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傅焱看到大哥的身上,红色与紫色气运夹杂着,就知道事情成了。
第二天傍晚天刚擦黑的时候。傅家人正准备吃晚饭,晚霞铺满了半边天。
李宏义推开院门就进来了。边走边喊傅大勇。
“成了,大勇哥。成了!”
“什么成了?”王淑梅不解地问。
傅焱心中有数,这会子尘埃落定。自然也是高兴。
“莫不是……”傅大勇心中有猜测,但是话到嘴边却不敢说出来。
“成了,小金当兵的事!”李宏义满脸兴奋。
大家闻言都是高兴,傅鑫更是激动的手在抖。
这几天他一直挂心这件事,一忽想着这事能成,一忽又想着不成的话。
所以这几天就像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
“快说说,小水小木,快给你叔拿筷子拿杯子,我们俩边喝边说。”傅大勇这个情绪不太外露的人,眼见着高兴。
王淑梅更是高兴,连忙走进厨房。夏日的晚上吃饭简单,只做了一个菜。
王淑梅拿出风干了一半的鸡,准备炒个辣子鸡。
“小火,给妈薅一把辣椒来!”
边向外喊着手下不停,已经把鸡斩成了小块。
这边做着菜,那边耳朵还支棱着听着外边的动静,生怕错过每一个字就
“大勇哥,白家今天给我回电话了。想来是看过了小金的资料。所以同意了入伍的事。
正巧西北军区想组建一支部队,需要有文化的兵。白家给小金推荐了过去,只等着发函发到我们县城,然后办手续。
就是跟我不在一个地方,我没法照应小金,去了只能靠自己。”
李宏义把前因后果解释给傅大勇听。
“好。去了就好好干,小金,谢谢你李叔。多谢他费心了。”傅大勇不在乎哪里,反正都是要离开家。
二弟傅大壮还是西南军区,常年驻扎在那,半年能回来一次就是好的。
傅鑫也不太在乎,男子汉大丈夫自然要靠自己。连忙给李宏义倒满了葡萄酒。
是的,傅焱的葡萄酒在空间里一天多就可以了。晚上傅焱拿了一小桶出来,准备给家人尝一尝。
“这是你嫂子瞎捣鼓出来的,今天还是第一次喝,你尝尝好不好。”
李宏义喝了一小口,入口醇厚,酸而不涩,看颜色呈紫红色,喝完一小杯,杯壁上挂着厚厚一层酒渍。
“可别谢我,得谢谢小火,我就是个联络员。”
“一定要好好谢谢你,没有你那人参也没有那么快能卖了,而且小金也不一定有机会。”傅大勇高兴的满脸通红。
“那咱们就端起来喝一杯。这酒真不错!”葡萄酒征服了李宏义,他已经喝了第三杯了。
“那人参?他们没说啥时候来拿,人家都办了事我们还没给东西?”傅大勇关心地问。
“也说了,老白让他儿子来取,到时候就说来我家是走亲戚的。”
“来,大兄弟,尝尝我做的辣子鸡。”王淑梅端着个盘子走了出来。
“那我可得尝尝,这鸡闻着味道就好。”
说着大家都动筷子,这鸡做的辣而不燥,咸香适宜。
傅焱吃了一口觉得很辣,但是还是一口一口停不下来。
“李叔,我哥入伍的事,估摸着啥时候能办完?”傅焱关心地问。
“估摸着下个月初就能来通知,如果快的话。”
傅焱想着最近去一趟县城,把葡萄酒卖一部分。
现在不允许私人买卖,但是估摸着能有黑市。
等卖出去葡萄酒,就买点药材给大哥做点金疮药,老祖宗的书里有很多记载,现在装在脑子里了。
“小金,去了部队上好好干。你有文化,差不了。
明天开始你早上没事上叔家去,我还有十几天休假,我先练练你。”
“那感情好,大兄弟,你让我们说啥好,不知道咋谢你了。”王淑梅一听这话,心里感念李宏义。
“啥谢不谢的,我跟大勇哥不是外人,小时候要不是大勇哥,我早掉河里淹死了。”
“你说那干啥,都啥前的事儿了?小金,再给你叔倒上。”傅大勇早忘了这回事。
“哥,你能忘我永远忘不了。那时候你也小,还是硬把我拉上来。”李宏义抹一把脸。
“不说这个了,都是咱兄弟的缘分。”傅大勇拍着他的肩膀。
“对,说点高兴的事。嫂子,你要真想谢我,就把这酒送我一桶。”
“这还不好说,待会你走自己拿,两桶也不是事。小火,你去爹娘屋里把酒拿出来。”王淑梅说着,给傅焱一个眼神。
傅焱知道,这是让自己去“偷渡”一下。
这天晚上,李宏义跟傅大勇喝着酒,说着往事,畅想着未来。
走的时候,李宏义如愿提着两个坛子大小的桶走了。
日后他知道这两桶酒的价值,恨自己没仔细认真的去品。
傅家人今晚都像是踩在棉花糖上一样。又软又甜。
晚上,王淑梅和傅大勇躺在床上。俩人眼睛都神采奕奕,睡不着。
“他爹,我真高兴。咱们小金终于能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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