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白圻是被憋醒的,小腹鼓鼓涨涨连动一下都酸的很。他撑手爬起来,看着床边的空位半天才想起来清晨秦恪言在他耳边说他要去处理事情。

白圻贪恋地嗅嗅被单上残留的主人气息,拖着疲惫的身体准备去解决生理问题,刚下床就发现不对了。

啊…被锁住了。

白圻只好羞耻地拿着卫生纸垫在大腿根部,跪在马桶边上尿尿。等发泄完纸巾也湿透了,像个无法自理的笨蛋。

就这样白圻还是有了感觉,捂着下身逃一般钻进被窝里。

胸口也好涨…肉棒被挤的好疼。白圻闭着眼睛喘息,意识告诉自己不要趁主人不在偷偷发情,手上动作却自发着摸上奶子。

只玩玩奶子应该不会发现的吧?

想着他就揉起了胸。

自从怀孕他每天都要挤奶,因为量太多秦恪言也很少直接吸奶头喝,都是挤出来放进杯子里,算一算已经一星期没有被疼爱了。白圻怀孕敏感的情绪被调动,竟是一边哭一边骂揪开溢乳贴,获得自由的奶水喷溅出来染湿一大片床单,白圻两只手握着奶球捂都捂不住,眼睁睁看着自己把床单弄脏。

主人回来他该怎么解释?

白圻捏着奶子哭,自暴自弃的用指甲扣着外开的奶孔,抒发出来的双奶舒服的让他不自觉夹起腿,可束缚的紧紧的贞操带让他只能肉碰肉感受微小的快感,根本不够!

他伸进腿间胡乱的扣着,肉棒没法硬,骚逼摸不到,他快要疯了。身上下唯一能带来快乐的,只有被玩红玩肿的奶子。

“主人坏…嗯…不够呜呜呜…不够…”白圻到最后竟是拍打起自己的双乳,任由被虐打的奶子晃晃荡荡的碰撞在一起,然后喷出一股一股奶香味的乳汁,落在赤裸的身体上。

长时间的玩乳终于让白圻觉得自己快到了,掐着乳根对准身边秦恪言睡过的枕头,想象男人还躺在上面。意淫的效果果然显著,白圻昂起洁白的脖颈,腿绷直脚趾蜷缩着高潮,被束缚的软肉发了疯一样紧缩,大股水液尿出来,从贞操带边上缓缓淌下,而这场欲望发泄的主要功臣也流出最后一点奶液,打上男人的枕头。

“哈啊…哈…”白圻双眼无神趴在床上,身体并没有因为发泄过一场而好到哪里去,反而更加空虚,他气急盯着肚子:“都怪你…主人才不碰我的…”

无辜的孩子像是收到了委屈抗议一般在肚子里打了个滚,撞到不堪一击的腺体。白圻猛地抖一下身子,前方的肉棒默默流出腺液。

好难受…

白圻没有力气再来一场了,光着身子难耐的扭动,期盼男人能够早点回来疼爱他。

秦恪言和那群老狐狸对峙了一上午,疲惫地打开门,卧室浓烈的奶香味差点没让他软了腿。

他阔步打开卧室门,床上躺着他的小奶牛,耳朵耷拉着头发汗湿,赤裸的身体大咧咧露在外面,露出一眼就知道被蹂躏的很惨的胸口,床单上满是淫液,空气也是奶味淫水味情欲味混合。

若不是他知道家里没人闯进来过,贞操带还好端端被小奶牛穿着,他甚至都觉得小奶牛被人入室强奸了一般。

像是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小奶牛挣扎着抬头,一看见主人就委屈地又哭了:“呜呜呜…主人…快疼疼我,白圻想要被插一插,好难受呜呜…”

秦恪言几乎秒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