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我的好兄弟奕无畏,为了吴王李铮刺的,你不该杀他们。”
宋文远看着小腹不断流出的红色血液,微凉的痛楚感瞬间传遍身,他没有哀嚎,也没有嘶喊,旋即颓然的倒在地上,已经是出气多入气少。
谢瞳把宝剑一拧,司马相如的脸上现出痛苦之色,嘴角也溢出了血液,谢瞳收回宝剑,头也不回的道“大晋王朝的神话,随着你一同消亡吧!”
大殿内鸦雀无声,却是无声胜有声。
司马相如双目一闭,心脏停止了跳动。
唐僖宗幽怨的看了谢瞳一眼,他摆摆手,示意侍卫们将司马相如的尸首抬出去。
晚宴在这个极度凄凉的事件中终止,所有人都没有了心情,尤其是唐僖宗,他目睹了一个家族的兴盛于衰败,兴盛起源于他,衰败却是由谢瞳终结,然而一同终结的还有士族阀门曾经的辉煌,大部分士族已经在战乱中消失,长安洛阳的那些贵族,落在黄巢的手中,下场或许要更加凄惨。
唐僖宗道“朕累了,今日就到此结束,诸位休息去吧!”
朱温道“圣上,微臣三日后出发,开始北伐,需要些许物资还请圣上批准”。
宋文远见到司马相如的惨状,早吓的不行,司马家族曾经无比的辉煌,连他也要敬仰,然而却这般平淡的灰飞烟灭,同为士族的他,心中又怎会不惊,想到朱温和谢瞳的手段,如果反目相向,他恐怕也是这个下场,在他看来,朱温远远要比唐僖宗恐怖的多。因此,不等唐僖宗回答,他忙道“此事何用圣上操心,请朱将军列出所需物资名单,川蜀还算富饶,三日内定能筹集到位。”
唐僖宗无精打采的道“那好,就交由宋将军权负责此事吧!都下去吧!”
众人听命离开。
宋文远凑到谢瞳的身前,尴尬的道“贤弟,你嫂子现在是不是住在你那里!”
谢瞳想到他胆怯的嘴脸,心中不悦,道“和珊儿住在一起,想见嫂夫人你就去找珊儿吧!”
一连两日,谢瞳和朱温都在忙于物资的事,两日很快过去,待第三日午时过后,谢瞳忽然想到城南的五道观,他遂从怀中出一个油布包裹,递给朱温。
朱温打开一瞧,天公将军,黄巾起义,他哑然失笑道“走,我们去五道观一趟。”
二人没有带任何随从,直接骑马来到五道观。
黄昏十分,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五道观那破败的道门正虚掩着,比起几年前,这道观似乎更加冷清了,石阶上的青苔已经蔓延开来,仿佛很久没有人来过了。
二人翻身下马,将马匹拴在门口的大树上,谢瞳轻轻推开门,发出吱嘎的声音,道观内昏黄一片,没有一丝亮光,谢瞳高声道“有人吗?”
朱温见没有人回答,他走入院内,似乎对这里及其了解般,
径直走向道观的正殿,大殿内早已破败不堪,殿门的横梁都已经裂开,但是整个大殿内却干净的很,处处擦的光亮无比,没有一丝尘埃。
大殿内,点燃了一个油灯,一老一少两个道人正在三清雕像前拜首。
道家没落,佛家兴起,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但这样一座道观,似乎没落的快了些,看来,前来拜祭的人不多,香火钱也不多。
朱温低声道“师弟见过夷明师兄!”
两个道人站起来,年长的就是曾经接见过谢瞳的老道,他脸上已经爬满了皱纹,比几年前更瘦了,他微微一笑道“想不到有生之年还能见到恒温师弟,真是一桩幸事”。
朱温哈哈一笑道“师弟也不敢妄想,本以为会战死沙场,没想到会活着回来!”
夷明道长道“徒儿,还不请几位贵客到会客室去”。
在道童的带路下,几人进入所谓的会客室。
道童沏茶端上来,一一摆到三人面前,然后退了出去。
朱温将那油布放倒简陋的桌子上,笑道“师兄是否早就从这几个字,猜到了本人的用意”。
夷明道长轻轻的啜了一口热茶,道“一个人的心思,无论多么缜密,都会在举手投足之间彰显出他的意志和想法,师弟这几个字,虽然意有所指,但字迹清晰,笔力雄厚,且有上扬之势,足见师弟的迫切,迫切的将想法付诸实际,黄天道的大义,在这一刻得到了升华,因此,老道才有所体会。”
朱温笑道“观相学果然名不虚传,师弟佩服。”
夷明道长继续道“师弟如今器宇轩昂,眉宇间的灵气已然聚集,想必是已做好了打算,师兄在此恭喜师弟了,黄天道或许可以重出江湖”。
谢瞳插嘴道“前辈,还记得我否!”
夷明道长笑道“施主一表人才,老道怎会不记得,你师侄二人携手并肩,定可闯出一番名堂,创不世之伟业。”
谢瞳笑道“前辈言重了,我师侄二人,只想着实现师门的大义,拯救百姓于危难,至于争霸天下,不是我们要考虑的事。”
夷明道长听罢,看了朱温一眼,没有做声。
朱温面色不改的道“师弟此番前来,一是看望师兄,二来是有个不情之请,想让师兄为本人算一算吉凶!”
夷明道长皱起了眉头,道“身为道家之人,应当晓得天命难测,万事万物都是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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