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翟继强用胡茬子在李涛脸上乱蹭。

你们俩一会儿再亲热,把他弄醒问清楚他们的来历。我指着躺在地上的头狼说。

话不用说的太多,翟继强和九来默契的把头狼拉起来坐在后座。他们两人分别坐在头狼的两边儿。

李涛开车,副驾驶没有坐人。车厢里一共有三排座位,我和冯绍波坐在第1排,是个双人座,第2排坐着小七和秉义,也是一个双人座,第3排是三人座。

头狼坐在第3排的中间,两边分别坐着翟继强九来。

翟继强用手拍打头狼的脸,摇晃了几下。头狼悠悠醒来。

翟继强对醒过来的头狼说:朋友别试图反抗,你也知道那都是徒劳,我们老大想知道你的来历。

仔细的说一说吧。

头狼很识趣儿,并没有挣扎。可能他自己心里也清楚,调动那么多人都没能打赢我们,还当了我们的俘虏。

但同样头狼也没有回答翟继强的话。

面包车内很静,没有一个人说话,李涛一边开车一边问。

老大,现在我们去哪儿?

我说:先找一个超市,多买一些蜂蜜。然后把车开到郊区,找一个大一点的蚂蚁窝,把这小子扒光,身上涂满蜂蜜捆住手脚扔蚂蚁窝上。

李涛从后视镜里鄙夷地看了我一眼。他一只手在额头上装着挠痒痒,几根手指在额头上敲击,我解读出来的意思是。

这么阴毒损坏的招式你都能想出来,可见你是个多么卑鄙的人。

我也假装去挠额头,用手指敲击自己的额头,我传达给李涛的信息是。

我自己说这些话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信奉以德服人,我只是吓唬吓唬他,你赶紧通过后视镜帮我好好儿观察观察他,看他有什么反应。

很快,李涛就通过后视镜把那个小子的表情变化反馈给我。

李涛还加了一句:这小子不错,可以试着结交一下。

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好。

望着窗外,思索着李涛通过后视镜传过来的信息。

面包车正好经过诺亚方舟洗浴中心,我心生一计,赶紧喊李涛让他靠边停车。

马路边儿上都画着白色的停车标志,这些白线都是刚刚画的。

我猜想这些都是市政府为了举办这次国际会议,刚刚画的。

李涛把车停在标志线内,转过身对我说。

老大,怎么安排?为啥停车?

我说:你看见旁边这栋洗浴中心了没有?是这里最大的一家洗浴中心,叫诺亚方舟,里边儿有餐饮娱乐洗浴。

考虑到你们三个刚刚从外地风尘仆仆地赶到这里。我忽然想请你们三个到这里好好的吃一顿,等吃完喝完我们再办事。

李涛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半天,说:打死我我都不信,就凭你那点儿津贴,你还是请我喝碗粥,我觉得切合实际点。

我把脑袋向李涛那边儿伸了伸用右手扒开自己的下眼皮。

你能从我的眼神中看到真诚吗?我问李涛。

切!真诚我倒没看到,看到的是奸诈,李涛说。

我坐直身子,开始变得一本正经地对李涛说:我本来想好心的,尽尽地主之宜,你还不信,那这样好不好?我俩赌一把。

咱俩就赌今天中午在诺亚方舟吃一顿午饭,随便吃,随便造,谁输了谁请客。

李涛咋么咋么嘴像是对我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地说:老大眼睛毛都是空的,坏的头顶上长疮,脚底下冒脓。

李涛又继而对我说:老大,我挺想去大吃一顿,但是我又不想让你请。你先说说怎么个赌法?如果我把你赢了,那这顿饭我吃的可不领你情啊,你的钱可就白花了。

哎呀,看你这话说的,就是想请你们哥三个吃顿饭花点钱。哪还用得着你们领情啊,我无比真诚的说。

行了行了,快点说,怎么个赌法?李涛催促我道。

李涛,一会儿你把身子回过去,我们就堵,一会儿从我们身边同方向,经过的机动车车牌号尾数的单双号,我一边跟李涛说话,一边看了一眼冯绍波。

冯绍波就坐在我边上,他一听说我俩要堵车牌号,他立马变得非常兴奋,拍手叫好说,赌这个好,这个不能作弊。

李涛戏虐的看着我说:还记得我的强项是什么吗?

我点了点头,我知道他指的是自己是赌神。

李涛说:好的,我就满足你和你赌车牌号,你先挑吧,你赌尾号是单号还是双号?

你是老大,我让你先挑,李涛说。

那行,我选双号,我赌下一辆开过去的车,车牌号尾数是双号,我说。

听我说选双号,冯绍用腿在下面碰我一下。

我知道冯绍波用腿碰我的意思,他可能怀疑我记错了,今天是单号,机动车车牌号尾数是单号的,今天才允许上道。

我故意选双号的,因为我知道我这次赌博的对手是李涛。

果然,李涛又回过头看着我的眼睛,一脸老谋深算的说:老大实在对不起啊。

别怪兄弟我信不过你,实在是老大你之前信誉太差。

为防止你提前做好局坑我,万一从这儿经过去的机动车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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