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日子我们应该会很忙,没时间过来,还是用香火钱表达诚意好点。”

听了他的解释,郁松年说:“林志钧说的没错。”

林志钧说了什么?沈恕不由有些紧张,就怕林志钧在郁松年面前胡言乱语。

“你果然是个金龟婿,我运气不错。”郁松年说。

沈恕赧然道:“什么金龟婿,你也不比我差,应该说我们运气都很好。”

郁松年看了他一会,突然将手伸到他面前,沈恕不明白,疑问地望着郁松年,郁松年将自己的手晃了晃:“你是我未婚夫,以后还会是我的丈夫,在外人面前,肢体接触还是自然点比较好吧。”

沈恕明白了,这是从现在开始,就练习肢体接触的自然度。

只是他手出了很多汗,沈恕从口袋里掏出帕子,仔细地擦掉了刚才因为紧张,而汗湿的掌心,这才把手交到了郁松年手里,郁松年紧紧握住了。

林志钧在,定又要说他没骨气了。

只是牵个手,沈恕都觉得恍惚,眼前的一切,包括刚才发生的事,都像在做梦。

一场他如果醒来发现不是真实,会觉得很难过的梦。

他曾经单方面注视了许久的人,如今牵着他的手,走在他前方。

沈恕放慢了脚步,有意不想和郁松年并肩同行,因为他眼眶有些热,此时要是郁松年看见了他的表情,那就一切都瞒不住了。

直到好一阵,沈恕才收敛的情绪。

他走在郁松年的身旁,看起来又是那个平静且镇定,好像什么事发生了,都不会惊慌的沈恕了。

郁松年捏了捏他的手心:“你好像适应得很好。”

沈恕垂眸道:“又不是小孩,只是牵手而已。”

郁松年挑眉道:“是吗?”

听出了郁松年语气里的不满,沈恕反思着自己是否又是哪里做得不够好。

他偷看郁松年一眼,迟疑地换了个说法:“如果牵手都反应很大,交换誓言以后的……”沈恕突兀地停了下来,仿佛接下来的话语,对他来说极难说出口。

郁松年好奇道:“交换誓言后的什么?”

好像他真不知道沈恕要说什么,极有兴趣地问:“我其实不是很清楚流程,婚礼上原来还有比牵手更过分的事吗?”

沈恕不相信郁松年真不知道,但对郁松年,他从来也生不起气,只好说:“没什么。”

郁松年却不放过他:“如果是你很为难的事,要不要练习一下。”

沈恕猛地望他,面露惊讶。

郁松年状似单纯地说:“不提前练习的话,到时候不小心撞到,会受伤吧。”

“新郎在婚礼上见血,就不好了。”郁松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