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摆上了祖父的牌位,在那里颂了半天经。而司徒锦则仍旧在厢房里养伤,半步也离不开床榻。

“小姐…昨儿个奴婢睡得太死…真是该死!”缎儿愧疚想到自己的失职,顿时红了脸。

司徒锦倒没在意这些,只是训诫道:“什么死不死的,别老把这个字挂在嘴边,多不吉利!”

“是,小姐。”见小姐心情不错,缎儿也放心了。

“方丈可替二夫人把过脉了?他怎么说?”关于娘亲的身体,仍旧是司徒锦最关心的事情。

缎儿回想了一下,这才汇报道:“方丈说,二夫人之所以不孕,是因为曾经服用过绝育的药物。不过好在那药物没能完断了二夫人的生育能力,只要调理好,还是有机会怀上的。”

绝育药?娘亲怎么会服用那种东西!

难道府里的女人不孕,都是因为这个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