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揭穿了这些牛贩子的骗局之后。屯子里的人对我的态度和之前不一样了,特别是前院儿黄老邪大爷一家。

从今年开始林场把山都成片的包出去,过来承包山的都是一些外省的人,承包之后山上所有的东西,蘑菇,蕨菜,药材松树籽儿以及林蛙,都成了私有财产,那些承包山的人在山里搭着窝棚,养着几条大狼狗,天天在山里头溜达看山,不能跑山了,一下子感觉闲余的时间多出了很多,我家的地又不是很多,又多了一个像王思成这样的干活好手。这对我倒不是什么坏事,李涛让我学习的手语,我已经学习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只是多用多熟练。干活的时候我总是挨着王大爷,我们俩一边干活,他一边给我讲解八字预测。

暑往寒来。10月1放假的时候,李涛来找过我,给我送来一本手写的笔记,告诉我那是王辉儿委托他给我送来的,是一本儿王辉整理过的摸骨笔记,李涛在给我送来笔记本的同时,还转告了一句王辉的叮嘱。王辉让李涛转告我这本日记是他手写的,关于摸骨的精华,让我一定好好看,把里边的内容牢记于心,以后可以慢慢的体会,可以试着把骨相和八字预测结合起来。这大半年,我确实的感觉到自己强大了很多,我知道这一切都要归咎于组织,我要加倍的努力,争取早日融入到组织里去。

一天晚上刚吃过晚饭,王大爷把我叫到另一个屋,告诉我,我这个月会有灾祸,需要躲星。我问他怎么躲?他告诉我说东西他已经帮我准备好了。王大爷把事先准备好的一块红布蒙在我的头上,让我一只手握着一把新剪子,另一只手握着一把笤帚,让我老老实实地坐在炕梢的一个角落里,除了呼吸和手脚的小幅度活动之外,不准乱动,如果有人开门往这个屋里看的时候,更不能说话,最好是睡一觉。他把灯关掉,临出屋的时候告诉我,我要在这个屋里一直待到晚上10点,在这期间不准抽烟,不准点灯,不准和别人说话,更不准出屋。我对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还是半信半疑,但是我还是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想法,按照王大爷的说法,在屋里与世隔绝了两个小时,因为我一直担心,担心李涛之前跟我说过的话,被我弄瞎一只眼睛的那个人是德国红灯雇佣兵的4号头目,是一个动动小手指就能要我命的人,事情已经过去了大半年,我可不会傻傻的认为事情就这样过去。

我一个人待在漆黑的屋子里,头上蒙着红布,一手握着剪刀,一手拿着笤帚,我感觉自己有点滑稽可笑,我后背靠在被垛上,完放松下来,困意开始席卷我的大脑,眼皮开始越来越沉,但是这次却很奇怪,我仿佛进入了一种状态,一种灵魂与肉体分离的状态。我分不清那是灵魂还是意识,但是我只感觉到自己高高的飞起很轻很轻,悬停于自己的肉体之上。我在高处俯视着自己的肉体,我绕着屋子转了一圈儿,这种感觉很美妙,无拘无束。我试着穿越墙飞出屋外,我看见妈妈弟弟还有王思成在另一个屋看电视。王大爷一个人在院子大门口,他正在磊一个简易的灶台,他把一口小耳朵锅,放在他刚刚磊好的灶台上,他开始往小锅里加水,水加满后,他又从自己兜里掏出一个纸包,从纸包里倒出一些粉末,他把这些粉末直接倒在锅里的水中搅匀,然后开始在锅底下点火,不一会儿锅里的水就被烧开了,沸腾的翻着水花,我站在王大爷身后十几米的地方静静地看着,我想看看他到底在干什么。这时候我发现三个人正好刚刚走过黄老邪大爷家的房山头。我好像有点儿明白了,看到来的这三个人我明白,王大爷在这儿鼓了半天的用意了。那三个人来到王大爷的面前停住,它们之间就隔着那个烧着开水的小锅。王大爷从兜里摸出一支烟,他拿着那颗烟,先是把应该点火的那头在面前的小锅里的开水中蘸了一下,然后才把带有过滤嘴儿的那头儿叼在嘴里,用力地吸几口,那颗烟神奇的着了。对面的那三个人面面相觑。那三个人当中的一个光头男带着金链子戴着黑色墨镜的人说:那个孩子在哪?我只想找到那个孩子,他弄瞎了我一只眼睛。王大爷并没有回答他的问话,而是弯腰在地上捡了一块石子,扔进面前那个沸腾的水锅里。王大爷不紧不慢地吸了几口烟,然后把烟头扔在地下用脚碾灭。他用左手卷起右手的袖子,卷好袖子后,把右手直接伸进那个开水锅里,他用右手在开水锅里摸索了几下,把他刚才丢进锅里的那个石子捞了出来。右手握着那块石头,刚离开锅的时候,还顺着他的手往下滴水,王大爷把那只握着石头的右手就悬在小锅上边儿,能看得出他在用力,用力地握那块石头,随着他慢慢的张开手掌,一些粉末慢慢的从他的手掌中滑落,一块儿完整的石头经过他手掌用力的一握,就变成了粉末。我当时第一想法就想到了金庸小说里的化骨绵掌,我估计王大爷的这手要比李涛捏碎茶杯那手厉害。王大爷接着又把那只沾满了石头粉末的手,直接伸进锅里的灶台里,确切的说是直接伸进那堆火里,他直接用手把那堆火拍灭,然后又把手抽出来,伸进小锅里,直接在小锅里的开水中把手洗干净。这一连串的动作简直帅呆了,酷的不要不要的了。做完这些动作,王大爷才说:你们那天实属一个误会,而且是你先要对那个小子的亲弟弟下毒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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