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几人,道“也罢!就这么定了!明日即刻出发,都休息去吧!”

谢瞳走出大厅,却没有离开,而是在门口处徘徊,他在等待洪珊。

从门口走出的人,看到谢瞳的样子,均猜出了大概,对着谢瞳一笑便离开。

待人走的差不多,洪珊与采薇携手走出大厅。见到谢瞳在门外,立刻板起了脸。

谢瞳忙满脸堆笑,道“珊儿”。

洪珊不悦道“别和我说话,本姑娘现在看到你就生气,采薇,我们走!”

采薇走也不是停也不是,只得对谢瞳报以苦笑。

谢瞳立刻拦着他们,道“珊儿,你听我解释!”

洪珊怒道“给我让开,不然本姑娘就要出手了!”

谢瞳道“采薇,你先回去,老子今天要看看,她是怎么对我下手的!”

采薇笑笑,转身回到了房间。

采薇离开后,谢瞳凑到洪珊的身前,道“珊儿随我来,我知道我上次做的不对,但你也要设身处地的为我考虑一下,你看,我这不是安的抵达襄阳了吗?”

话音未落,洪珊骤然发难,飞起一脚朝着谢瞳的小腹踢来。

谢瞳没有想到她居然真的出手,且是猝不及防,忙扭转身体向侧面躲过去。

但由于距离太近,仍旧是迟了一步。

洪珊脚尖扫在他的屁股上,谢瞳接力飞了出去,摔到在地,发出沉重的声音。

他索性往地面上一趴,不再动弹,假装晕倒。

洪珊愤恨道“谢瞳,站起来,少在哪里装,本姑娘还没有能力把你打晕呢!”

洪珊见他不起来,气的冲上去,在他屁股上又踢了两脚,谢瞳依旧没有反应。

洪珊这下慌了,忙蹲伏下来,道“瞳哥,你怎么样了,你不要吓我”。

她使劲儿的拉起谢瞳,将谢瞳拉在身上,无奈谢瞳太重,没有走几步,便累的气喘吁吁。

洪珊高呼道“来人呐!来人呐!”

突然,一只大手将她的嘴唇捂住,旋即谢瞳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珊儿,你大意了,看来你还是没有真生气!”

洪珊极力反抗,始终无法挣脱他的大手。

谢瞳直接将洪珊横抱了起来,朝着卧室走过去,迎面遇到老赖,老赖道“方才是谁在呼救!”

谢瞳哈哈一笑,道“赖兄不必担忧,是小弟与珊儿在嬉戏哩!”

老赖见状,恍然大悟,笑着离开了。

洪珊又气又恨,一顿粉拳打在谢瞳的胸膛,道“都怪你,珊儿的脸都丢尽了。”

谢瞳笑道“无妨,都是自家人,看到就看到吧!”

翌日,谢瞳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身边的佳人不知到了何处去。

他感觉饥肠辘辘,忙起床外出。

院子内聚集了三三两两的人,洪珊和采薇也赫然在列,这么多人生活在同一个院子中,确实是很开心的事。

二女正在赏花,对着院子中的牡丹指指点点。

谢瞳不禁有些温暖的感觉,上一次过着这样惬意的生活,还是在塞外的绿洲中。

看到她们开心愉悦的样子,谢瞳不禁扪心自问,他始终将仇恨和门派的大愿放在心头,是否有些过于自私,让这么多人随着他东奔西走,着实有些说不过去。

王道勋从庭院的另一端走过来,谢瞳忙道“王大人”。

王道勋道“身为一个军人,要有军人的习惯和品格,老夫每日四更便起床操练,念在你旅途劳顿,今次暂且不计较,明日随老夫一同操练”。

谢瞳心头叫苦,忙点头称是。

洪珊等人听到王道勋训斥谢瞳,均乐不可支。

王婉茹道“爹,人家谢大哥现在是江湖中人,并非是朝廷的命官,你就不要在哪严格要求了!”

王道勋道“胡闹,在老夫眼中,谢瞳就是不折不扣的军人,理当训练,年轻人不训练,难道希望到老了跟我一样的身子骨吗?”

几人在度大笑起来。

王道勋不再搭理他们,道“随我到书房来,老夫有要事和你讨论!”

谢瞳只得饿着肚子随他而去。

进入书房,二人分宾主落座,王道勋凝重的道“谢瞳,如果敌军大举进攻襄阳,你会怎么办?”

谢瞳道“还能怎么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王道勋苦笑道“话虽然如此,可老夫不得不说,在王爷入京后,已经将襄阳的精兵悉数带走,留下的无非是些老幼病残,如果没有这两年的练兵,恐怕敌人一打过来,哗变都有可能!”

谢瞳道“理当不会,晚辈看这些兵将的素质还是可以的!”

王道勋道“你这是只看表面,他们从未经历过一场战斗,这战斗力还有待商榷,襄阳如今积弱的很,恐怕难以抵挡敌军的一次攻击!”。

谢瞳听的遍体生寒,襄阳如此不堪一击,如黄巢大军真的由此攻来,可长驱而入,直达洛阳,后果将不堪设想。

王道勋继续道“估计你也能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压力在我们这一方,只要我们力保襄阳不失,便是敌人前进路上的一块巨石,把敌人的牙齿都给阁下来。这也是老夫急于采购军粮的原因。”

谢瞳不禁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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