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路是中军,在兵力和配备上,都有绝对的优势,对方居然敢向他挑战,这有些不可思议,莫非是疯了么,还是另有企图。

正犹豫间,传令兵慌张的跑进大营,低呼到“尊者不好了,敌军打进我们大营了”。

孟楷故作镇定道“通知前几营的将士们奋力抵抗,后续部队按兵不动,听我的指令行事。”

殊不知他做了一个极为错误的决定。

谢瞳带领的唐军攻势十分凶猛,由于孟楷消极的指挥方式,以及糟糕的部署,唐军轻易的突破齐军防线,压入孟楷的大营。

前方败退的消息如潮水般涌入孟楷的中军大营,几乎每隔片刻,传令兵便冲进来,告知他阵前的消息,孟楷听得尤为着急,在他看来,对方是有备而来,攻击他的必定是朱温的主力部队,以他对朱温的了解,朱温风格多变不拘一格,不打无准备之仗,这一次定是要趁他防线分散之际,集中优势兵力吃掉它,想到此处,他立刻下令,道“传我的命令,命令佛坪和宁狭两县的军队集结,立刻向中军靠拢,还有通知前面的兄弟们顶住,后备队随时准备出发,切记不可追出大营,顶住唐军的攻击便可。”

谢瞳不晓得孟楷是如何布置的,但是他传达的命令,却是执行的十分到位,一万后备军都没有上,唐军异常勇猛的攻入大营,完是压着敌人打。

孟楷见状不妙,唐军似乎打疯了一般,喊杀声越来越近,他甚至能够听到将士们哀嚎的声音,孟楷终于坐不住了,阵前的三万大军节节败退,看样子,对方是要迅速的吃掉它了。

孟楷不能坐以待毙,这支部队是齐国的有生力量,这场仗也是决定胜负的关键,他深刻知道这一仗的关键性,他不容有失,想到此处,孟楷拔出宝剑,喝到“传令,左右两翼靠过来,后备军不动,随我杀出去,任何人不得后退,违令者,立斩不饶”。

孟楷气冲冲的走出大营,眼前的一幕着实让他震惊,大营已经失去了先前的模样,火光四起,蔓延到四周的营帐上,映红了天空,到处都是厮杀声,脚下到处都是死尸,空气中更是飘荡着极强的血腥味儿。

孟楷单手持剑,指挥两翼包抄过来的将士,围拢唐军,硬生生的将唐军气势压了下去。

谢瞳立在阵前,传令兵忽然来报,前方敌军兵力猛增,已经冲不上去了,将士们正在节节后退。

谢瞳咬紧牙关,这是关键时刻,如果无法打出应有的效果,一切布置便前功尽弃,一切牺牲便成为泡影。

他高喝道“传我的命令,后备队伍启动,随我杀过去。”他一马当先的冲了上去。

敌军黑压压的从两翼压过来,眼看就要将唐军包围住,谢瞳的支援可谓及时,而且到位,挽救了唐军的颓势。

双方的人马很快的拼杀到一处,谢瞳拔出宝剑,左右挥舞,不时的有敌人被他斩杀,青釭剑所到之处,几乎是不给敌人任何反抗的机会。

这一番支援,顷刻间将敌人的包围给压制了回去。

谢瞳冲杀一阵,唐军再度攻入大营,前后两军汇合到一处。

孟楷同样身先士卒,可不知为何,新投入的兵力,竟然没有起到任何效果,反而被压制回来,这与他的指挥方式有很大的关系,唐军志在血拼,而齐军在于坚守,方式大有不同。

孟楷气急败坏道“已经拼杀了半夜,佛坪和宁狭的援兵在哪里,还不快去给我追一追。”

此时传令兵道“启禀尊者,佛坪的大军已经在路上,但遭了唐军的阻截,而宁狭那边同样受到唐军的猛烈攻击,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请求尊者的支援”。

“放屁”,孟楷怒吼道,“唐军的主力在这边,他们凭什么叫苦连天,告诉佛坪和宁狭的守将,不惜一切代价,给我冲过来,天明前务必赶到此处,否则我要了他们的脑袋。”

他顿了顿,自言自语道“哼,朱温,敢和本尊硬拼,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天明之际,就是你的死期”。

言罢,他低声道,“命令后备军,部给我冲上来,给我顶住”,孟楷手持宝剑,一剑剑的朝着唐军刺过去,根本不留余地,他专门挑唐军的要害下手,或者是背心,或者是颈部,凡被他刺中之人,几乎毫无活命的希望,孟楷下手狠毒迅捷,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被他击杀的唐军士兵已经有数十人。

谢瞳的冲了一阵,忽然见到前方的唐军士兵正不断的倒下,他定睛一瞧,一个黑影舞动着,不断将唐军斩杀,此人居然是孟楷。

孟楷同样见到了谢瞳,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二人一边厮杀,一边靠拢。

待身旁无人时,孟楷率先出招,趁谢瞳不备,一剑刺向谢瞳的小腹。

谢瞳早就释放灵觉,时刻观察着孟楷的动向,见他一剑刺来,这一剑又快又急,身形忙向左侧闪去,同时扬起青釭剑,削向孟楷的颈部。

孟楷一剑刺空,忽然七彩的光芒扫过来,孟楷见过这宝剑,虽然青釭剑变了样子,但依然能够感受到哪熟悉的气息,他手中虽然是宝剑,但怎及青釭剑威猛,他立刻止住身形,向后方退去。

然而,青釭剑的剑气仍旧在他面颊拂过,一缕发髻被剑气扫到,飘荡在风中。

孟楷着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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