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犬基地里的伙食已经很好了,喝酒是绝对不允许的。
以前在部队的营房里还有小卖店,偶尔偷偷摸摸的,还可能买点酒喝。
警犬基地里人少狗多,根本没有小卖店,买东西是很不方便的。
香烟还是炊事班的炊事员上街采买的时候偷偷摸摸带回来的。
以前上学的时候,最不想吃的东西就是方便面,看着都恶心。
可是现在不知道是怎么了?如果晚上在就寝之前,同寝室的有人泡一袋方便面吃,那么方便面调料的香味儿会飘逸在整个寝室。
以前在新兵连的时候,每天晚上都闻着冯绍波那馋人的方便面香味入睡。
自从到了警犬基地,生活条件好多了,每天都累得半死,也没有地方去买方便面,所以晚上根本就没得吃。
我们在警犬基地的食谱都是经过严格管控的。因为每天的训练强度太大,必须保证我们的营养和健康。
有营养和健康的东西不一定好吃,就好比忠言逆耳一样。
大鱼大肉太油腻的东西吃多了肯定不好,但是偶尔吃一次那是真香。
喝酒的时候聊天才知道,头狼和袁岗是一个师部的。
只是袁岗一直在外边儿执行任务,头狼只是听说过他的大名,没见过他本人,这还是第1次见到。
头狼毫无吝啬地表达着对袁岗的崇敬。因为袁岗出自军人世家,袁岗创造了一个不可能的奇迹。
他肩膀上的军衔已经超过了自己的父亲,也就是说在部队大院里见面的时候,他爸爸要主动向他敬礼。
袁岗则是很享受的,沐浴在头狼的崇敬之中。
头狼能在师部做司机,之前肯定经过很严格的政审。
这些才是我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信任他的最根本原因。
下午的时候,头狼打电话给他的女老板。
电话里,头狼告诉他的女老板,他发现那枚红色的围棋带在一个年轻的小子脖子上。
昨天他带着人在火车站前边儿和人群殴。
被人打晕之后用面包车劫持,等自己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面包车里,面包车停在道边儿。
感觉头疼,通过后视镜发现自己脑袋上有一道长长的伤口,回想起在动手打架的时候,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脑袋。
自己被砸懵之后反应迟钝,然后才被人一脚踢晕的。
自己发动面包车,找了一家离家比较近的自己熟悉的诊所处理伤口。
时间晚了就直接开面包车回家了。
今天一大早和昨天的大班司机交车。
交车之后就开着出租车去火车站附近拉活。
一个多小时前,自己从火车站拉了一波客人刚刚送到地方。
就在自己开车往火车站返回的路上,又上车了三个年轻的小伙,其中的一个小伙脖子上就带着一枚红色的围棋。
手机开的是免提,老板的声音带着些许的兴奋。说话的声音虽然很镇定,但是明显是经过自己故意压制的。
电话那头女老板问:你确定和你昨天早上看到的红色围棋外观一模一样吗?那三个年轻人在哪儿下的车?车上都说了些什么?
头狼说:老板,我绝对可以确定和昨天早上您领去的那位外国朋友给我们看到的那枚红色围棋,外观上一模一样。
我通过后视镜看不清楚那枚红色的围棋上边雕刻的是不是猎豹。
那三个年轻人打车去的民进山半山腰的那座警犬基地。他们带去了几个箱子。
那些东西应该是几箱茅台酒。
其中的一个箱子通过气味应该是装着熟食和下酒菜。
在乘坐我的出租车的时候。
那个戴着红色围棋的年轻人打过一个电话,电话的那头是一个叫花斑豹的人。
电话里他们好像在谈一笔生意。说是今天晚上6点,在民进山下的那个军用靶场交易。
老板在电话那头问:小焦啊!你现在在什么位置?
我们在边上听着女老板这样称呼头狼。
怎么听都感觉别扭,怎耐人家这个姓氏是祖宗给的。
头狼说:老板,刚才在警犬基地的大门口,他们把东西卸下车,我当着他们的面给您打电话不太方便。
我现在把车开离了警犬基地的大门口就停在民进山脚下的军用靶场上。
老板您放心,他们带了那么多酒菜,肯定会在那儿喝酒,而且今天晚上6点还要交易。
这里也只有这一条进出的道路。那枚红色的围棋现在就在警犬基地里。我不敢耽误,所以给您打电话。
女老板说:你这事儿办得非常漂亮,如果真的找到了那枚红色围棋姐一定给你记一次头功。
你就把车停在靶场上,在那守着。
我一会儿就带人过去。
头狼最后在电话里告诉女老板,自己的手机马上就要没电了,车里没带车载充电器。
和女老板通完电话之后,头狼又打电话给心腹小弟送了一台出租车到基地门口,然后把面包车开走,头狼电话直接关机。
头狼挂断和老板的通话,李涛皱起眉头问他:能介绍一下你们老板的基本情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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