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枚暗器,就在对方刚刚开枪的一刹那,那枚暗器正好飞至手枪的枪口处。

子弹飞出枪膛之后正好打在那枚暗器上,子弹是高爆子弹,瞬间发生爆炸。

我明白了,只是还不能确定花班虎伤的严重程度。我不禁想,冥冥之中难道真有注定。

花斑豹当时因为大意被我弄下一只眼睛,难道花斑虎今天又被我弄瞎一只眼睛。

邢大队长问:袁兵痞,他们进山了,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总不能就这样放他们走吧,丛林战是你们的强项,用不用我打电话多叫些人来?

袁岗摆摆手说:对付这些人,人多没用。

狗头让你的兄弟下车去刚才爆炸的地方闻一下子弹壳,刚刚爆炸过的子弹壳,上边有火药味儿,让你的兄弟带我们顺着火药味儿追踪他们。

他们身上都带着手枪,手枪刚刚都打过,所以身上应该有很浓的火药味儿,应该很好追踪。

大队长拉开警车的车门儿,让他的警犬兄弟下车。

那伙人已经进入民进山,我看了一眼手心握着的袁岗刚刚给我的红色围棋。

这枚红色的围棋鲜红似火,像极了一颗熟透了的红色果子,油润透明。围棋的背面雕刻着一只奔跑的动物。

动物的头顶,黑色的纹路呈现一个“王”字。我把我脖子上的那枚也摘下来,两枚红色的围棋,一起放进我左臂上的口袋,这个口袋的袋口是粘子。

把两枚围棋放入口袋,把袋口封死,确定两枚围棋安,不会掉出。

大队长在刚才爆炸的地方捡起一个变了形的,已经开裂的子弹头。

他把这个子弹头放在警犬的鼻子尖,一边儿让警犬闻,一边用另一只手摸索着警犬的头,还把自己的嘴凑进警犬的耳朵。

大队长对着警犬的耳朵喃喃自语,像是在交代什么。

这一切交代完,大队长做了一个向前冲的手势,警犬嗷嗷叫着冲进民进山。

进山之前袁岗交代了一句,让大家小心,然后大家成扇形一起冲进民进山。

民进山对我们来说并不陌生,我们在这生活了这么久,那么多个难熬的日日夜夜都是民进山伴随着我们。

跟在警犬的后面向山上冲,山上的树木和花草都是那么的熟悉。

我们跟在警犬的身后,几乎是以冲刺的速度向前跑,很快警犬冲上民进山的半山腰停下。

我们赶上去发现警犬停在一个洞口,洞口不大,周围地面的土被摩挲的很光滑。

警犬冲着洞口里,汪汪直叫,我们一群人围上去,围在洞口周围。

我心里想不会吧,警犬就这两下子,该不会告诉我们,那帮人钻进洞里了吧。

之前在家的时候没少跟前院的黄老邪大爷上山套兔子,这个洞我认识,明显是个兔子洞。

袁岗蹲在洞口说:不用追了,我们上当了,他们用的这招叫金蝉脱壳。

原来他们在进入民进山后,很快抓到了一只兔子,然后取出一颗子弹,用军刀背面的锯齿把子弹头和子弹壳分离,然后用火点着子弹壳里的火药。

然后把着完火药的子弹壳绑在兔子尾巴上,这样兔子戴着子弹壳一路奔跑,返回自己的洞里。

那火儿雇佣兵肯定是一开始也看见警车里有一条警犬。他们判断出我们会用这种方式来追踪他们。

能在那么被动和紧急的情况下做出这么正确的判断,金蝉脱壳,这伙人真的不简单,怪不得能驰骋在世界各地。

山脚下的靶场上亮起几道光,接着有4台车驶离了靶场。

天已经完黑了,根据车的前大灯判断有4台车离开了靶场,应该是三台黑色轿车,加上头狼开的那辆出租车。

我们返回到山脚下靶场的时候,邢大队长的那辆警车4个轮胎都被划出了很大一个口子,应该是用军刀划的。

邢大队长有点沮丧地用脚使劲的踹了一下车胎。

我倒是没有那么沮丧,毕竟我们拿到了花斑虎的那枚贴身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