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制作彩墨的法子教给大家,你这样掖着藏着,这算什么为了时家?!”

“儿当着父亲的面制作彩墨多次,也教了家人许多次,他人不会,儿也没有办法。”

“哼,还不是你有什么隐秘的事情没有说?不然怎么可能就你一个人会?其他人都是傻的不成?!”时广山说着,一巴掌拍在桌面上,发出轰隆一声,“我告诉你,你别想有什么花花心思,这几日安安静静地在府中制作彩墨,其他的什么也不许做,聚会什么的,也都别去了。”

时映菡呆呆地看着父亲,因为父亲将自己想得太过龌蹉而心寒。

她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的父亲对她的态度越来越差,如今已经到了不肯相信她的程度。为什么自己的亲生父亲,会如此猜疑自己的女儿呢?

“滚出去,看到你就心烦,滚!”时广山低喝了一句,时映菡身体一晃,最后还是行了一礼,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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