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恪言舔舔牙,转着方向盘拐进小路,算是默认了白圻光明正大的引诱。

白圻跪在副驾驶座上,撅着屁股往前趴,近来愈发圆润的奶球垂直落下,放大了好几倍,沉甸甸晃荡,一阵阵奶波。

红缨已经不复当初的幼嫩娇小,艳红着有樱桃那么大,由于动情已经完挺立起来,翘的惹眼。

秦恪言看了一眼就收不回来了。

白圻别过耳边没打理过而垂落的碎发,痴迷着用嘴拉开拉链,声音在安静的车厢格外明显,秦恪言险些抓不住方向盘。

主人的味道…

白圻隔着内裤舔湿巨物的顶端,软舌像蛇信一般灵活的缠绕。隔着内裤的感觉比秦恪言想象中还刺激,又爽又难耐,尤其白圻舔的啧啧作响,淫靡的声音和白圻摇晃着的肉体无一勾引着秦恪言的欲望。

“唔…咕唔…”白圻咬着内裤边扯下来,毫不犹豫的将脱去外衣的肉棒纳入口中,脸颊被撑的鼓起肉棒的轮廓,喉咙也微微顶起,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下也出了水,奶味扩散。

秦恪言紧紧抓住方向盘,咬着牙将车窗打开透气,好缓解他现在的渴望。

幸好小路没什么人,不然以他慢悠悠的车速别人的车喇叭都能把胆小的白圻吓得缩在他怀里。

开了有十分钟,马上就要进小区了,秦恪言呼吸一路急促,来不及进停车位就在路口压下白圻作乱的头,几个冲刺就将浓精爆在他嘴里。

白圻吞咽不及,咳着抬头,剩余的精液噗噗射在他脸上、头发上和唇边。

“叭——”

后面的别打响喇叭,秦恪言来不及把肉棒塞进裤子里,急匆匆把车停进去。

停好车他抽了纸给白圻擦脸,让他把精液吐出来。

“吞了…”白圻张开嘴,里面干干净净,竟是把精液都吃进去了,秦恪言差点又硬起来,冷着脸边唾弃自己边给他擦其他地方。

等到他给自己穿裤子的时候,车窗被敲响了。

“妈?”秦恪言拉链都没拉上,拿着脏污的卫生纸与衣衫不整的白圻一起看向来人。

陈戴月横眉冷眼在两人身上转了转,良好的教养使她在公共场合压抑了怒火:“上楼。”

白圻裹着外套,被眼神吓得瑟瑟发抖。秦恪言也皱着眉看陈戴月上了楼,拍拍他:“没事,有我在呢。”

秦恪言搂着白圻上楼,濡湿的内裤有点不舒服,但他也无心处理了,一进门就让白圻进卧室,他坐在老妈对面。

“出息了,搞男人?”陈戴月话语里带刺,他的儿子优秀又多金,沾光的她也不介意儿子的奶瘾这种怪癖,但是她一想到刚刚唯唯诺诺的小男孩气就不打一处来。

“妈…”

“你知不知道最近频繁开会都是因为江海集团处处针对我们公司,眼线都不知道插了多少个,年底峰会的竞标项目也迫在眉睫,你作为主理人社会形象的重要性不需要我多说了吧?”陈戴月向来都是说一不二的性格,她这一生唯一的骨气就是有这么一个出息的儿子。

至少没有男人会忍得了被自己的儿子比下去。

秦恪言眼底烦躁:“我会注意的,这几天加班…”

“所以赶紧把人送走,玩玩可以,放家里不行。”陈戴月懒得废话,走之前还不忘自己来的目的:“这周日,和RE的千金见一面,狗仔我准备好了,能发展最好,不能发展起码舆论上去了,对公司有好处。我受够王总那个样子了。”

秦恪言从头到尾都没办法插嘴,他知道秦江海把老妈伤害太深了,老妈拼了命也要毁了他。

他也只是个报复的工具罢了。

“我不会把…”

砰。

“白圻送走的…”

陈戴月压根不管他的想法,说完该说的就走了。

秦恪言揉着眉心,抬眼就看见白圻从卧室门缝里偷看他。

以往笑着露出酒窝的小脸惨白一片,抽抽搭搭捂着嘴无声哭泣,眼泪甚至在地板上积了一小块。

他声音又小又颤:“主人要把我丢掉了吗?”

秦恪言冲过去给他抹眼泪:“不丢不丢,乖,别哭了。”他认真搂住他:“我会处理好的,你放心,你只要开开心心的就好。”

他明天就去公司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