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明对着冷言诺笑嘻嘻道,“还好你无事。平板”
“我会有事吗?”冷方诺反问秋明。
秋明歇菜,这是**裸的威胁啊。
冷言诺却思虑微生,方才那宫女一看也确没有说谎,那慌张的样子,绝对是本色透露,没有丝毫演戏之态,冷言诺自己就是个戏精,自然分得清。
那这麝香到底是巧合,还是……
宛香此刻还是心有余悸,如果方才不是太子厌恶浓香的话,那……
冷言诺突然道,“太子出现在那里可真是有些巧。”
“小姐是说太子……”宛香抬头看着冷言诺,满脸疑惑,“可如果是太子,那又为何要阻止呢?”
“谁知道呢?”冷言诺看了看天,看似平静的表面,却危机四伏,真是一日一日不给好过。
“太子看来不是巧遇,而是久等,可是他是小姐你的哥哥,双腿不便,如何会对你不利呢?”宛香开口间更是疑惑。
“知人知面不知心,画皮面容难画骨,这世上世人千面,如何能一眼看得透。”秋明突然满怀惆怅道。
冷言诺的脚步倏然一顿,看着秋明,那眸子里深意明显,“是啊,如何看得透。”
秋明神情一怔,眼底一丝异光闪过,呐了呐唇,似乎想要说什么,可终是没有说。
宛香也深深的看了眼秋明,似有些疑虑深究,然后又看了眼冷言诺,方才跟着冷言诺的脚步向宫门口而去。
皇宫古来便是鲜血白骨,能上那高位者谁不是踏着森木血骨而上,纵然子嗣不争,不夺,可是那些想要倚靠大树乘风的朝臣们又如何甘愿,而向来,为君者的权衡帝王术又如何会被抛却。
只是冷言诺刚走,同样的,暗处一个身形一闪而过。
皇宫门口,冷言诺看着正倚在她们之前所乘马车上的圣使,面色不见得好与不好。
“小姐这……”宛香话没有说完,接受到圣使那看似无什么表情可是慑意十足的眼眸,又看了眼冷言诺方才闭了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换别人不行,可是这圣使吧,虽然小姐好像不待见他,可是在这烈国,尤其是经过方才皇宫一事之后,宛香觉得还就圣使最安,又能与小姐靠近还没有闲话。
如今若许满天下都传小姐与南皇之事,可是小姐不上心,有什么用呢。
而且,昨日里还有两道消息传进烈国,传进了圣宫,传进了冷言诺的耳中。
一道是天慕的,曾经那位也算是盛名天下的洛言公子竟然公然宣言归顺天慕。
冷言诺听到消息之时,眸光疑惑不过一阵转而归于平静。
另一道消息说不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太小,那就是南国荣亲王府那个一向天生笨疾的儿子竟然一夜之间安好无恙,恢复如正常人,荣亲王爷喜得合不笼嘴,再又是荣清音身受朝廷重用,虽然近日以病之由卧于府中不出,但是依然不能折损荣亲王府从内到外透出的喜悦,整个荣亲王府可说退去曾经的失势,屈居于隅的暗淡,一时间门客不谢,庭院繁忙,而恢复正常的儿子竟然也给世人天大惊喜,不经谈吐不凡,四书五经,经国满腹理是随口拈来。
冷言诺对此只是一个笑置之,没有过多言语,而听到这些消息之时,恰巧南木宸也在圣宫里,对此消息同样只是笑笑,仿若那不是自家的臣子,不是发生在自己国内之事。
“唉,我看这圣使对贵人挺……”秋明接受到冷言诺投过来的冷眼,轻轻落音,“好。”
“可是不能人道,顶屁用。”宛香一句话将秋明震在当场,连冷言诺都额线三根,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连一向细心温婉文静的宛香都被同化了。
寒霜……想到寒霜,冷方诺看了眼某个方向,却对着圣使道,“我的马夫呢。”
“本使体恤他,给他放假,他兴高采烈。”圣使声音懒懒中带着一丝旁人难以靠近的距离。
此刻他倚在车壁上说不出的恬然,一袭雪白长袍更衬其欣长身姿霜华如玉。
“圣使可真是纡尊降贵。”冷言诺淡淡瞟了眼圣使,出言讥讽,这南宫宇就拿准自己现在奈他不得吗。
“本使一般不驾马车,所驾马车必定万分安,圣女不用担心。”圣使又接着道。
冷言诺蹙眉,手不自觉的轻抚了一下肚子,还是上了马车,有一句话圣使是说对了,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安。
宛香扶着冷言诺上了马车,刚要与秋明进去,却被圣使阻住,“本使突然觉得,这样公然驾马车实在有损本使的形象,所以,还是你们两个赶车吧。”话落,便撩开车帘径自钻了进去,留下呆愣如鸡的秋明与宛香在风中凌乱。
还是秋明当先反应过来,拉了宛香一把,“贵人没有阻止,想必是同意的,没事驾马车我很在行。”
宛香瞪了眼秋明,“我没说我不在行。”
“圣使脸皮可真是厚如铁墙,让两个弱小女子驾马,知不知怜香惜玉为何物?”
“本使这细皮嫩肉的,此刻晨间清气未净化,伤了皮肤不好。”
“你都不能人道了,还要美貌作什么。”冷言诺突然很没好气的,抓起旁边一个软垫就朝圣使丢去,丢出去之后她才恍然发觉,似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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