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操带被打开的一瞬间,淫水流了秦恪言一手。

白圻扶着肚子跪在床上看着秦恪言亲了一下他的小腹,然后温热的手指陷入柔软的小穴里。

“好舒服…”白圻已经可以毫无负担的诉说自己的欲望,摇着屁股夹着手指扭腰,肉与肉的摩擦甚至可以按压到前列腺。

秦恪言从充满水汽的穴里抽出手指,转而往后穴摸去。那里也松软的很,轻易塞进两根手指,胎位带动着身体的变化,前列腺都浅了很多,似乎是受到的刺激太多,肿的一摸就摸到了。

“唔——”白圻一下就软了腰,下巴搭在秦恪言肩膀上,尾巴晃来晃去最后垂在腿间。秦恪言干脆偏头亲着小奶牛的耳朵,一边用中指扣按着脆弱的腺体。

白圻的尾巴刷一下竖起来,一边求饶一边躲:“不行~太刺激了呜呜呜…不要摸那里了…操穴好不好?”

“我这不是操着吗?”秦恪言狠狠咬了一口软弹得小耳朵,食指和中指在甬道里夹住可怜的腺体,然后前后搓着,这种直接的刺激让白圻直翻白眼,无声高潮,前面的精液因为长久没发泄都是流出来的,从肉棒滑落在前穴,像是被男人射精在穴口一样。

秦恪言暗自吞咽口水,速战速决地趁着白圻还在高潮,用指甲刮蹭,白圻哪遭得住,身都趴在秦恪言身上发抖,哭的凄惨又绝望,手指在男人衣服上胡乱抓着。

“不要了呜呜不要了,要尿了,好酸呐好酸!主人求求你了呜呜呜…”白圻就算再扛不住也没有伸手推开主人,坚持着受着巨大的快感,可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显然无法再射出来,只好将发泄口放在奶孔和两个穴。

只见奶水滴滴答答的落在床单,两个穴紧缩的难以抽动,接着大股的淫液喷溅出来,这种画面一直持续了有五六分钟。

短短五六分钟,白圻已经经历了不知道多少高潮,身体几乎时刻都处在高潮的巅峰,他哭也哭不动了,可是求生的欲望更加强烈,他主动亲上秦恪言说:“…哈…主人…嗯…看在我还怀着崽崽的份上,不要欺负我了…我会听话的,再也不敢自己自慰了。”

天真的小奶牛居然还认为是自己的错,以至于用着未出生的宝宝求饶。

秦恪言没想到还能把小奶牛逼出这种淫态,又心疼又兴奋,拍拍他的屁股让他趴着。

“还能受得住吗?”秦恪言也不想想是自己的错才把小奶牛蹂躏地喘气都带着哭音,还问这么一句。

果然白圻委屈巴巴的埋在被子用尾巴指了指自己被玩开的两个穴。

秦恪言忍住笑掰开他的嫩臀,在前后两个穴犹豫了一下,把肉棒抵在后穴插进去。

“唔…又碰到了…顶到了,我要尿了呜呜呜…”刚进去白圻就抓紧床单挣扎,秦恪言差点没压住他,用自己的体重控制住他然后耸腰侵入。

白圻咬着床单满脸通红,手指狠狠一抓,然后又松开。秦恪言似有所感,手伸到他的肉棒一摸,果然真的尿出来了。

于是他一边动一边摸,发现自己撞一次白圻就尿一股,透明的水液不要钱的流。

怕白圻脱水,秦恪言操到一半顶着勃起的肉棒倒了杯水给他喝,还拿了一个苹果喂,然后继续插进去爽。

白圻这回真的是被玩坏了,像是个随意使用的鸡巴套子,只需要食物和水,就能被操干一整天。

等到白圻肚子饿的咕咕叫,秦恪言才拔出在女穴的肉棒。

一大片白浊从两个穴缓缓淌下。

白圻哆嗦了一下,心想终于可以离开乱糟糟的床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