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皱皱,突然打了一个酒嗝,然后手一挥,“去吧,去吧。”

两人如蒙大赦,这下子莫说去柴房,就算是去露天躺一宿都觉得轻松了。

不过丫丫牵着小舒的手还是出了一层薄汗,两只相牵的小手粘粘微湿,却前所未有的知足。

柴房空空,杂草乱铺,丫丫好半响才安抚好小舒,见其安然睡去,这才松下心,去一角搬来已经旧得泛白的褥子欲给小舒盖上,可是看看其染着血迹的衣衫,小小眉心紧蹙,而后,又悄悄出门去拿来衣裳,打算替其换上,刚脱掉小舒的外衫,却见小舒一个浑身激灵,醒了。

一醒间,眼光警惕,却见到是丫丫之时,心头顿时一松,面色微暖,“丫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