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于秦恪言的大掌很坚决的掐着不让动,白圻只好保持着跪趴的动作,屁股撅的高高的。

好痒,好想动一动。

白圻无声的落下空虚的眼泪,趴在地上小声抽噎。

秦恪言也不好过,火热坚挺的肉棒被紧致湿滑的肉道裹得紧紧的,时不时因为肉道的主人抽噎而收缩,硬的他恨不得当场动起来。

或许是王总实在受不了牛奶的味道,会议进行到三分之二他就让大家回去整理文件了。走之前还不忘再次提醒秘书开了保洁。

“秦总,您不走吗?”对面秘书问。

“处理完手头上的再说,你先走吧。”

等到秘书离开了,他拔出被裹了半个多小时硬的发疼的肉棒,把白圻拉出来。

白圻差点都睡着了,眼泪糊了一整个睫毛差点睁不开。

秦恪言想着这会议室也不安,拉起拉链把白圻整理好牵着去了厕所——三楼的老厕所比较陈旧一般没人去,正好方便了他。

随便打开一个门,他把白圻压在门上:“下次不许了。”

白圻就知道他要凶自己,不说话就低着头蹭他,蹭着蹭着秦恪言又没火了,叹了口气吻他。

白圻吻得喘不过气,轻睫微颤,夹了夹腿:“想要…可不可以继续?”

“真拿你没办法。”秦恪言拉开拉链,那地方就没软下去过,一手摸了把白圻,果然也是湿漉漉的。

正准备提枪上阵呢,门外突然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和啧啧水声,哐一声进了隔壁的隔间。

白圻紧张的躲在秦恪言怀里。

“你妈的,在公司乱发什么情。”

“加班好几天了,你都没有哄哄我,还不给我喝奶。”

“你是小屁孩吗?啧,别扯了,又不是不给你,把裤子脱了先让我爽。”

然后就是窸窸窣窣衣服落地和闷哼声。

“……主”

“嘘。”秦恪言没想到这厕所还“热闹”的很。

他听着隔壁压抑的喘息和啪啪声,有些心猿意马,重新用手指逗弄着白圻腿间的软肉,小声耳语:“别被发现了。”

白圻慌忙捂住自己的嘴,重重点头。

然后粗壮坚硬的肉棒无情的贯穿他的嫩逼,穴口挂着的淫水啪一下撞的飞溅,才破过处的嫩逼显然没遭过这么猛烈的插入,哆嗦着用嫩肉包住进来的不速之客。而被欺负的白圻更是捂嘴都止不住一声呻吟。

还好隔壁已经进行到白热化的阶段,并且丝毫不顾忌这是公司,骚话一箩筐的说,说的秦恪言也起了火,发泄在被顶的连奶子都克制不住喷奶的白圻身上。

“喝喝喝,喝不死你,好不好喝?嗯?”姜澜强迫严习风扭过头,抓着自己的乳头对准他的脸,然后一股股的奶水喷射在严习风近乎痴迷的脸庞上。

严习风用舌尖舔着唇角剩余的奶水,淫荡的不得了,张着嘴吐舌:“还要…”

“要操还是要奶?”姜澜啪一下打在他屁股上,臀缝里的穴口被摩擦顶弄的连嫩肉都操出来了,骚的不行。

严习风掰开臀瓣,扭着屁股,嘴巴也长大:“都要…都要…老公我要喝你的奶~然后、哈、然后顶我的骚点…我要到了…”

姜澜额头都出了青筋,把自己的奶水抹在严习风奶头上,然后凶狠的咬过去。

“啊啊啊——”严习风翻着白眼,精液胡乱的射出来。

“骚货!”姜澜急忙捂住他的嘴:“声音太大了!”

接着他就听见同样的啊啊啊出现在隔壁。

怎么回事,厕所回声?

秦恪言同样的捂住因为潮吹和射精双重快感而掐着自己奶头浑身颤栗不已的白圻双唇。

白圻浑身抖的不像话,夹着肉棒的小逼哗啦啦的泄出一大股清液,连带着精液一起打湿秦恪言的大腿。

他坐在秦恪言身上,时不时的因为高潮余韵哼唧出声。

两边同时停下动作的结果就是双方的水声都异常明显。

尤其是白圻浑身散发的、比自己还浓烈的奶香味。

姜澜动了动鼻子,有些害怕和不确定:“白圻?”

只可惜因为高潮而失去意识只能抽搐着身体喷奶的白圻无法回应他。

秦恪言鼻尖萦绕着两种不同的奶味,心里有几一些判断,倒是冷静沉默了一下说:“是他,怎么了?”

操。

姜澜差点都软了。

他和公司同事兼老婆的严习风在公司厕所打炮居然撞上了同类奶牛和自家顶头上司偷情。

他觉得他的工作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