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袋。

开什么玩乐,副师长约战士去跑步,我敢拒绝吗?

我脱去外套,换了双鞋,换了条大短裤。就到连队门口与他会合。看见我也穿了一件这样的背心儿,他没有表现出惊讶,只是问我穿了多长时间了,我如实回答,没来部队之前已经穿了一年。

袁岗说:这么说你穿这件儿负重背心儿已经小两年时间了,自从穿上到现在,应该就没脱下来过吧?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儿今天跟我比比?咱俩先绕着操场活动两圈身体,然后脱去这件背心儿,部队的营门是起点,靶场东面儿的民进山顶的庙门口是终点。

每次去靶场打靶的时候,都能看到东边有一座山,山顶有一座庙,听老兵说那叫民进山,部队管理的严,平时不让出营房,我还没去过,正好趁着这个机会也想去看看,长这么大,我还没进过寺庙呢。

怎么样?不敢跟我比吗?我可比你大20多岁啊,看我半天没答复袁岗说。

我说:首长画出的道儿,我哪敢不遵守。自从穿上这件背心快两年的时间从来都没脱下来过,我也想趁着这个机会,检验一下自己的成绩。

袁岗说:以后别一口一个首长,直接叫老袁尊敬一点儿就叫袁哥也行,今天你力以赴,也不用让我。我倒是想看看王辉能把自己的贴身背心给你穿,你可得拿出点儿真本事。

我心说你可拉倒吧,你今天是气儿顺了,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让一个列兵管你叫大哥,等哪天你气儿不顺,翻起旧账还不得弄死我呀。我朝他笑笑把这件事儿敷衍过去。

话说回来,来到部队大半年了,我还从来没听别人提起过王辉,听口气他跟王辉儿应该很熟悉。

我跟袁岗一起并排绕着大操场开始慢跑热身。跟他在操场上一起跑步,真有一种狐假虎威的感觉。

我们团最大的官儿是团长和团政委,都是上校军衔儿,我和副师长并排跑过的地方都有人给让路。我俩绕着大操场跑了两圈儿,都是慢跑,主要以活动身体为主。

活动完两圈之后,袁岗提出先去他的宿舍,把负重背心脱下来,他的宿舍在团机关宿舍楼。机关宿舍楼在我们团司令部的边儿上,以前我从来没去过。门口有哨兵把守。

袁岗的房间就在1楼是一个套间儿,里屋和外屋各放着一张军用铁床,铁床上面整齐的摆放着内务,外屋的那张铁床应该是警卫员的,像他这种副师级别的干部肯定配有警卫员。

袁岗的房间陈设很简单,一张军用铁床,床上摆放着内务,一个黄色的床头柜,床头柜上有一个相框,床头柜对面的墙上有一个飞镖的靶子,靶子上插着几把飞镖,进门的一侧墙上凹进去是洗漱柜,上边摆放着洗漱用品。他给我找了一件迷彩背心儿,让我换上,冷不丁地脱掉负重背心儿,感觉身上轻飘飘的。

换完衣服,袁岗让我先在房间里等他一会儿,他去趟洗手间,他出去之后,我一个人在屋里随手拿起床头柜上的相框,看那个相框里的照片。

照片上一共有4个人,很年轻,都穿着军装,穿着的是作训服。4个人是并排站着的,他们都是跨立站着的,没有拿武器,他们身后的背景是一堵墙,墙的后面有一排旗杆,那堵墙上有一排英文字,我的英文水平只有高中,我试着翻译那句英文,请忘记你是人。

这张照片儿的背景是猎人学校,我仔细辨认照片上的4个人,最左面的应该是袁岗,接下来的两个人我真的不认识,最右边的有点眼熟,我仔细想了一会儿,想这个人在哪儿见过?终于灵光一闪,这是天哥,没错,这个人就是楚天。

袁岗回到屋里的时候看我正拿着那个相框。

那几个人你都认识吧?他问我。

我认出了你和天哥,但是中间那两个人我不认识,我回答。

袁岗走到我的跟前儿,用手指着那张照片告诉我中间那两个人,一个是王辉,一个是黄灯组织的1号。

这两个人的名字我都不陌生,在之前都跟我发生过千丝万缕的关系。

1号身材魁梧,跟我脑补的模样差不多,有点像美国电影第1滴血中的男主角。

王辉和我脑补的模样相差很多,看上去慈眉善目的,一脸的和气。如果是走在道上,你想问路的时候,正好碰见王辉和1号在一起,你会去问王辉,总体来说这个人比较有亲和力。

袁岗接着说:爱尔纳侦察兵国际大比武是以小组的形式出赛,每个国家一次派出4名人员参赛。我们4个是第1次代表祖国参赛的,王辉是领队。

袁岗走到那个飞镖靶子跟前,一根根的拔下靶子上的飞镖,一边儿说:在比速度之前,我想和你比一比准头,那天考核的时候你扔手榴弹很准,投过飞镖吗?我们比一局。

他走到我的跟前,伸手把飞镖递给我说:站在这儿距离标靶,大概有7米的距离,这里一共有10只标,你试试看看能投出多少环?正中心那个红点是十环。

我接过他递过来的飞镖,这种镖我没玩过,但是在电视上见过。飞镖的前边是一根细长的针,后边是塑料的尾翼。拿到手中飞镖的重量很轻。

我用右手拿起一只镖,其余的镖都攥在左手。我用大拇指食指还有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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