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正殿之中,紫祎给黎长歌汇报着事情:“前些天您让绿莹给的药,属下去查验了,方子是治体虚的不错,只是其中有一味药,乌虚量重了,本来每日半两即可,那药渣中的剂量可是二两,这个要半两治体虚,可是半两朝上就会越吃越虚,最后柳贤妃自然气血亏空,但然只以为是优思过度!”

紫祎的话让黎长歌不寒而栗,柳妃分明就是被下药了。

“你叫绿莹去打听一下,给柳妃开药的太医是何人。顺便给姨母禀告一声。”黎长歌吩咐了紫祎去。

皇后得知此事之后就让绿莹去办了。柳妃病发那天当值的太医是曹呈,事后就一直是他给诊断的。

绿莹没有通过紫祎,而是亲自来到了东宫。“而且,奴婢去问话的时候,那院长说四点下不日前也去问了。”

黎长歌记得当日只有自己注意到了药渣的事情,那云旌阳为什么会怀疑呢?

“你继续留意着,先不要打草惊蛇,注意找人看着这个太医,看看他和哪宫娘娘走的近。”黎长歌知道这是阴谋,但是毫无头绪。

“怎么了?”云旌漠刚回到东宫,就看见已经换了寝衣的黎长歌坐在床上发呆。

黎长歌听到了云旌漠的声音,直勾勾的看着他,她突然有了一个猜想。

“柳贤妃并不是病死,她的药方出了问题。”黎长歌将今日所查之事告诉了云旌漠。她看到了云旌漠仅仅维持了一瞬间的吃惊就恢复了正常的神情。于是黎长歌继续问道:“你觉得对她下手的人会是谁?”

“长歌,宫中的事错综复杂,你该交给皇后处理。”

黎长歌并没有接他的话,而是自顾自的说了下去“其实利害关系无外乎就这么几种,且柳贤妃挡了谁的路就知道了!”

云旌漠似乎已经猜到长歌要说什么了,果不其然,黎长歌继续说道:“你说德妃淑妃自然犯不着去害她,皇后已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陈典仪虽是五皇子生母,可是她宫女出身,没有母家扶持,怕也是做不到无声无息的了解贤妃。这么看……”

“长歌!后宫之中人心叵测,这是皇后的事情,你不用在管!”云旌漠眼底染上一丝薄怒。

“我这样的身份,生来就是做皇后的啊!我这只不过提前熟悉熟悉我未来会做的事情罢了。你生气,证明我的揣测很有道理。”黎长歌抓着云旌漠不放。

“长歌,你休息吧!我要去书房了。”云旌漠是只要每次二人出现一点矛盾,就会躲开。

黎长歌知道睡着了云旌漠都没有回来。云旌漠自然不是真的去书房,而是翻了黎家的院子去悄悄喊了黎子渝喝酒。当他回宫的时候,看到的是已经熟睡的黎长歌。他亲亲的掀开纱幔,看到了黎长歌漏在外面的大半个身子,其实她的睡相很好看,就是不爱盖被子,云旌漠亲手亲脚的帮她掖好了被子。又轻轻的放下了纱幔。

黎子渝来看黎长歌的时候,黎长歌正好让紫祎去调查曹呈了。黎长歌当然不会放任这件事情不管。黎子渝现在在承政阁供职。他是下了早朝和云旌漠一起来的。

“你每次过完年节开春时总会着凉染风寒,怎么这次看着身体不错。”黎子渝其实是担心长歌的身体,这个时节刚刚换薄寝衣,黎长歌又不爱盖被子,所以经常在这个季节病的卧床不起。

“谁知道,可能东宫风水好。”黎长歌自己也没注意,现在半夜的时候似乎真的没有因为没盖被子而被冻醒。

“你们先聊,我去看看点心。”黎长歌说完带着山茶山竹去准备点心。

见着黎长歌走远,一旁的扶桑说道:“黎公子有所不知,我们娘娘晚上睡觉之前,太子殿下都先明我们用热水袋子把娘娘的床捂热,没玩三更天的时候,殿下都会起床帮娘娘盖好被子。这才让娘娘免了风寒。”

“可以啊!做好事不留名啊殿下,你是我偶像!”黎子渝调侃着云旌漠。

……

云旌漠白了他一眼,当他听不出来这嘲笑的语气么!

黎子渝时不时就要来太子府玩一玩,黎长歌整日里也无事可做。这天,两个人又在看小楷,扶桑进来告诉黎长歌皇上升了王昭仪的位分,明日行册封典礼。

“位分?太子生母,总是昭仪也不合适啊!是该升一升了。”黎子渝对黎长歌说着!

“是何位分?”黎长歌没有理会黎子渝。

“贤安宫主位!贤妃。”扶桑说着。

“柳贤妃病逝也有段时间了,年后也该冲冲喜了。”黎子渝坐在了一边。

“你说,云旌阳会不会很难过啊!”黎长歌也无心赏字了。

“这和你无关了,长歌,你是太子妃,未来的皇后,黎家保证你的荣华富贵,你同时也要保证黎家的地位。你的举动,都关乎黎家,你总是心心念念想着别人,长此以往,太子终会恼的。,他是君,我们为臣。他若恼了,黎家可能就会因为你万劫不复。”黎子渝一直都是玩世不恭的样子,很少这么正式的说话。

黎长歌明白这些道理,但是终究有点易难平。

“我记住了!”她没有反驳黎子渝。

第二天的册封礼,黎长歌和云旌漠一同去了,所有皇子都来了,黎长歌在其中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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