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晟睿看那手那般不客气的抓来,身子一侧,掌风侧身对着那人而去。

侧身之击,如此姿势,必定击中。

而此时,朦胧屑尘中,竟似一道风吹来,怀中之物露出大半,那人生生承受慕容晟睿一掌手却未退。

“噗”那人吐一口鲜血,鲜血溢出,却飞快带着那物离开。

慕容晟睿看着那人闪身而逝,眉宇蹙得更紧,那是……可是前方情势危急,也罢,身子一退,退出山谷,落于马上,急奔于下一个城池。

而那人看着手中之物,径自比划半响,轻嗤一声,将那物往地上随意一抛,似乎觉得自己承受一掌换来的东西竟然只是一条亵裤。

而几个时辰之后,冷言诺与慕容念恩正好经过这炸毁一角的山谷,冷言诺瞟了眼四周,面色微微冷然,慕容念恩也看了看四周,清明的大眼睛闪一闪。

暗处一双眼睛看着两人,似有惊异,正要有所动作,却见冷言诺一夹马腹,快马急驰,没有停留。

不一会儿,冷言诺又进入下一个山谷,看着那山谷谷口坍塌石屑,心中却越来越慌,手中内力摧动,想要拂开那些不算多的乱石,以好出去,刚拂过一阵,然后她在那乱石堆里看到了黄色一角,面色霍然大变。

冷言主大惊,这不是她给慕容晟睿做的不成样的亵裤吗?为何会在此处,慕容晟睿将一切与她有关的东西都宝贝得紧,这么个劣质品,他都小心的揣进怀里不肯拿出来,可是现在……难道是遇上了什么所以……

冷言诺越想心越慌,一种无言的心痛瞬间流至四脚百骸,晨间的风都似刀光落在自己身上。

而此刻,在第一个山谷不远处,一个人在晨间急行掠掠如风,似乎非常急,非常急,然而,暗处一个身影却比他更快的越至他的前方,挡住了来人的去路。

暗十八看着面前的人大惊,随即皱眉,手中剑却毫不客气的向对方刺去,剑光闪闪,却见对方一抬手,似乎只是轻轻一抬手,“哐啷”剑落地,暗十八也晕了过去,晕过去之前,还犹自想着要赶出去告诉冷言诺,皇上,皇上……

来人看了看地上的剑,捡起来,摸了摸,是软剑,双手一合,那软剑倾刻缩成一团,将剑揣进暗十八怀里,又将暗十八身摸了个遍,然后砸了砸嘴,似乎很失望,凝视地上的暗十八半响,似乎纠结了什么,一把扛起暗十八,看了看天边,又看了看前方山谷方向,一双眼睛笑得精亮,下一瞬,便扛起暗十八运行在风里,向那个此时冷言诺所在的山谷而去。

而前方,一路穿行在山林碎石间的慕容晟睿等人虽然急行,可是还是往后面看了看,他还是没有十分的把握冷言诺不会追来,毕竟,自从遇到冷言诺开始,他这一生,所有的筹谋都因她而变化,她,本身就是一个异数。

所以他暗中让暗十八在第一个山谷处相等,如果真遇到冷言诺就将实情相告,冷言诺不会追就不会有事情发生,冷言诺若是追来,还有暗十八在暗处等候,十八暗卫中,暗十八的隐藏与轻功最是高,派他,最合适。只是算计很好,谁又能知其中出的差子。

想到那张在她面前娇羞的小脸儿,慕容晟睿内心愉悦起,只是愉悦刚起,又想到了那个与他交手的神秘人,那人掌风看似凌烈,招式精奇,可是他本就是高手,最能从细微末发中察觉出对方是否有敌意,很明显,那人无敌意,甚至于,带着一丝……玩味,也因此,那人夺去了他怀中之物,他因着紧赶时间,也未去抢回,因为他知道,如果前方等待他之事,没有尽快解决,那,只会让冷言诺更加伤心。

他已经扣了那消息,所以……

而她,自从五年前雪日之事后,已经下定决定此生,不能再让她伤心,爱她,护她,疼她,已是他生命里的部,所有事情,他希望在她快乐着,轻松着,在他臂弯恬睡着之时,就已经不动声色解决。

江山美人,他只爱冷言诺。

一队人马依旧向前行驶,但是此时却已经偏离了边境的方向向另一条道而去。

“要掩没行踪吗,以防万一。”成枫看着慕容晟睿道。

慕容晟睿看了看贫路口,摇摇头,“最简单的反而最让人生疑。”

冷言诺将手中亵裤捏得紧了又紧,面色沉暗得就像是结了冰霜之色,他,他……

“母后,父皇那般强大,你担心什么?”坐在冷言诺前面的慕容晟念恩突然偏过头抱着冷言诺软糯糯道。

闻言,冷言诺方才反过神,慕容念恩还在这儿呢。

是啊,他那般强大,二十年寒毒熬过来了,情魂引也解了,他那般的男子,如何会这般轻易被人算计。

冷言诺微笑的抚了抚慕容念恩的脸颊,“对,我们继续向前出发。”其实,她在想也可能是自己多虑,毕竟方才她已经观察看过四面八方,并无一丝血迹,而且打斗似乎了也只在几招之间,如果慕容晟睿当真有事,那十八暗卫又在哪里,还有成枫呢?

当真是,心急而误了阵脚,幸好。

冷言诺庆幸带上了慕容念恩。

慕容念恩感觉到冷言诺温热的手掌,小小的眉心也方才一舒。

冷言诺双腿一夹马腹,直越过那堆乱石层屑向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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