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中,津行止一向是最有事业心的那个。无论行程塞得多满,他都从来没抱怨过一声。

听见是他有异议,经纪人困惑地看过去。她想了想,问道:“怎么,是歌没学会?”

津行止看了眼神态自若的殷染,声音卡了一下,还是认下了这口黑锅:“嗯,比较难,我还没学会。”

经纪人“嗐”了一声,根本没把这当成一回事:“没学会就抓点紧,这不还有今天一整天吗?”

津行止一向没什么推托工作的经验,一番搜肠刮肚后,才又找到一个蹩脚的借口:“我觉得我现在嗓音状态不是很好。”

“我听着挺好的,而且就是个电视剧主题曲,又不是单人专辑,你倒也不必这么敬业。”

“不行,”津行止继续争取,“敷衍不是我的作风。”

“但你的通告原本就很满,时间是真不够,你最近不是还想……”

说着,经纪人瞟了眼车上的其他人,把话音按了回去。

正当津行止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温引忽然插了一句嘴:“坚持质量还是有必要的,胡姐也不想您手下的艺人都是些混饭吃的草包吧?”

说着,他把视线转移到津行止身上:“歌的事,我最近也可以帮帮行止。毕竟只是一首歌,只要前期的功夫做足,录制的时候也能节省不少时间。”

有了温引的帮助,他的托词终于奏了效。经纪人翻了翻津行止之后的行程,点头同意了他的诉求。

津行止在心底默默松了口气。

那些签过合约的行程,躲是躲不掉的。但至少在目前,他不能让殷染一个人暴露在公众的视野里。

否则,他真的无法保证殷染会不会再干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

不到1个小时,几人就到达了公司大楼。

经纪人忙着处理其他事,只把新来的助理往殷染面前一塞,随口嘱咐了几句就离开了。

津行止看了眼新来的小姑娘,把人往温引面前推了推:“让你助理帮个忙,先带她了解一下公司情况。”

温引眨眨眼,越过津行止看了殷染一眼,没说话。

见状,津行止向他靠了靠:“帮人帮到底,这是半年来的第4个了,你也不想她上班第一天就被殷染气跑吧?”

温引目光一垂,转头向新来的助理微微一笑:“麻烦先和我走吧。”

走时温引一并带走了池驰,只剩下了津行止和殷染。

津行止刚准备看一眼时间,殷染的声音就从他身后传来:“着急打发走所有人,是想增加和我独处的机会?”

“你什么时候能闭上你的嘴,我大概会考虑。”

距离约定的拍摄时间还有2个小时,两人离开了公司。

殷染被津行止带到停车场,刚坐上副驾驶位,就听见了清脆的一声“咔”。

他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津行止对他使了个眼色。

刚才上车的时候,他并没有注意津行止的行为,所以也根本无法理解他的暗示。

津行止“啧”了一声,手掌向下一按,松开了安带。

猝不及防间,津行止的气息向殷染靠过来,直接突破了安界线。

殷染的背脊不由自主地的一僵,心跳都缓了两个节拍。但那种状态只持续了几秒钟,他就自然地搭上了对方的腰:“这是想通了,来投怀送抱?”

津行止的手停在安带口上,锋利的眼神直接压在殷染眸间,一字一顿道:“松、手。”

殷染识趣地松开手,视线却没办法从津行止颈间的曲线上移开。

看着他微凸的血管,殷染开始憧憬从那里咬下去的美妙快感。

直到那温度撤离,殷染才从那种专注的想象中回过神来。

他身前一紧,一根束带从右到左绑住了他。他正欲挣脱,就见到津行止用同样的方式把他自己也绑在了座位上。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疑惑,津行止解释道:“安带,保证危急时刻你不被甩出去的救命稻草。还有,别对我动手动脚,下次我就不能保证不动手了。”

殷染眉眼带笑:“那万一下次,是你主动呢?”

“除非我脑子进水了。”

殷染扬起嘴角,不再继续刚才的话题:“说起来,这个被称之为‘车’的东西,倒是很神奇。以前我以为只有血族才能拥有的速度,现在竟成了人类普遍拥有的能。”

津行止冷哼一声:“如果不是待会儿要去拍摄杂志,我倒是真的很想把你扔下去见识见识。”

殷染神态自若地单肘撑在车窗上:“会有机会的,不过现在,你是不是还有别的话要和我讲?”

“是,”津行止倒抽了一口气,“接下来,你的工作是拍杂志。简单来说就是有很多人会留下你的影像,然后把它们放在书上。”

“就像你之前给我看的那种,可以将人像和活动留存下来的……”

“视频,”津行止接道,“和那种差不多,只是表现的形式会有所不同。”

殷染摊了摊手:“或许你直接和我说,我应该做什么,更能节省时间。”

“艺人的工作繁杂,但却有共通之处。我们的行程交集本来就不多,我不可能次次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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