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的部队,她们都没有了,下午的嚣张跋扈。

军首长的父亲用右手揪着洗浴中心经理的领带说:小伙子,你不是说你是军长他爹吗?打碎一个玻璃杯,你们要5000块钱,不给就不让人离开。你们不是有人吗?都叫出来,我今天就要把你们这家店给砸了,我到底要看看你们都是些什么牛鬼蛇神。

军首长的父亲回头对身边的大校军衔儿军官说:老范呢!现在开始就让人进去给我砸,我不想看见一件完整的东西,从1楼一直砸到顶楼。

刑警队队长赶紧上前拦着:等一等等一等,老爷子你再听我说两句,他知道,老首长肯定开车往这赶呢,现在只要能拖一点时间,等老首长到这儿就好说了,他刚才听见老爷子叫旁边的那位大校军官老范,他知道这就是老首长嘴中说的那位115师的师长。

刑警队队长也赶紧用手拉着范师长的胳膊,不让范师长下达,打砸命令。嘴上一边说:范师长等一等等一等我知道您是115师的师长。

我刚和军首长通过电话,他正驱车往这儿赶,范师长,你想想利害关系,如果军首长到这儿之后您再砸,那责任就由军首长担着,如果现在他没在这儿,那所有事情的后果就是您来承担。

范师长看着这个拉着自己胳膊的人说:我听说过你,你就是我们市的刑警队队长,我和你都是军首长带过的兵。我说大队长你咋不想想?一会儿军首长来了会让我们砸吗?不管是现在砸还是一会儿砸,后果都是军首长承担。

在他手底下当了那么多年兵,这样的事他能让我们承担吗?你心里头肯定也有数,这家洗浴中心肯定藏着很多猫腻儿,不如趁这个机会,我们就给他砸了,让老百姓出出气,反正砸了也是白砸,是他们自找的。

刑警队大队长眼珠转了转,想想也是这么回事儿,市里有领导打过招呼,让关照这家单位,所以之前他们刑警队也从来都没有查过。

虽然自己在现场,但是想要砸洗浴中心的是军方的人,自己也无权干涉,况且军首长家的老爷子那可不是一般人。想到这儿,大队长放开了拉着师长的手。

范师长一招手,一位中卫军官跑到他面前,脚后跟一碰站的笔管儿挺直,敬了一个军礼说:师长同志,队伍集合完毕,请您指示,警侦连连长孙同强。

范师长朝那个中卫连长回了一个军礼说:连长同志,我现在命令你的部队,留一个排守在门口,没有我的命令,不要让任何人进去,其余两个排进去,把洗浴中心的1楼给砸了。

那位连长大声的回答是,又朝着师长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转身跑到队伍最前边,开始下达命令。

一排留在洗浴中心大门口守住,不要让任何一个人进来,2排3排跟我进洗浴中心1楼大堂,把所有的东西都砸了,我不想看到一件完整的东西,开始行动。

60多人冲进了洗浴中心旋转大门,洗浴中心的经理都快哭了。他正拿着电话不知道在给谁打电话,不停地在边上转圈。

10多分钟之后,一辆轿车飞奔而来,在洗浴中心门口,一个急刹车停住,军首长从车上下来。

范师长看见军首长从轿车上下来,赶紧跑上前刚要立正敬礼,军首长冲他直接拜拜手说:老范,你赶快让人停手,老爷子岁数大了糊涂,你也糊涂吗?受了点儿委屈,仗着手里有点儿权利,就把人家店给砸了。

刑警队队长也走上前说:老首长,这么多人都砸了十几分钟了,估计砸的也差不多了。

刑警队队长话刚说完,咣当一声洗浴中心的旋转门以及正面临街的玻璃幕墙一起倒塌。然后是那位中尉连长,小跑到范师长面前,立正敬礼说:师长同志,任务已经完成,请您指示。

范师长立正站着,转身询问军首长:首长1楼已经砸完了,你看是不是要继续砸2楼?

军首长黑着脸对那位中卫连长说:把部队集合起来,带着装备马上员返回部队。

军首长穿着便装,那位连长用询问的目光看看范师长。

范师长又重新下了一遍命令,命令部队集合,带着装备返回部队。

部队集合完毕,然后乘坐着两辆卡车和两台步战车,离开了洗浴中心。站在门口望进去,洗浴中心1楼大堂就剩地面和墙壁上镶着的大理石没被破坏。

军首长阴沉着的脸,目光从每一个人的脸上掠过,最后停在范师长的身上。

师长大人,你告诉我,就因为一个玻璃杯,把人家好好的一个豪华场子给砸成这样,现在怎么收场?你们和土匪有什么区别?就因为我是首长,受点委屈,你们就得通过这种方式替我出气,对吗?

你训老范有什么用?是我让他来的。就因为你是军首长,所以我们才要出出这口恶气,如果我们是平常百姓,那这口窝囊气就要自己咽下去。在我们之前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受过这种讹诈,军首长的父亲说。

军首长又把目光投向自己的父亲,老爷子赶紧躲避开他的目光,拉开自己家轿车的门,钻进了后排座。

范师长小声地嘀咕:我觉得老爷子说的没错。

刑警队大队长也在一边说:我也觉得没错。

军首长把眼睛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