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完没入,邢墨才堪堪回神,紧窒高热的甬道吸得他舒服到头皮发麻,可心口处却酸酸胀胀,像空了一块似的。

猛地抽出,又猛地插入,换来纪清嗫嚅一样的呻吟。

“谁是你第一个男人?”

邢墨居高临下地厉声质问,腰身再度狠狠耸动一下,把纪清插得剧颤起来。

“呜……”

“说话。”邢墨死死按住纪清的腰,整根慢慢抽出,又迅速深深顶入,把身下的人插弄得抽搐不已,“谁,是谁?”

纪清先前被标记得晕头转向,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更遑论回答这个疯子的问题,而得不到答案的邢墨越发暴躁,眼中的血色逐渐浓郁起来。

“说话!”邢墨狠狠操进软壁深处,几乎把纪清的腰臀顶出拱桥一样的弧度,“告诉我!”

“嗯……呜……”

一下又一下被顶进体内,每一下都让纪清颤抖着痉挛,他瘫软的身体应付不来邢墨的操弄,只能随后者的节奏在地上一耸一耸。

“不想让我知道?”邢墨冷笑着抓住纪清的肩,骤然把他往自己身下狠狠一拉,清脆的“啪”一声,二人肉体相撞,过猛的力道和剧烈摩擦产生的快感让纪清霎时流出眼泪,嗯嗯啊啊地哭吟着。

“生……生……殖腔……”

纪清害怕得身发抖,他想从这场强夺豪取的性爱中脱身出来,可邢墨死死扳着他的肩膀,拉着人往身下压的同时,自己也狠狠向前顶去。

“啊……呜……”

已经失去理智的邢墨听不清纪清蚊子一样的哼哼,他大概是没察觉到自己顶到这个Alpha的生殖腔,也不会以为生殖腔竟然能来自于一个Alpha,邢墨只当那是别的男人没有操开过的甬道,当下恶狠狠地朝那尽头狂风骤雨地顶去。

“嗯啊……哈啊……”

反复被顶弄深处的纪清含着满眼泪水,未到真实发情期的生殖腔不会自动打开,甚至紧紧在他体内闭合成一道屏障,但发疯的邢墨显然对此不管不顾,他拼命朝那阻力耸动,以期操进纪清最深处,啪啪的剧烈声响混杂着纪清的哭声回荡在整个山洞里,异常淫乱。

但或许是未到发情期,又或许是生殖腔在Alpha体内又紧又小,直到邢墨顶着深处狠狠射出来,生殖腔也没有打开的迹象。纪清被顶得痛了,红着眼无声地哭,发泄过的邢墨见他可怜兮兮的模样,似乎在浑浑噩噩的性欲中稍稍恢复了点神智。

他俯身将身香体软的纪清抱在怀里,握住后者痛得软下去的性器,边亲吻他双颊边温柔地撸动。纪清被他吻得睁不开眼,毫无力气地任他作弄,邢墨很快将他撸硬,抱着纪清让他射在自己身上。

“嗯……”

高潮过后的纪清恍惚又茫然,像只既纯又欲的妖精,邢墨吻他柔软的双唇,湿润甜蜜。

二人对视,邢墨眼中的血色半分未减,令那张漂亮的脸庞妖艳万分。

他又啄了下纪清的唇,低声说着:“我带你回家。”

38、纱衣、制服、女装

阴暗的地牢,潮湿的空气像要把人的七窍都黏住一样,令人恶心生厌。

君誉、聂杨与梵洛分关在三个牢房,方才有几个巡逻的小卒聊着天走过,带来一个惊天动地的消息。

纪清在摇鸢一战中战死了。

最先崩溃的是聂杨,而后是君誉,梵洛拼命装成听不懂人话的样子,可那双兽瞳里却还是弥漫上盈盈雾气,最后忍不住埋首哽咽。

很快,整个地牢哀哭一片,有人歇斯底里,有人撕心裂肺,有人跪地嚎啕,有人声声泣血。

被俘虏的兽们像朝拜那样跪伏在地,更有甚者一头撞上冰冷的墙壁,血溅当场。

最先崩溃的却是最先站起来的,尽管聂杨像刚生完一场大病似的,站得摇摇晃晃,可他竟第一个从悲伤情绪中回过神来,疯了似地大吼:“你们撒谎!大人不可能战死沙场!”

他拼命重复着这句话,不知是在安慰谁。

无人理会。

……

山河同哭之时,邢墨抱着怀中被蒙上白衣的青年绕进亲王府邸。

又数日,摇筝国最神秘的影子亲王悄无声息地溜进府邸后门,在三位亲王的要求下为青年做面的身体检查。

“纪清大人的身体状况极其糟糕,而且,有些不同寻常。”时生别墅的诊疗室内,一袭黑袍的倪深缓缓转过身来,朝对面三位亲王道,“纪清大人的发情期十分紊乱,我个人建议在接下来的发情期内,尽量满足他的需求,抑制剂能省则省,必要时再打。”

他慢慢翻阅手中的资料,补充道:“不知为何,纪清大人对于被标记这件事十分敏感,换言之,一次标记就有可能引起他短暂发情,这对于调节发情期百害而无一利,建议各位亲王在做爱时尽量少标记、或不标记纪清大人。这样虽然会使他反抗意识增强,但也比身体逐渐衰弱下去要好。”

“还有,在检查时,我发现纪清大人体内似乎有其他异样存在……”倪深微微皱眉,“纪清大人的腺体十分奇怪,它会散发引诱Alpha甚至Beta的信息素。而且,纪清大人虽然是位顶级的Alpha,却拥有正常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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