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误认为是他的哥哥。

那施暴的那群人受到法律的严惩了吗?我问。

没有,那家人找人跟我提出私了,拿聪聪的安威胁我,大儿子没了,老公又躺在医院,我不能再没有小儿子,毛阿姨说。

能想象得出一位母亲,这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能做出这样的妥协,这得多么绝望。

毛阿姨,你能告诉我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家庭,什么样的背景?打死人不用偿命,皇帝犯法与庶民同罪。

叫人打死我儿子的那个孩子,他爸爸是我们市的人大代表,在我们市有很多家洗浴中心,很多家酒吧。

之前我们家为了给儿子讨回公道,做过详细的调查,知道她们家的每一家店在什么地方。

他们家在外省还有很多生意,每年年底部队退伍的时候,他们家都会招聘大量的退伍兵。

对我儿子施暴的那些人就是退伍兵。

听到这儿,我气冲顶梁门,一巴掌拍在茶几上。茶几上透明的玻璃水杯被我一巴掌震起老高。

毛阿姨,你告诉我那个人是不是董天力?我盯着毛阿姨问。

毛阿姨听见我提起董天力这三个字,张大嘴巴吃惊地看着我,我知道从她的表情来判断,被我猜对了。

我接着说:毛阿姨,我不能跟你说的太详细,因为这涉及到保密。

但是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我后面有军方,我这次出来也是为了董天力,为了诺亚方舟。

我知道这些话说的虽然有点托大,但我是想重新给毛阿姨建立信心,让她相信我们的祖国,相信我国的法律。

我也相信,就凭董天力勾结境外雇佣兵红灯组织这一条。就够他死100回的。

搂草打兔子,为毛阿姨出口恶气捎带脚的事儿。再说就算没有毛阿姨这事儿,从李涛那方面论,我都不会放过董天力。

我拿起刚才被我震的老高的那只透明玻璃杯说:毛阿姨,我要是不能为您讨回公道,就如此杯,我手指用力,那只玻璃杯在我手中破碎。

毛阿姨从沙发上站起来,直接跪在我的面前。她一个劲儿的哭,声泪俱下,哭声中带着多年的委屈。

我用手去扶她,可是她跪在那儿说什么都不起来,就是一直在哭。

聪聪从里屋出来,看见妈妈在哭,伸手去扶妈妈,毛阿姨直接把聪聪也拽着跪倒在地上,跪在我的面前。

毛阿姨一直在地上跪着哭了很久,把这几年受到的委屈都空了出去。

一个母亲失去儿子,那是切肤之痛。

毛阿姨哭了很久,终于忍住哭声,抹了一把眼泪从地上站起来,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跟之前不一样了。

孩子阿姨相信你,你看看阿姨能帮你做点什么?能帮上你什么忙?毛阿姨说。

我从兜里掏出那1/4张地图铺在茶几上,对毛阿姨说:你之前说你能记住所有关于诺亚方舟的店面的详细位置,你看看这张地图所包含的区域一共有多少家诺亚方舟你帮我标出来。

毛阿姨并没有在我拿出的那张地图上标注,而是转身回到卧室翻腾了一会儿。

她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张地图,她把地图平铺在茶几上。

那是一整张本市地图,铺开的地图上用红笔标注的建筑物下边用小字写着诺亚方舟洗浴中心,诺亚方舟KTV,诺亚方舟酒吧等等。

你看这样的行不行?毛阿姨问我。

太行了,我说。

还有一件事,毛阿姨,你刚才说你家之前开过一个酒吧,我想问一下那家酒吧现在什么样儿还在营业吗?我接着问。

早就不营业了,自从孩子出事儿以后,我们想替孩子讨回公道,就总有人儿到我们经营的酒吧闹事儿。我们经不起折腾,也就关门了。离这不远,你要是感兴趣,我一会儿带你去看看,毛阿姨说。

行,那一会儿你带我过去看看,毛阿姨,我想把这间酒吧利用起来,光靠我一个人的力量,搬不倒董天力,我必须找几个帮手。

我找来的人得有一个落脚的地方,酒吧赚来的钱,也可以帮你解决给叔叔动手术的钱,我说。

听我这样说,毛阿姨又要跪下,这次被我拦住了。

她一再表示酒吧挣来的钱,她一分也不要,她打算把这个房子卖掉,给聪聪他爸动手术。

酒吧和毛阿姨家在同一条街上,相距不远,酒吧比我想象的要好,有一个很响亮的名字,金碧辉煌。

酒吧的外观装修的很古朴,门前是一排梧桐树。

酒吧屋内的面积很大,有舞池,屋里的设备都很齐,比我印象里的酒吧装修的要豪华。

看完酒吧,我让毛阿姨和聪聪先在酒吧里等我,我一个人出去找了一个公用电话。我需要打几个电话。

酒吧里有电话,毛阿姨也有手机。我都拒绝了,毛阿姨的美意。

毛阿姨很善解人意,她知道我要打了电话,不想让她听到。所以也没再坚持。

我在酒吧附近找了一个公用电话,先把电话打给袁岗。

电话接通后,我对着话筒说:首长是我,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向你汇报。

袁刚语气中带着慵懒,不知道他是因为刚睡醒还是故意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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