认真崇敬的姜闻会拍出神作《鬼子来了》,经典《让子弹飞》,也会拍出好坏参半的《太阳照常升起》以及不知所云的《一步之遥》。

对电影有责任也有压力的张一谋也会拍出神作,拍出经典,但很快迷失了他的本心,烂片一部接一部,虽然后来偶有救赎,但远远不及他早期对电影的那份真诚。

只有好坏来者不拒的田导,没有神作,极少经典,但他的所有作品都在及格线之上。

世事无常,但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正牌导演关虎的压力很大,从天上掉馅饼被丁巍点了将之后,大关被剧组里越来越的大咖所带来的的那份压力压得难以喘息。

从写本子攒剧本被丁巍叼他的文学功底,再到姜闻不满他的编导水平,还有两位伺候过金棕榈金狮奖金熊奖等世界上最高电影荣誉获奖导演的金牌摄影师提出的对摄影、对构图等的设想与建议等等,大关遭受了其他导演这一辈子可能都遇不到的磨难。

但好在大关这个人,没皮没脸还野心勃勃,对于这些磨难一直藏在心里从未跟人表露,并且在好老师好前辈田导的指导下化压力为动力,不抱怨不气馁,积极参与任何有帮助他掌镜的机会,短短一个多月,倒是长进不少。

比如,大关之前很少有准备分镜图的习惯,没有预想,没有设计,没有集思广益头脑风暴,都是拿着剧本到地方,一拍脑袋想起什么拍什么。

现在,田庄庄明确要求大关要准备详细的风景图以及精准的拍摄计划,还要大关提前准备多条遇到特殊情况或者遇到某个摄影机位甚至天气、光照等环境的改变而改变的拍摄计划。

这对大关来说,既是艰难的任务,也是难得提升他水平的好的学习方法。

毕竟在场除了丁巍,其他三位都是很有经验资历很硬荣誉很多的行业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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