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白圻睁眼从床上起身,听到隔壁细微的打鼾声扬起唇角。

主人也会哞哞叫呢。

他刚来新环境根本睡不着,平常在牧场大家都是睡在稻草上的,他还是第一次睡软软的大床呢。

白圻突然想起白天自己的反应,坐起来分开腿,朝腿间湿漉漉的那处仔细观察,好奇的拿着自己的牛尾巴好奇的碰了一下。

“唔…好痒…”猛地一下。他咬着唇克制着声音,主人一定不希望自己把他吵醒的,可是…可是好舒服…

白圻因为发育不良从来没有正视过自己的身体,但他也知道下面多的这个地方是不正常的,是母牛才有的。

好不容易有一个这么照顾自己温柔体贴又喜欢吃自己奶水的主人…一定不能让他知道自己的下面是个残疾。

白圻咬着牙躺回去,却又翻来覆去睡不着,被尾巴逗出水来的阴穴偷偷摸摸的收缩,前面的小蒂儿一跳一跳的…热的想摸摸。

白圻埋进枕头里,尾巴竖起来摇摇晃晃。最终还是忍不住钻进自己的两腿间,硬毛在洞口间来回摩擦,甚至扎进几根,惹的阴穴越发的黏糊,里头痒的钻心不知在渴望什么。侧着身子而被挤压的小胸也隐隐胀痛,吸干的奶球又充盈起来,叫嚣着喷发。

小蒂儿被毛擦的有些疼,红肿的凸起来。白圻不得章法又浑身发燥,最后忍不住哭了起来,小声的吐苦水:“痒…不够,奶头也好难受…呜呜…主人…主人…”

白圻幻想着白日里的主人吸着他的奶,另一只手伸进他的双腿间。主人的手很漂亮,指节长而直,圆润的指甲不仅不会弄疼他还捏的很舒服。

“真是个小淫牛呢,下面湿的一塌糊涂,口子都张开了。”想象中的秦恪言不复本来温润的形象,随意亵玩他的身子。

“主人…”

“真是个好牛,连淫水都是一股子奶味,想不想主人舔一舔?”

“想…主人快疼疼我…淫牛好难受,胸好涨下面也好痒…主人主人…”

秦恪言状似苦恼:“可是主人只有一张嘴,怎么吸干你两个地方呢?不如你自己把奶水捏出来吧。”

白圻迷蒙着眼睛,红舌微吐,尾巴也乱七八糟的晃。

他捏着自己红嫩的乳尖,哞哞着张开腿。

流水的阴穴已经迫不及待了…秦恪言笑着扒开遮掩着花蕊的花瓣低下头,张开嘴对准阴穴往…

“白圻?”

秦恪言敲敲门,他本来睡的好好的,突然听见白圻发出奇怪的声音,床也不停撞着墙壁…真是不醒也不行。

他倒是没往那个地方想,只是以为白圻一个人睡害怕做了噩梦。

沉溺在幻想中自慰的白圻浑身一震猛的回过神,抽出尾巴。

被、被发现了。

尾巴已经湿透了,乳头也被自己捏的比白天亵玩的还肿,而自己只差那么一点点就要…

白圻耻于自己的欲望,慌乱的整理好床铺,回应:“主、主人。”

“我进来了?”

“嗯…”

秦恪言推开门,浓郁的奶味扑面而来,他一时反应不过来。直到看见红透了脸一脸春色的白圻有些若有所思。

“你怎么了?”秦恪言走进,奶味愈发浓郁,让他有些口痒。

白圻扯着被子试图遮挡自己的身体:“没有…就是有些做噩梦…”

“那…”秦恪言吞咽了一下。从他的角度其实可以看见红透的乳尖上残留的奶渍,一看就是白圻自己玩过的样子。

“我可以喝奶吗?”

白圻不敢给他看自己玩过的乳头,慌张的捂着胸口摇头:“主人…白圻…白圻今晚不可以…”

“为什么?”秦恪言反问。

“白圻…白圻…”白圻想不到理由,支支吾吾的。

秦恪言已经快忍不住了,卧室是奶味,面前的人也是个奶味机,白天又没喝够…

“是因为白圻自己玩肿了怕主人怪你吗?”秦恪言开门见山,扯开被子。

果然那胸比白天还要大,可以一只手握住了,奶孔也开了,正滴滴答答掉着奶。看来白圻对自己一点都不客气,秦恪言想。

白圻被点破了心思慌得不行,怕主人嫌弃他的淫荡,当即耷拉着牛耳朵哭着捧起双乳:“对不起…对不起主人,白圻是个坏牛擅自挤了奶求求主人罚我,狠狠的吸也可以的…哈啊~”

白圻软着身子娇吟,胸前捧着的奶子立马被秦恪言不客气的吃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