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就算白圻晕了也不妨碍他继续疼爱他。

他把白圻压在门上狠命的操,牙齿在洁白的皮肤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印子,白圻的奶尖几乎都快渗出血来了,奶也被喷干了,秦恪言只好捏着软绵绵的肉亵玩,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白圻奶子变大了。

又操了有二十分钟,秦恪言抓着他尾巴闷哼一声释放在深处。

白圻像是被好几个人蹂躏过一样,地上黄的白的透明的水液流了一地,身上也是大大小小的痕迹。

秦恪言揽着他去洗手台清理,洗着洗着还哼起了歌。

*

姜澜回到办公室,看见办公群好多消息,他好奇的点开。

薇拉:吓死我了!老厕所好像有人在做那什么!

希文:听错了吧,咱们公司还有人敢在厕所搞事的人?别被秦魔王大卸八块就谢天谢地了。

薇拉:真的!而且还不止一对,我不敢进男厕所就走了,算了算了不说了,万一上头知道了说我上班摸鱼怎么办。

李秘书:等会我让保洁去看看。

希文:保洁不是被王总开了吗?

刘秘书:刚上任了一个。

姜澜心虚的关闭对话框,装作无事发生。

另外一边:

“哎哟…谁上厕所不对准马桶啊…撒了一地,这白的又是啥,谁吐了吗?啧,这公司的人怎么回事?”保洁阿姨没好气的拎起拖把,哼哧哼哧拖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