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牛浑身都是奶香味,皮肤白嫩,后穴自然也是透着淡淡的粉色,被自己的牛奶灌入后又被冰冷的医疗器械侵入,辛辛苦苦含着的牛奶奔腾而出,洒落一地。

秦恪言恨自己的腿怎么还不好,不能弯下腰好好吸吸奶,徒留这些香郁的奶水便宜了地板。

隐含的怒意让他的下身更加硬挺,小奶牛是他的,就算浪费了这一次,下一次还是会乖乖光着身体捧着奶让他喝个够。

带着薄茧的手指刮过被打开的穴口,里面的媚肉随着小奶牛的呼吸蠕动,紧的时候里面的甬道揪成一团,可以想象进去之后的紧致足以让秦恪言只能蒙着头操干。

太简单了,不够。

秦恪言手指钻进肉道里,指腹贴着嫩肉摸索着抽插,熟悉他套路的白圻伸出手推开他手腕:“别…主人…直接操我好不好?我会乖乖的不出声也不乱动,只要不…嗯…哈啊啊啊~唔、停一下、不可以…不要这么欺负我哞…呜呜呜…”

白圻忍着四处点火的手指带来的电流般刺激的酥麻,磕磕绊绊求饶。

“你不喜欢吗?”秦恪言轻轻抽出一半,指甲盖似有似无的划过凸起的骚点。

“哞——唔!”他太敏感了,连轻轻的刺激都受不得,被勾起的情欲怎么能轻易平复?

“阿言坏…”故意让他欲火焚身,又身而退,逼着他发浪。

“喜不喜欢?”秦恪言呼吸粗重,像是撕破了皮的野兽,眼睛死死盯着面前白花花的身子不停发颤不停弹动,手指干脆压在骚点不放,紧紧摁着揉搓。

脆弱的腺体从来没收到过如此粗暴的亵玩,更何况那里轻微的触碰都能让白圻哭着射精。

果然白圻猛地无声挺身,四肢被带子绑住也控制不住他,他崩成弓形,尾巴把臀肉都夹的发抖,整个人翻着白眼留着津液哈气,无人抚慰的肉棒流出水精混合的白浊,奶水像是没反应过来,过了十几秒才疯狂涌出。

秦恪言已经抽出手指了,高潮的内部把扩阴器都挤了出去。白圻在空中停了几十秒才砰一声瘫回椅子上,随即就是无法抑制的抖动。

秦恪言知道自己玩大了,赶忙把他抱在怀里摸耳朵,亲亲他:“放松,放松。”

白圻小声地哞哞,时不时的抖一下,惹人怜爱。秦恪言忙着安慰被他玩的可怜的小奶牛,没了继续的心思。

过了好几分钟,白圻才呜呜呜哭了起来。怀孕确实能让他增强体质,秦恪言还记得以前做着做着白圻就会晕过去,这次这么爽他还能恢复意识。

“身上呜身上难受,胸好疼鸡鸡屁股也疼,阿言欺负我…”白圻一点也没怪秦恪言对他如此过分,只是撒着娇抱着秦恪言脖子哭。

周围一片狼藉,怀里的宝贝哭的都要背过气了,秦恪言只好在心里对顾霁说声对不起,一边安慰白圻一边替他擦干净身体,然后带他回家养胎。

*

关于办公室后续——

“丁医生!正好,你把这个单子交给顾医生,他应该在办公室,我赶手术,谢谢啊!”

丁越青点头,向来冷峻的神情在顾霁办公室门口柔和了一些,他轻轻推开门——

事后的味道,和一片淫乱狼藉。

丁越青手上的单子攥成一团,镜片下的眸子泛起怒意。

顾霁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从外面回来,正好看见天天和自己作对的师兄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他吊儿郎当挑衅:“怎么,等我啊?”

然后他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拽进去,砰一声门关了。

“你踏马干嘛!”顾霁吓得随手拿了个玩意儿自卫,一看居然是扩阴器,上面湿漉漉的一看就是被秦恪言那家伙用了!

丁越青冷笑:“知道你浪,没想到已经饥渴成这样了。”

“你说啥玩意儿呢我哪里浪了卧槽你别过来,有话好好说!你丫的,你脱我裤子干嘛?我错了!我不该挑衅你…嘶——我跟你完了丁越青,我把你当兄弟你居然捅我,操,疼死我了!绝交!绝交!”

丁越青咬着他脖子直到见了血,身下愈发用力,边操边说:“行,你不是我兄弟,你是我女人。”

顾霁红着脸咬着牙挨操,居然没有反驳。

丁越青复杂地看他一眼,逐渐放慢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