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礼。”

两人相对而坐,井文松陪坐在井甘身边,香巧重新上了热茶。

井长青在门外探头探脑的偷听,家里的人都被惊动了,井和、井娇娇、还有小新,都跑出来,学着井长青一起趴在门口偷听。

梁济洲瞥了一眼大开的门两边冒出的四五个脑袋,轻笑了一声,用喝茶的动作掩住了嘴角的弧度,但还是被带了耳塞的井甘敏锐的察觉到了。

那声笑几分轻蔑几分讥讽,还有几分傲慢?

井甘假装什么都没察觉,只是淡淡地看着对方,主动开了口,“梁东家今日造访,不知有何指教?”

梁济洲不慌不忙地放下手中茶盏,动作优雅,缓缓地掀起眼睑看向井甘,直述来意,“听闻二小姐为救令尊,这两日在调查张家少爷被杀案。我有个线索想提供给二小姐。”

“原来他是来提供线索的。”

井甘还未有什么反应,门口偷听的人已经激动起来,井长青当场控制不住地惊呼出声。

井娇娇仰着脑袋问,“那爹是不是就有救了?”

井和不懂井长富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好几天没见到井长富了,单纯地问道,“爹什么时候回来?”

井甘朝门口投出一个淡淡的眼神,本来还叽叽喳喳的几个人当即闭了嘴,缩回脑袋不敢露头。

井甘警告了门口的人,这才转回视线,开口道,“梁东家既有线索,为何不去衙门,反而来我井家?”

梁济洲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令尊受冤下狱,我想二小姐应该更着急想要知道这个线索。”

井甘不置可否地挑了下眉,“我都不确定我爹是不是真的杀了人,梁东家倒是比我还坚信我爹是冤枉的,看来这个线索至关重要。”

梁济洲高深莫测地笑着,双臂靠在椅子扶手上,双手随意交叉在身前,呈现出一副胸有成竹的自信姿态。

井甘沉默地打量着他,身体瘫软在轮椅里,久久不言语。

堂屋陷入紧绷的寂静,门口偷听的人都是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不懂两人互相盯着在看什么。

许久,井文松都有些受不了这个气氛,轻轻碰了一下井甘的手臂,井甘这才如梦初醒般深吸了一口气,眼睛也清亮起来。

“梁东家想要什么,但说无妨。”

梁济洲当即露出一个满意而兴味的笑容,比之前的笑地更大,露出了两排不算齐整的牙齿。

他赞道,“二小姐果然是聪明人。”

井甘依旧那副沉稳的模样,不予回应。

梁济洲大晚上跑来说有案件线索,并且暗示能够证明井长富的清白,不就是想用线索做交易。

只是他一个大酒楼的东家在她小姑娘这能图什么,井甘唯一能猜到的就是甜品铺子。

果然,梁济洲笑完便直接道出今晚的真正目的。

“你们有一手好手艺,我出钱给你们开一间更大的铺子,比现在的铺子大三倍,你们只需负责后厨便可,经营之事交给我,每月所得利润五五分成。”

井文松闻言身体一下子紧绷起来,没想到自家那小生意居然入了梁东家的眼,这可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

井甘却是不温不火,脸上无惊喜之色,“梁东家是想与我合伙甜品生意。”

梁济洲一直观察着井甘的神情,继续道,“你们铺子这么小,人也这么少,每日能有多少流水利润,有我支持,再加上我1蝉居的名声,保证每日利润翻十倍不止,不比你现在赚的多?届时我会给你们安排足够的人手,令堂也不必亲自劳累,只需指挥手下去做便可,不比现在轻松?”

梁济洲说得认真且真诚,井文松听得满脸激动,井甘却暗暗沉了眸子。

梁东家不愧是老谋深算的奸商,挖了个大坑让她跳!

“梁东家想给我当老板,可我不愿给人打工。”

井甘说话时嘴角勾着礼貌的浅笑,声音平和,却满是坚定。

梁济洲虽不知道什么叫‘打工’,但也能猜到是什么意思,解释道,“你我五五分成,都是老板,何来打工之说。”

井甘冷嘲地哼了一声,突然抬眼直视向梁济洲,眸子漆黑闪烁着锐芒。

“梁东家不妨直言,你是看上我们家甜品的制作方法了吧,不必绕那么大的弯子。”

梁济洲大费周章出钱出力,摆出这么大的诱惑就是为了让井甘往里跳,等店铺开起来让自己人学会甜品的手艺,他们井家立马便会被踢出局。

1蝉居财大势大,到时有的是办法收回那五成分成,而井家没了独门手艺便什么也不是了。

“甜品手艺是我们最大的本钱,不可能让外人知晓了去,梁东家还是别费心了。”

梁济洲本是想让井家人到1蝉居当甜品师傅,再偷学他们的手艺,担心这井甘聪明不好骗,这才绕了个弯,说合作生意,没想到还是被她看穿了。

梁济洲知道井甘与寻常女子不同,但内心深处始终觉得她只是个十三岁的小女孩,不过有些小聪明罢了,却不想有这般长远、锐利的眼光,还真是小瞧了。

梁济洲是见惯大场面的人,目的被拆穿也不急恼,沉默了片刻,半是威胁半是规劝地道,“有这么好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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