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覃道友身负重托,座下海舟又被损坏了,干脆与我等同行,我来捎你一程。”陈元化沉吟一下,向覃青子提议。

“这,那就麻烦道友了。”

覃青子本想回绝,半道结识就上船,感觉不太好,但这几人看上去非富即贵,一株银铃草还诱惑不了他们,又想到生死未卜的秦老哥,也就答应了下来。

待覃青子上船之后,飞舟调转角度,往另一个方向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