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的司机,他们每天交份子钱,内部经营,就是指这座城市里一些商圈儿,我们内部聘请一些司机,自己经营。

火车站是客运流量比较集中的地方,所以火车站周边的出租车是我们公司自己经营,我们公司聘请的出租车司机,都是以退伍的汽车兵为主。

火车站附近是一块肥地,很多人都惦记着。

为了能够垄断经营公司采取了一些不光明的手段。

就是用暴力手段强行霸占,我以前在部队的时候是司机,给首长开车,工作需要也练过一些。

就这样我成了公司在火车站这一片儿的头头儿。

负责管理公司的出租车生意之外,也负责驱赶想要插手火车站附近出租车生意的出租车司机。

时间长了,不管发生什么事,公司的老板都能给我们摆平,所以长时间养成了我们骄横跋扈的毛病。

今天就遇到了你们几个,我在人群中,电话调来好几车人都没能伤到你们几个。在这儿给哥几个陪个不是。尤其是这两位兄弟。

头狼说着举起酒瓶冲着小七和秉义喝了一大口。

小七和秉义也举起酒瓶,小七说:是啊,其实没什么大事的,我和秉义下车之后给李涛打电话,本来我们约好一起。

我们下车早,李涛还得一会儿才能到,我俩决定先出火车站,找个地方吃点午饭。

我俩刚走出火车站,就是咱们打群架那地方。

一个出租车司机问我俩去哪儿?要不要打车?

我说不打车,他张嘴就骂我,我哪受过这个抬脚一脚就把他给踹飞了。

然后就越聚人越多,后来的事你们就知道了。

我也拿起酒瓶子撞击了几下桌面说:不打不相识,来,串电,瓶中酒干了。

大家都附和着举起酒瓶子。

头狼也举起酒瓶子敲击着桌面,并且信誓旦旦的拍胸脯。保证以后只要有什么牵马坠凳的事儿,一个电话保证到位。

我赶紧摆手,先阻止大家干杯。

我对头狼说:先等会儿再干兄弟,你这名字实在太有代入感了,干脆以后我们就管你叫头狼得了。

其他人也都赞同我的想法,都说这个名字好听。

头狼说了一句谢谢老大赐名,然后仰起头对着瓶子儿一顿猛灌。

一人一瓶茅台酒下肚,脸都红扑扑的。服务员又给每人倒上茶水,我们一边喝着茶水一边聊天。

小七说:头狼,如果你不着急的话,晚一会儿走,我们刚到这儿对本地不太熟悉。

刚才老大用我的手机打的你脑袋,李涛才有机会一脚把你踢晕。

你一会儿开车带我去最近的手机店,我得买一个新手机,办一个本地的号码,以后可能会在这儿呆很长时间。

头狼答应之后,大家一致决定先开一个带套间的总统套房,大家休息休息,醒醒酒,然后再离开。

在去总统套房的路上小七走到我的身边,与我并肩同行。

他递给我一张银行卡和一个牛皮纸信封装着的信,信封上收信人一栏写着袁岗。

小七说:老大,这张卡是天哥让我转交给你的,他知道你初来乍到用钱的地方多,他在这张卡里给你存了一笔钱。这封信是王辉写给袁岗的。

我接过信并没有接银行卡,七哥,钱对我来说没用,我现在带在身上也不方便。就放到你这儿吧。你可以权支配,我说。

小七并没有推让,把卡揣进兜里继续说:老大,现在网络已经非常发达,地方上的人都在上网,都在用一种聊天工具叫QQ。

我已经帮你申请完了,是个靓号。我已经帮你把天哥秉义,我还用李涛都加成了好友。

账号和密码都是你部队的番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