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不说苏九等人如何准备,却说说这边亲卫带人抓段瓒的趣事。

离开玄甲军军营,亲卫带人直奔长安城而去。

“将军,您知道段公子在哪么?”亲卫身边一人问道。

亲卫拍了问话之人一巴掌,说:“废话,老子在大将军身边这么多年,每次大将军要找公子都是派我去,你说老子会找不着么?”

“将军说的是,那段公子现在会在什么地方?”那人也不恼,笑着问了一句。

“嗯。”亲卫一阵摇头晃脑,“根据我多年的经验来看,依着段公子的性子,八成是去平康坊了,至于是哪一家么就得我们自己找了。”

“喔,那咱们不是可以趁此机会。。。。。。”那人给了一个你懂的的眼神,没有把话说完。

“臭小子想什么呢?”亲卫又给了那人一下,笑骂道:“记住了,老子们是去办正事,要是把事儿办砸了,有你们几个好受的。”

“唉,好不容易进次平康坊,结果还只能看着,这叫什么事儿嘛!”

“我说你小子怎么就是管不住这张嘴!”亲卫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加快点速度,别让大将军等太久!”

“是!”几人提高马速,向着长安城奔驰而去。

不得不说亲卫料事如神,段瓒此时正在平康坊内的燕回楼里待着。

不得不说这段公子也是个奇人,前脚刚怒气冲冲地跑出军营,后脚他就冲进了燕回楼,结果还刚好遇到几个平时一起喝酒的纨绔。这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赶紧坐下,端起杯子就是自罚三杯。

“哟,段瓒,你今个儿不是要去玄甲军里报道么,怎么,你老子放你出来了?”卢国公家的长子程处默语气轻挑地问。

“没有,是我自己跑出来的。”段瓒把酒杯放下,接着说:“太窝囊了,我爹竟然叫我去当一个小小队正,我一气之下,就出来了。”

“那你这不是违抗军令么?”旁边一个儒雅的年轻人问,却是长孙无忌的长子长孙冲发出了疑问,“玄甲军本来就以严厉出名,估计你这次不死也得脱层皮。”

“管他的,反正我爹总不至于真杀了我吧。”段瓒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小心段大将军把你两条腿都打折了。”最后一人也出了声。

“尉迟宝林,你狗嘴里就是吐不出象牙。”段瓒把桌上的水果向着对面桌上的鄂国公之子砸去,尉迟宝林也不生气,接过一个就狠狠咬了一大口。

长孙冲说:“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总不可能天天睡在这燕回楼吧。”

段瓒无奈地说:“还能怎么办?只能先躲几天,等我爹气消了一点再回家吧,不然我这两条腿是保不住了。”

“哈哈,你也是够惨,怎么样?要不来我家吧。”程处默笑了笑说。

“去你家?还是算了吧,别我才到你家,就被程伯伯给抓到我爹面前去了。到时候我只怕死得更惨。”段瓒连连摆手。

“这倒也是。”想到自家老爹的作风,程处默也是连连摇头。

忽然,一个青衣小厮快步走到长孙冲身边,对着长孙冲低声耳语几句:“少爷,楼下来了几名玄甲军,说是要找段小公爷。”

听得此言,长孙冲不由得轻笑几声,引得其他几人将视线转移过来。

“呵呵,段瓒,看来你是多不了了。”长孙冲示意小厮下去,转头对着段瓒笑道。

段瓒面皮一抖,说:“怎么了,你可别吓我。”

长孙冲说:“你爹派了玄甲军来抓你,已经到楼下了,看来你是跑不掉了。”

段瓒听得此话,连忙跑到窗子旁,往下看去,只见数名玄甲军士兵正要走进燕回楼,为首之人正是自己老爹的亲卫。

所回头来,段瓒一屁股坐倒在地上,脸色苍白,口中不住地念叨:“完了,这回完了。”

看到段瓒此举,其余几人不禁摇了摇头。

长孙冲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后说:“段兄不必如此,依我看来,令尊并非是想要段兄的小命,否则来的人就不会是段大将军的亲卫了,而应该是负责掌管军中刑罚的某位将军。”

“真的?”段瓒猛地坐直,却又再次软了下去,“算了,你就别安慰我了,我爹的性子我还不知道,大义灭亲的事他绝对干得出来。唉,兄弟这次恐怕是难逃一劫了,诸位哥哥,以后每年今日还请烧些之前给小弟,小弟将感激不尽。”

“行了,段瓒,别装了。就你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要真能说出这些话,以后你来燕回楼的钱我包了。”长孙冲毫不犹疑地点破了段瓒的把戏,顿时,刚才听得十分感动的程处默和尉迟宝林两人,气得跳起来就要揍段瓒一顿。

“哎哎哎,君子动口不动手。”段瓒一边叫一边在屋子里飞窜,可惜屋子就那么大,段瓒最终还是被抓住了,程处默两人将段瓒按在地上,狠狠地擂了几下才将他放开。

“哎呦,我说你们还真下手,哎呦。”段瓒一边揉着被两人狠狠锤了几下的腰,一边哀嚎“长孙冲,你干嘛拆穿我,你看看,本少爷的腰都快被这俩给弄断了,说,你们怎么赔我。”

“赔你?”长孙冲晃了晃手中的酒杯,转头对程处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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