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和二年,公元179年,吕布十二岁
“驾!驾!”
马场上两人骑着骏马并驾齐驱,一个人黑脸胡渣,手提一米长刀,一身黑色素衣与胯下黑马浑然一体;另一人雄姿英发,手提两米战戟,腰挂一小酒袋,一身英红铠甲,完美搭配胯下红色战马。
两人一路飞奔而来,挥舞着手中武器,看架势是要过招。
……
“呵呵!臭小子,这次打算第几回合被我打下马啊?”呼延烈冷着道。
吕布面色严肃,一手抓着马缰,一手旋转着战戟,“五年了,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废话连篇!”
“唰!”
吕布说完战戟对着身旁呼延烈,毫不犹豫地一下刺去。
“铛!”
呼延烈手中长刀一挡,冷冷笑道:“五年了,你却越来越冷酷无情。”
“喝!”吕布冷喝一声,夹住胯下追风马,双手抓着战戟高高举起,准备再次发动攻击。
呼延烈眼中光芒一闪,一手轻拍马背,只见其胯下战马猛地撞向吕布的追风,“砰!”一声将追风给撞倒在地,吕布也是连马一起在地上打滚。
“呸!妈的,又是这招。”吕布吃了两口草,愤愤不平地站起吐草道。
“哈哈哈!”呼延烈骑着马,居高临下,“臭小子虽然这些年,你吕家战戟练得不错,我的匈奴骑术也练到家了,但是在我面前,你根本没有施展的机会,就已经败了。你想知道原因吗?”
吕布盯着呼延烈,回道:“哼!肯定又是你忽略了胯下战马。”
吕布此话饱含苦水,要知道自从两年前在其外公,黄光耀那得到追风,吕布回家后那个是当亲儿子养着;同时吕良所传授的驯马之术,他也都是认真学习了,追风也能听懂他的命令并且顺利完成,那到底还差在哪呢?
“哎!看来你还是没有想通啊,这个问题我教不了你,自己回去问你老子。”呼延烈摇头一笑,“今天训练就到此为止吧,臭小子!今日比赛押注的两袋百兽酒,你可别忘了?”
“知道啦,知道啦。来,先给你一袋。”吕布摆手回道,说着就打算取下腰挂的酒袋。
自从吕布学得黄家百兽王酒酿造后,两年间基本已经掌握技巧,呼延烈在某次聚会上喝过一次后,一发不可收拾,接着发展成了如今的局面。
“嘿,慢!你还是两袋一起给我,老子也好喝个痛快。”呼延烈大笑起来,接着问道,“对了,你应该知道最近晚上马场,有看守士兵被野狼攻击的事情吧?”
“哼!你是在关心我吗?”吕布笑着收回了递出的酒袋。
呼延烈回道,“我是怕你晚上马场练习久了忘了时间,然后被狼给吃了,我的酒也就没着落了!”
“放心!说好的事情我吕布一定会办到。你这酒鬼,当初还真没看出来好这口!”吕布回道。
“哈哈哈!”呼延烈大笑起来,随后驾马离开,按照平日习惯,接下来就是吕布自由练习的时间了,少则太阳落山,多则披星戴月。
待呼延烈离开后,吕布也是吐槽道,“妈的,总是被他的马撞翻。这么多次了,追风你咋就是躲不开呢?”
说着吕布抱怨起来,转身看去,只见追风躺在地上,想要站起但却站不起的样子。
“追风!你怎么了?”吕布猛的一惊上前查看,只见其左后小腿似有扭曲,恐怕是伤到骨头了,若是骨折了那就大大不妙了。
接下追风在吕布帮助下,又是尝试了几次想要站起来,不过都是以失败告终。
“不行!追风你不能再动了。”吕布好歹也学了五年马术,对马也研究了五年,自然明白追风这次恐怕伤得不轻,“追风,你就在这等着,我去找人来帮忙。”
随后吕布跑开,冲向马房。
追风瞥了吕布一眼,接着将头趴在草丛上不再乱动。
天色渐暗,已是傍晚时分
“砰!”
吕布猛的推开马房的门,“吕风大哥!吕风大哥,不好了……”
不过此刻马房空无一人,而且马匹也是都被牵走了,吕布这才想起,最近两日匈奴似乎动作频频,父亲下令军戒备,整个五原县城都处于战斗状态,这马场自然是空荡荡的。
“妈的!真是烦啊。”吕布感觉如此伺候着一只马,当宝贝一样供着,最终还是走不出呼延烈三招,突然觉得自己是在白费力气。
吕布明白追风对他的命令都做得很到位,速度上也很牛,整个马场除了父亲吕良的雄风外,其余战马论在速度上比拼追风,都只能望其项背。但是吕布总感觉差了点什么,吕良和呼延烈一个父亲,一个老师在这点上说的话,几乎一模一样,都是“你忽略了胯下战马,这点我教不了你。”
“让我自己领悟?”吕布自言自语道,“都说多么痛的领悟,可老子现在根本没啥感觉啊!哎,如何是好啊?”
“吱呀!”
正在这时,突然身后门被推开,吕布突然感觉背心莫名一凉,猛的转身看去,只见一双绿幽幽的眼睛光芒一闪,“嗷嗷!”猛的冲了进来。
“狼!”
吕布大惊,赶紧一跃而起,抓住不太高的屋顶横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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