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看着陈太医咄咄逼人地问:“不认识么?本宫倒是记得几日前你还给穆修容把过胎脉,那时候便已经认识了。或者,你们更早的时候就已经认识了?所以,你才会给一个与皇上行事七天的妃子把出了胎脉,是不是?”
“这个……微臣……”陈太医只感喉咙干燥,想要喝水才能解释得清楚,但此时此地别说无水,就算有水,四妃又怎么可能让他喝?四妃于他实是恨到了骨子里去,他是知道的。当然,对于四妃为何要恨他,他也是知道的。
几日前,四位娘娘请他去给穆修容把胎脉,就是想要他用医术揭穿穆修容的谎言和奸计,谁知他却给她们带来了穆修容确实有龙种的事情,让四妃惊得目瞪口呆,却碍于皇后在场,没有对他进行训斥和盘问。他也因为理亏,不等四妃再问什么,便匆匆告辞离开。
这事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了,他以为就这样过去。谁知道四妃还是抓住这事不放,他也不好解释什么。只因穆修容当时的一翻解释,让他这个虽然是医者,而且还是一个老了的医者,听了也会脸红的。如此,他又怎么敢对四妃解释穆修容当时的话?
当时他去给穆修容把胎脉的时候,确实没有把到胎脉,便看着穆修容诚恳地劝道:“穆修容的确没有胎脉,也就是说你并未怀孕。但是你却对皇上说你有了龙种,此事后宫和前朝的人都知道你在说慌,只有皇上宠着你不去辩别真伪。
所以,穆修容如果还想要自己的小命,最好还是和皇上如实地禀报实情,以免日后被皇上和皇后或者其她妃子,以此来定你的欺君之罪。”
穆霖闻言却是不紧不慢地道:“我当然知道我现在还看不出怀孕的迹象,但是,没有迹象并不代表我就不会怀上龙种。因为你我都知道,男女行事之后,虽然不一定会怀孕,但怀孕的机会却是多过不会怀孕,是吗?”
他一听,觉得穆修容说的虽然有些牵强,但也不无道理,便点点头道:“穆修容说的是,但那也得过了一个月后才知道的事情。你现在就以此说出你有龙种,却也是欺君之罪。还请三思!”
穆霖却是不为所动,看着他忽然问道:“陈太医知不知道,一个生命在妈妈肚子里孕育成长过程是怎样的呢?”
“什么?”陈太医一愣。
穆霖看到陈太医眼里的惊讶,想到这时候的医术,不可能让宫里的太医知道生命的孕育过程,便想了想,以最能够让人理解的话语来解释这么一件事情:“陈太医知道女人怀孕十月必定会生子,怀孕四十五天以上必定能把出滑脉,是吧?”
“是的。”陈太医虽然不知道穆霖究竟想说什么,但她说的话却是众所周知的。
“但你知不知道怀孕是有周期的?”穆霖问了一句,不等陈太医回话,便自顾自地说下去,“怀孕十个月里,以七天为一个周期,一共有40周上下,胎儿就可以出生了。也就是说男女行事之后,从第一个周期内一个小生命,就已经在肚子里开始蠢蠢欲动要成为一条小生命。
当然,这时候的生命还不能说是生命,而是男人的精子与女人的卵子正在等着相结合。在结合之前,男人的精子有无数个,却只有一个通过打败了其它无数精子,脱颖而出与女人的卵子相结合。这个结合的过程,就是男女行事后的七天内。
结合后,便是一个小生命的诞生了。但是,这时候的小生命,并不是意义上的小生命,而是慢慢演变的过程,直至小生命形成,这个过程,大概是三个周期左右,也就是二十多天的时间,便会形成一个胚胎。形成之后,如果有透视镜或透视光去看他的话,他还只是一个小得比蝌蚪还小的海马状,而且他还有心脏……”
陈太医听了无比震撼,又听得很专注。但是,他又于穆霖说的男人的精子和女人的卵子是什么都不知道,便出声询问:“精子是什么?卵子是什么?”
穆霖顺口解释道:“精子是男人行事之后流出来的液体,里面含有无数个精子,卵子便是女人肚子里的生殖细胞……就是女人里面的东西。”
陈太医听了张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他实在没有想到穆霖就这么淡淡地,把一件令人羞涩到无以地步的事情说出来。他听得心跳,又尴尬,一张老脸也红得不像话,所幸的是他的脸上有胡子,即使发红穆霖也看不出来。但是,他行医几十年,也从来没有听谁说过男人行事之后流出来的东西便叫精子,女人的东西就叫卵子。
他还在尴尬中,便又听到穆霖道:“所以说,男人与女人行了事,女人的肚子里就可能有一条生命了。如此,我对大家说我怀孕了,并不是说谎。”
“这个,这个……”陈太医听得张口结舌又觉得匪夷所思,想要反驳,但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样反驳才好,想了许久,才对穆霖道,“但是臣关于穆修容说的小生命孕育的过程,实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啊。”
穆霖道:“见所未见,闻所未闻,那说明你对医学这一块还未达到领域知道的地步。当然,无论是哪一个医者,对于医学领域,也不敢说知道。
因为医道深如海,谁又能知道医?所以,陈太医对我说的见所未见,闻所未闻,那也不出奇。但你听了我的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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