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居住,已经破旧不堪,万幸的是,他们可以高枕无忧的在此处商讨,不怕被人打扰。
谢瞳将当前的形势分析完后,道“时间不等人,我们必须做出决断,明日黄昏后,赖大哥带领叁佰人马,强攻王府,霍小子返回城外,指挥大军猛攻东城门,而我们则里应外合,武之亭、夜莺、采薇和珊儿随我带领五百人马,一举拿下东城门,大军入城后,不做丝毫逗留,直接攻入城内,天明后,你们出城部署”。
众人听的真切,已经做足了准备。
谢瞳等人部署完毕后,他独自离开住所,打算再到皇城下走一番,最后探查一下地形,做最后的准备。
谢瞳步行穿过热闹的街道,以及风景秀丽的天津桥,街道两侧依旧是灯火通明,丝毫看不出任何风雨前的宁静,予人一种太平盛世、歌舞升平的迹象,他很难将眼前的一切与中原大地的战乱联系到一处,或许是太过安逸了吧!长安的人过惯了安逸的生活,已经不晓得中原和江南大地的百姓在过什么日子了,那些个达官贵人们,他们都是在做什么呢!
除了享受生活,丝毫不关心城外的一切。
谢瞳走了许久,心生感慨,不知不觉的来到了皇城之外,城墙依然高耸,他不由得叹了口气,明日,不知道有多少兄弟将会血洒此地,但为了新世纪的来临,他不觉得这是一件自私的事,为了天下的百姓,为了新秩序的诞生,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么。
只不过,这城墙太过高大了,他的两万人马,胜算真的不高。
正思考间,吱嘎一声,皇城的大门突然打开了,五六辆秀丽的马车,伴随着十余名士兵,从皇城内行驶出来,随机,皇城关闭了,重新归于宁静。
谢瞳看的真切,这五六辆马车,都是女人乘坐的,看样子,应该是某个舞蹈团,在京城,舞蹈团入城演出,是再平常不过的事,皇亲国戚,皇子皇妃,公主之类,都喜欢看歌舞,看杂技,但谢瞳没有想到,如此国难之极,不知是哪个人这么心大,还有心思观看演出,简直是无稽之谈。
他在心中咒骂了几句,忽然一个极为大胆的想法涌入脑海,杂技团,他完可以混入杂技团内,故技重施,里应外合的打开皇宫的大门,让兄弟们冲进去,如此,大事可成。
混入这个杂技团尤为重要。
谢瞳看着杂技团的车辆离开,遂远远的跟在后面,不多时,车辆驶入繁华的街道,几辆车并排的停靠在飘香画阁的门前。
飘香画阁谢瞳再熟悉不过,夜莺就是他在此处结识的。
这里虽然是一家官妓院,但里面确实是藏龙卧虎。
看样子,是画阁的人到宫内去演出了。
谢瞳藏好身形,慢慢的观察着马车,一个计划在他心中形成,既然晓得是飘香画阁的人,夜莺就一定有办法打入内部。
突然,第一辆的马车门打开了,自门内走出一位身材婀娜多姿的美女,谢瞳只见到她的面庞,脑际轰的一声,这人太太熟悉了,熟悉的都快要忘记了,这不就是溪铜古寨的寨主夫人沈莲么?她怎么会在这里,更是混到了飘香画阁去,简直是不可思议。
想到昔日在溪铜古寨匆匆一别,已经数年光景,她只是声称会去长安,想不到竟然出现在这里,只是不知她的性情有没有大变,如果没有变的话,谢瞳有恩于她,想来会是知恩图报的吧!
只见沈莲施施然的走入了飘香画阁内,后面跟了一群男男女女,威风的很,看样子,这沈莲在飘香画阁混的也是十分不错。
待人悉数离开,谢瞳整理了一下纷乱的心情,大摇大摆的走入画阁内。
几名下人立刻迎了上来,满脸堆笑的道“这位爷里面请,可是有中意的姑娘!”
谢瞳本想点沈莲作陪,但忽然想到不知沈莲的艺名,这在妓院有个规矩,无论是官妓还是私妓,用的都是艺名,你说真名是不会有人知道的。
见谢瞳犹豫,下人道“本店的姑娘是样样俱,且是卖艺不卖身的,这点这位爷该是知道的吧!无论是吹拉弹唱,还是诗词歌赋,本店的姑娘们都是一应俱,爷无论点了谁作陪,都不会让您失望。”
谢瞳想到沈莲既然能够初入皇宫,想来在这飘香画阁威望应该不低,笑道“这里哪个姑娘最为出名啊!”
接待他的下人道“这位爷可问对人了,本店最为出名的该是凤舞姑娘,可谓是样样精通,可是她这几日在给一个大户人家演出,忙的很,怕是没有时间陪客人喝酒聊天了。”
谢瞳眼睛一亮,这个人虽然没有说实话,但透露的讯息已经十分明确,这凤舞当是沈莲无疑,想到此处,谢瞳从怀中摸出一甸银子,足足有五两重,扔掉下人的手中,道“这银子是打赏你的,带我去凤舞姑娘的房间!”
下人见惯了达官贵族,但从未有人在见到姑娘前,就出手这么阔绰的,他拿了银子十分欢喜,但仍然瘪起眉角,道“多些这位爷的打赏,但小人只是下人一个,没有什么权利,只能带你去凤舞姑娘的房间,至于她愿意不愿意陪您,小的可做不了主,一切看爷您的造化了。”
谢瞳把脸一板,道“少啰嗦,你当爷在乎那几两银子么,赏你的就是赏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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