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是白圻亲自设计的,他设计的时候完没有想到最后会用在身后那个地方,要是他早知道…

他就不设计的这么大了!

因为秦恪言骨折的原因,他已经好几个晚上和主人睡在一起湿着醒来,没有被填满的身体日日饥渴难耐,他明明、他明明没有这么淫荡的!

但他的身体近日真的很敏感,有时只是坐下时稍微重了些,触了电的酥麻就窜上脑袋,也因此他只能把自己关在画屋里尽量和秦恪言保持距离。

毕竟上次在医院玩的太开骨裂的地方又裂开个口子被医生骂的好惨。

铃铛已经被女穴沾湿了,小奶牛的身体敏感的松软,干干净净的菊穴因为很少进入粉粉嫩嫩,金色的铃铛缓缓被吃进一半,受到冰凉刺激的后穴紧紧收缩了一下才颤巍巍放松下来继续吞。

秦恪言手中把玩着那对铭牌,转着轮椅过去深处一根手指将半天都无法部纳入的铃铛毫不客气推了进去。

“嗯…好冰…胀唔…”白圻差点趴下去,吞进去的铃铛马上就被一圈软肉带进去,从外面根本看不见了。

秦恪言把裤子顶的老高,面色却平静如水,还有心思捏着因为趴着而垂下来很有分量的绵乳。

“变大了。”一只手都握不住了,明明刚送来的时候用力捏才能捏出一团。

“主人…吸吸我…”白圻摇着屁股,铃铛在穴里闷着响,听不出声音,他着急捏住秦恪言的手腕往自己胸前带,眼睛又红了一圈,委屈巴巴道:“我用力摇了,没有声音…我错了…嗯~不要捏,乳头好疼呜呜…疼哞…”

秦恪言用眼神在操他,修长的手指捏着乳根拽来拽去,小奶牛呜呜呜的趴在沙发上任由他把玩,乳白的奶水乱七八糟的到处喷溅,直到有一股射到秦恪言的唇边,他才舔了一口停下。

“坐好。”秦恪言盯着被玩的又红又肿还挂着奶的乳头,饱含欲望。

白圻听话的坐起来,铃铛随动作往里面又进了几分。白圻呼吸一颤,小鸡巴居然在空气中抽动两下就射了出来,把地毯弄脏了。

秦恪言挑眉看他,把他看的恨不得钻进地毯里才悠悠拿起铭牌:“都弄脏了,不乖,把他锁住要不要?”

白圻哪还能反驳,带着哭音说:“要。”

他不舍得让白圻见血,特地选了箍环的乳环。白圻的奶子已经被他玩硬了,乳头涨的比之前两倍大,很容易带上。

金色的乳环扣在乳根,往下一摁小小的乳头就被掐出一颗樱桃般的翘起。白圻随便喷洒的奶头就被锁住了,奶水无处喷发,只好不甘心的回到乳房,原本变大的奶子更加丰满。

白圻难耐地动了动,后穴的铃铛猛然磨上前列腺,他毫无预兆的再次射了。

秦恪言很少注意这里:“这么敏感?”

“铃铛…”白圻一动不敢动,生怕一动铃铛又绕着前列腺转一圈:“顶到了…”

“我记得你那里没那么浅。”秦恪言让他张开双腿,手贴着铃铛插进去,才没入半根中指就触到了比之前还要突出的前列腺。

“怎么回事?”秦恪言皱眉,他转着手指细细摸索,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前列腺是被挤压下来的,他又钻进女穴摸了一把,发现宫口比之前也下来了一些。

想到某种可能他有些不敢置信,覆上白圻软软的小腹上。

他前几天还调笑白圻胖了,还爱睡爱吃,哭鼻子的次数也直线上升,说他是不是怀孕了。

这会他不得不严肃起来。

“穿上。”

“啊?”白圻迷茫,主人还硬着他也还湿着怎么突然就不做了,难道是因为自己不经允许就射了两回吗?

“阿言…对不…”

秦恪言凶巴巴得瞪他,白圻委屈的闭嘴,直到快出门才小声说:“铃铛还在里面,铭牌也…”

秦恪言又帮他抠出铃铛,随意往衣服上擦干给他戴上,铭牌倒是没摘:“这个不摘了,蓄了那么多奶等会喷出来怎么办?”

“那我们去哪里啊?”白圻莫名其妙看着给自己越穿越多的秦恪言,受宠若惊。

“去医院。”秦恪言拍拍轮椅示意白圻推他,趁他过来弯腰搂过来亲了一口,语气难掩激动:“看看有没有宝宝。”

“嗯好…”白圻过了两三秒睁大眼:“宝宝宝…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