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长歌看着德妃,继续说道:“看看,这不承认了吗?进宫以来为了伊家谋取了多少?明明自己想要荣华富贵,选择进宫。还恬不知耻的装作受害者,被迫进宫。真是好手段。”

德妃被刺激的已然不太清醒了,然不为自己谋求退路了。伸出一只手指着皇上吼道:“才没有,就是你,是你拆散了我们,是你毁了我。”

皇上挥了挥手,一旁的侍卫上前死死的把人压在了地上。

“只是你早可以下手,为何等到现在?”皇上问出了云旌漠也想知道的问题。

德妃不说话,只是笑了一笑,她今天的妆容精致,此刻一下有一些狰狞了。

“也许,是心凉了吧?见到川崎公主,得知自己二十年的心血都付诸东流了...”黎长歌其实并不知道实际情况,但是看到德妃这样,自己推断出来的,果然下一秒,德妃证实了她的想法。

“他竟然从没有想起我,和他的王妃相敬如宾。”德妃的脸上染上的这一抹怆然是真的,眼泪顺着脸颊留了下去,染花了花黄。

“那柳妃呢?皇后落了你的孩子,柳妃又干什么了。”皇上看着眼前的人问道。

此话一出,黎长歌和云旌漠都震惊了!

“父皇,父皇知道...”云旌漠结结巴巴的问。

“你是朕的孩子,朕亲自教出来的太子,你如今多大的本事,就觉得可以瞒过朕了?”皇上摆摆手没有继续说云旌漠,只是看向了德妃,等她交代。

是啊!黎长歌心下了然了,皇上治国之才不可小看,当年收复漠北,镇压西境何其威武,如今太平日子过习惯了,竟然就都忘了皇上的本事了。

思及此,黎长歌笑了一笑,哪里什么太子手段不光彩,根本就是皇上默许的,承机阁事关国家机密,柳家势力日复一日的壮大,借太子的手处理罢了。

德妃的出声打断了黎长歌的思绪。

“你们都负了我,可若是我的孩子得了皇位,我也不算输的太厉害,不是吗?贤妃愚蠢,我只告诉她曹太医有保颜的药,云旌漠刚当了太子要笼络六宫,但是药的价格很高,她就巴巴的去问太子拿了有私印的银票。买了药分给各宫说到底,柳妃还不是贤妃害的。”德妃在这个时候已经平静了下了,皇上问了什么,她都说了。

那边贤妃一听见自己,马上就跪了下来,声音已然变了,颤颤巍巍的说道:“皇上恕罪,臣妾真的以为那只是...是永保青春的药。臣妾并未有心加害柳妃啊!”

王氏一向胆小怕事,黎长歌是知道的,她也不会耍手段,要不然儿子这么出色,自己却还是个昭仪,捡了漏才得以晋封。

云旌漠看了看自己的母亲,走到了旁边跪了下去道:“父皇恕罪,母亲无心之失,儿臣原替母亲承担责罚,听凭父皇发落。”

皇上只是摆摆手,示意二人先起身,也并没有怪罪二人。

云旌漠将王贤妃扶了起来,走到了方才黎长歌的旁边站着,黎长歌突然开口问道:“我姨母为什从没有身孕?”

在场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南后为后也已经二十年了,中宫却从无嫡子。难道这里头还有其他的弯弯绕绕嘛?

大殿正中跪着的人缓缓开口了“啊!~对,这个时间太久远了,臣妾都忘了,是我做的,也是我做的,皇后宫里的那个梨树,每日浇灌她的水中,都有红岐香,这香随着梨树的香味日复一日充斥着端华殿,红岐伤根,又用了这么久,她自然没有身孕。”德妃疯癫的笑了笑。

皇上从正殿之上倏然站起,指着德妃就骂:“贱妇,你自己无耻龌龊,还要加害皇后。红岐香是吗?给她灌下去,灌!”

红岐香,外敷美颜,但是不能过量,也不能内服,如果内服过量,腹中会疼痛难忍,黎长歌小时候听黎府的嬷嬷说过,这药若是加量入了口,就像一刀插到小腹之中,可以疼两个时辰,生不如死。

“父皇...”云旌漠出声想制止。

皇上抬了抬手,示意他不要说话。

“朕知道,她们和漠北的勾结还没查清楚,两个时辰之后,你们再审吧!交给你办吧!”

皇上说完就起身走了,走之前带走了云旌漠。

书房之中,云旌漠正正的跪在皇上的桌前,皇上并不说话,只是微微闭着眼睛,时不时用手揉一揉眉心。

“父皇,儿臣有罪!”云旌漠先开了口。

皇上微微笑了一下,但转眼又恢复了平淡。换了一个坐姿,才问太子:“是吗?那你倒是说说,你所犯何罪?”

云旌漠拿不准他的父亲是怎么想的,皇上的面色上一点也看不出来在想什么,云旌漠也无从揣测,只得继续说道:“柳无云无罪,是儿臣为了太子之位……”云旌漠没有再说下去。

皇上笑了一下,说道:“你?到底是为了太子之位呢?还是为了黎家的那丫头?”

“儿臣……”云旌漠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吧!至于黎家丫头,你切记,她只能为后,做云家的人,皇帝的女人,绝不能做了外人……”云旌漠听了皇上后面的话,犹如被雷劈了一般,久久缓不过神来。

最后走出书房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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