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帽子都被打飞了,一只手捂着脸,愣在原地。
我可知道黄蓉这丫头打架敢下手,而且敢下死手。
上中学的时候,因为稻田里灌水,她家和另一家抢水源打了起来,那家有三个儿子。
黄蓉愣是拿着铁锹追着那家的三个儿子满稻田地的跑。
我们都降下车窗,就听见黄蓉对那个法拉利女吼道,看什么看,还想挨打呀,赶紧滚回你的车里,把车往前动动。
法拉利女临上车前对着黄蓉说:你等着我记下你们的车牌号了,我老公是派出所所长。
切!别说你老公是派出所所长,就是公安局局长老娘我也不怕,黄蓉嗤之以鼻。
黄蓉返回到车上,法拉利果然往前动了动,我们就过去了。
黄蓉哼了一声,嘟囔了一句:属奴隶的,牵着不走,打着倒退。
人家老公可是派出所所长,你不怕人家一会儿带着老公来找你麻烦?我问。
碰到这种女人不能惯着,这种女人,就是实力坑夫的,别说她老公是派出所所长,就是公安局的局长我都不怕。开豪车跨线行驶,这就是平时霸道惯了,是谁给的她这么大的特权是她老公手中的权利吗?先别说她会不会放过我,你先问问我会不会放过她。
到4s店的时候,人家已经快要下班,接待我们的是一个身材高挑穿着职业短裙的女孩。
4s店的女销售穿了一身浅灰色的职业装,下身是职业短裙,上身是西装,西装里面衬着一件白色的v字领T恤。
女孩的脖子上带了一条合金项链,项链的顶端是一个吉他的吊坠儿。
她长发挽起,用一根青花瓷的簪子插在脑后。
女孩皮肤白皙,眼神清澈,这种眼神我以前在光益煤矿喜鹊的眼睛中看见过。
当时看见喜鹊的眼神,我在心里首先想到的是:秋日里山间那无人搅动过的山泉。
女孩带领我们来到接待区,接待区是面对面摆着的沙发。
沙发中间是一个大的玻璃茶几。茶几上面有一个水晶盘子,盘子里装着一些水果糖。
我们4个人并排坐在一边儿,那个女孩儿坐在我们对面。
李涛直接对女孩说,之前已经在这买过两台吉普车,现在还是按相同型号,相同价钱再提一台。
李涛说之前打电话咨询过有现车,想现在交钱。越早提车越好。
我们4个人并排坐着,不经意间我看见了一缕春光,我看见了她的黑色小内内。
女孩的坐姿很标准也很优雅,怎耐,沙发高度不够,我看见了一朵娇艳的红色玫瑰花。
黑色的底蕴更能显出红色玫瑰花的娇艳。
李涛直接交款,明天上午提车办临时牌照,我翻看刚才女孩给我的名片,名片上有她的姓名和电话号码。
看着女孩儿,我又看看秉义,忽然间心头感觉他们两个人很般配,能不能想办法把他们两个人撮合到一起。
李涛交钱,然后女孩给李涛办了一些手续,又给他了一些文件。
我们走出4s店,回到吉普车上。
在回酒吧的路上,我坐在吉普车的后排感觉很无聊,于是对秉义说:把你的手机给我摆弄摆弄呗,我还没玩儿过呢。
接过秉义递过来的手机,我在手机上输入刚才在心里头记下的那个女孩的电话号码。
我给那个女孩发了一条短信,内容是:黑色的小内内很配你的气质,娇艳欲滴的红色玫瑰花很令人神往。
但是玫瑰花不能长期处于湿润的地方,不能总见不到光。
要经常拿出来晒晒太阳,那样花能进行光合作用才能更娇艳。
我把手机调成静音,免得一会儿收到回复短信让秉义听见。
很快就收到了短信回复,就5个字儿:流氓你是谁?
我马上回复:我是刚刚离开的三男一女中上身穿花衬衫带白金项链的那个。
等了好一会儿没再收到回复短信,我把刚才发出和收到的短信删除之后把手机还给秉义。
回到酒吧门口要下车的时候,黄蓉把吉普车行车记录仪上边儿的存储卡拔了去。
酒吧里请了做饭的阿姨,吃饭的时候,我们让头狼帮我们订回家的火车票。
临近春运,火车票不太好买,好在头狼长期混迹火车站一带。手底下还有那么多出租车司机兄弟。
头狼给我买的是后天凌晨的火车票,我和九来是一趟车。
天黑了,酒吧开始上客人,七哥为了生意请了驻唱乐队。
此时在唱歌的是一个女孩子,女孩子头上别着一个银色的蝴蝶形发夹。
女孩的一只手拿着一面鼓,另一只手有节奏地敲击着鼓,对着自己面前支架上的麦克风陶醉的唱着。
女孩唱的很陶醉也很深情,但是我总感觉她身上有一股子红尘味儿。
乐队里的其他人都是黑人。
这种搭配组合让我有点匪夷所思。一个女孩子和一群黑人组成乐队,总感觉怪怪的。
以前在杂志上看过报道,亚洲男人对比欧美男人总有一些自卑。
上高中的时候,在火车站附近的录像厅包宿的时候,看到黑人的家伙,总感觉那是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