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种人。”

萧绰说“那怎么有人说他与姓张的小姐相处得很好?”

康延欣撇撇嘴说“那是姓张一厢情愿。”

萧绰笑道“一厢情愿?只怕是一个巴掌拍不响吧?”

康延欣急道“是真的,真的是姓张的一厢情愿。”

萧绰说“那你跟朕说说那个姓张的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康延欣说“这个姓张的其实祖籍南京,避乱逃到山西,很有家产,又是书香门第,因此,在当地颇有势力,宋人称之为张员外。膝下有八个子女五男三女,大女儿叫张瑗,就是她一厢情愿地喜欢王继忠。”

萧绰笑道“张瑗,名字倒不错,听说很有一些才艺。”

康延欣哼了一声,说“什么才艺,不就是弹得一手好琵琶,会念几句诗罢了。”

萧绰说“不止吧,朕还听说王继忠请教了人家好多事呢。”

康延欣说“是的,她帮助王继忠设计堰塘,水渠、道路,桥梁,做了很多事。”

萧绰说“看来这个张瑗还真不简单。”

康延欣没有回答,仰头望着槐花。

萧绰说“朕听说王继忠经常去他们家,难道不是被张瑗迷住了?”

康延欣说“他才不会被他迷住呢,他去是和她的弟弟说话。”

萧绰问“王继忠找她弟弟干什么?”

康延欣说“王继忠说她弟弟是一个大才。”

萧绰说“什么?王继忠说她弟弟是一个大才?”

康延欣说“是啊,她弟弟叫张俭,很有学问,王继忠有事常常与他商量。但是奴婢觉得他很古板,木头木脑,他的兄弟姐妹个个穿得精美,打扮得花枝招展,只有他总是随身披挂,邋里邋遢的,奴婢不喜欢。”

萧绰笑道“有才能的人都是这样古怪,王继忠不也是很古怪,一根筋。”

康延欣说“起码他不邋遢。”

萧绰大笑起来。

康延欣却一本正经地说“太后,张俭这个人不光是一根筋,完就是死脑筋。”

萧绰笑道“此话怎讲?”

康延欣说“王继忠欣赏他的才华,曾请他出来做官,他却没有答应。”

萧绰说“有这事?”

康延欣说“是的。”

萧绰说“为什么?”

康延欣说“他说他要凭本事考取功名,那样才能真正地光宗耀祖。太后,您说这人迂腐不迂腐?科举已多年没有开考了,他还想考取功名?如果,一直不考,难道他就等一辈子不成?”

萧绰半天没有说话,最后站起来,说“你说这事倒真是很重要,再不开科取士,就要冷落士子之心了。这些读书人为什么三更灯火五更鸡,不就是要在考场上一鸣惊人,光宗耀祖吗?朕不能辜负了他们的心愿。”

康延欣说“太后英明,开科取士不仅满足了读书人的心愿,也是为国家选拔人才,储蓄人才。科举考试萌于隋成于唐,唐太宗曾得意地说天下英才都集于他的帐下,为他所用。正是有了这些人辅助才有贞观之治。”

萧绰盯着康延欣说“好你个康延欣什么时候跟朕玩起心计来了?是不是王继忠教的?”

康延欣说“不是,奴婢想太后心里早有这个打算了,只是奴婢嘴快替太后说出来罢了。”

萧绰叹道“开科取士,广罗天下英才,远的不说,就是我们大契丹前有你祖父康默记,以及韩延徽,韩知古为大辽国开疆辟土出了不少力,后来,又有室昉,邢抱朴,马得臣等人皆是人中龙凤,是大契丹的栋梁之才啊。国家兴旺需要人才,近来,国家处于多事之秋,以致荒废了科举,甚是可惜,再不开科取士,恐怕人才都流失了,到时谁来治理国家?”

康延欣说“太后所虑甚是,王继忠常为此忧心耿耿,他常与张俭谈起南朝选拔人才的事,说南朝重文抑武,虽然武力偏弱,但理政治民确实很有一套,因此,国力却十分强盛,屹立不倒,这都得益于科举取士。在这帮士子的治理下,百姓安居乐业,民富国强,这也是为什么南朝数次大败又迅速崛起的原因。”

萧绰怒道“王继忠教唆张俭投奔宋国?”

康延欣忙说“不,王继忠没有让张俭投奔宋国,反而劝他留下来。”

萧绰说“为什么?”

康延欣说“王继忠说太后是千年难遇的明君,要张俭留下来,前途一定不可限量。”

萧绰说“你就为他美言,王继忠心气高着呢。”

康延欣说“王继忠的确这样对张俭说的,他还对他说南朝虽重视人才,但那里人才济济,去了那里,恐怕难展抱负,所谓宁头不做凤尾,在契丹才能更出人头地。”

萧绰听了“哼”了一声,说“依他这么说,我大契丹倒不如宋国了?”

康延欣一愣,不知如何解释。

这时,只见一匹红马飞奔上山而来,转眼间,来到寺外,见到萧绰,从马背上跳下一个人,甩手叩见萧绰,说“启禀太后,皇上请太后回南京,有要事相商。”

萧绰说“什么事皇上自己做不了主,还要朕去过问?”

来人说“奴婢不知道,临走时皇上说‘太后若问,就说山西出事了。’”

康延欣大吃一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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