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那枚奇妙的簪子,虽然现在它在哪完没有头绪,但绝对不可能在这穷掉裤子的中阳里村!要怎样才能跻身历史的洪流呢?
不会要我真的嫁给樊哙吧!凌展被自己的想法恶心着了,我总不能任由一个男人睡这具跟晓遇一模一样的身子!何况女儿身男人心的自己怎么能忍受八尺大汉情意绵绵得压在自己身上**巫山!
一大清早,院子里鸡飞狗跳,刘季坐在地上撒泼冲着面前一个白面文官模样的人大吼大叫:“骊山!骊山!你不是说最多两个月就能回来的么?骊山是什么地方啊,从这到咸阳路程就不止两个月,你让我怎么跟乡亲们交代?”
“刘季你给我起来先!”那官人伸手去拉刘季,被他推开,随手拎起地上的母鸡向他丢过去。鸡啼毛飞,整个院子一团乱七八糟。
“季哥…先起来,好好跟萧大人说话。”卢绾也过去扶他,被他鸡屎泥巴蹭了一身。
“萧大人!你给我说说,这两百人出去,能不能活着回来二十个!啊?!”刘季跳起来凑到萧何眼前,瞪着牛眼睛步步逼近。
萧何调转目光,不敢直视他:“运气好的话…差…差不多…”
“差不多!你让我跟相亲们去说,家家出壮丁啦!运气好的能回来运气不好就死外面啦!你去替我说,你去!你去啊!”
凌展站在旁边差点笑出声来,刘季上来一阵无赖相倒是与历史毫无出入。
“刘季…”萧何捋着胡须长叹一声:“少一个人,晚一天,你我都知道…那是家连坐的重罪啊,你自己考虑吧。”他转身负手而去。
“我才不要当这破亭长,干这被人骂祖宗的没屁yan的事!”刘季狠啐了一口,一屁股又堆坐在地上。
“季叔,先起来吧。”人群渐渐散了去,樊哙扶起刘季往里屋去,同时抬眼看了一下一旁的凌展,吓得凌展赶紧撇开目光。
刘季长出一口气:“樊哙啊,本来我是想着的,保你让阿娉跟你踏实过日子…现在,别怪叔,叔保不了你了。”
“季叔!”樊哙当场激动地语无伦次:“你…你知道。都,你都知道了?”
“你小子把我家后窗户都翻烂了我还不知道?!”刘季在他头上敲了一下:“我本想着阿娉也中意与你自是最好,可现在…。此去骊山,九死一生,你忍心让阿娉给你当寡妇?!”
“季叔!我一定能活着回来!”樊哙双膝屈下,“你叫阿娉等着我啊!”
“我才不要!”凌展冲进门来,把两人都吓了一大跳。
“阿娉…”
“爹,樊大哥!我跟你们一起去!”凌展斩钉截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