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之前通过一翻深入的调查,确实掌握了穆修容偷了姚采女的流星簪的证据,所以臣才会告诉姚采女。”叶成枫看着皇上应了一句,想了想,又道:“但是,这几天来臣与穆修容接触了一下,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哦?”皇上闻言眉毛一挑,一副兴致盎然的样子看着叶成枫。

叶成枫皱眉沉思了一下,犹豫了许久,这才看着皇上如实地道:“臣之前对穆修容的了解,她是一个喜欢贪财贪小便宜的人,而且人不够聪明,思维简单,说话却是尖酸刻薄,处处与人结怨。但是,这几天臣与穆修容接触下来,发现她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成了二品嫔妃的原故,还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

皇上笑着说了一句:“变得聪明睿智,深沉难懂了是吧?”

“是的。”叶成枫点头道:“不但如此,她还很狡猾,是臣在后宫之中,见过的最狡猾的女人。”

“嗯,因为聪明睿智才能做到狡猾,这符合她的性格。”皇上说到这里,也不再讨论穆修容的变化了,而是看着叶成枫道,“虽说穆修容偷了姚采女的流星簪不假,但姚采女也不该把人往死里打。她既然能够做上朕的妃子,就应该知道朕最不容忍的就是把人往死里打。

不过,现在想来,朕对姚采女的惩罚也太过了。将她从二品嫔妃一下子降到了八品采女,又把她撵到了幽然阁,想她心高气傲的一个人,怎能承受如此巨大的挫折?你要是有空了,就去看看她吧,并安慰安慰一下她。”

“是!”叶成枫应了一声,行了一个礼,便告辞了皇上。

桂公公看到叶成枫退出御书房,这才看着皇上贺喜道:“小桂子要恭喜皇上,因错结缘,认识了穆修容这么一个聪明睿智的女人。”

皇上闻言看着桂公公微笑道:“是啊,朕与穆修容的相识就是一种错缘。想当日朕听到她敢用龙种来作为她逃生的借口,朕的确是佩服她的胆量。因为这个谎言实在是太差了,就算是七岁的孩子也知道,男女行事之后的五天时间里,是绝对不可能有龙种的。”

桂公公连忙谄媚笑道:“但偏偏穆修容胆大包天,不但敢说,而且还说得理直气壮,让姚采女一时被骇得怔住了。”

他说到这里轻快地一笑,看到皇上的脸上不自禁地挂起了一丝温柔的笑容,知道他的话正中皇上的心思,便又继续谄媚笑道:“不过,这还不是穆修容做的最大胆的事情。她做的最大胆的事情,就是敢冒用那个真正与皇上共度一宵的宫女的身份。这种欺君之罪的事情,她应用起来也真是得心应手,毫无恐惧之心啊。”

皇上听到此事,想起几天前他听到一位宫女被姚昭仪打得死去活来时,竟然说出她有了龙种,而且,还说出她与他在尚宫局里偶遇而被宠幸。他当时听了以为那位宫女就是他要寻找的宫女,便急匆匆地赶过去救人。但是,当他看到穆霖的眼睛时,便已经猜到她不是那位宫女了。

他当时以为穆霖与那位宫女相知相识,才知道五日前他与宫女有过一场偶遇,所以穆霖才会拿来做赌注。为此他虽然有些气愤,但想到穆霖不但聪明机智,而且还很大胆,便鬼使神差的没有拆穿她的谎言,反而因她的谎言将她从低等的宫女,一下子晋升为二嫔品妃。

想到这里,他虽然没有半点的后悔之心,但对宣宣,他的心却有一份愧疚,不免叹了一口气,看着桂公公问道:“宫女宣宣怎么样了?”

桂公公听了想了想,小心翼翼地回道:“回皇上,宣宣好着呢。前两天奴才曾派人过去把她带到跟前问话,就是为了试探她会不会把自己最隐密的事情说出来。

可喜的是,宣宣经过上次走路没走稳而被钟惠侍打得死去活来之后,人似乎变得聪明和机灵一些。不但不会乱说话,也不会再耍小聪明了。”

皇上与宫女宣宣的事情,桂公公比任何人都清楚,因为那一晚为他们准备寝殿共度一宵的人就是他。但是他也和皇上一样,整整一晚也没有见到宫女宣宣的真面目。直到宣宣在穆修容的面前耍了小聪明的诡计时,桂公公才对她有点印象,但他却很反感宣宣的做法。

因此,尽管他知道钟惠侍会因为宣宣的出错而惩罚她,他也没有出面相救,而是任其被人毒打。第二天的时候,他的人虽然去请过宣宣,却被穆修容拦下了,理由是宣宣受伤了,不宜问话。

他听了非但没有生气,而且还真心的感到欣慰,因为皇上喜欢的就是这样心地善良的女人。他找宣宣本就不是什么急事,听到穆修容的话,便等了两天才派人去把宣宣带到跟前,了解她的事情,这才如实地禀报给皇上知道。

皇上听了桂公公的话后,看着他笑骂一句:“你这狗奴才,又怎么知道朕问的是这个意思呢?”他骂了一句,不等桂公公回话,便又看着他问,“朕是想知道宣宣的身体怎么样了,她的伤可好了吗?”

“回皇上,已经不碍事了。”桂公公应了一声,想了想又道:“臣听说穆修容不但亲自为宣宣的伤口做了一下处理,而且还让钟惠侍放了她几天的假,直到现在也还不用做事,据说是要让她休息到冬至节过后再做事。”

“哦?”皇上感到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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